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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荫没理它:“要不把这小东西扔给林泉?”“不好,他要和哥哥嫂嫂去老家过年的。”耿舟否定了这个主意。叶知荫撇了下嘴,说道:“一个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过年不忙着工作。”耿舟知道叶知荫就一句玩笑话,故意愁眉不展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休息了,他才没工作……要不,那些过年期间的通告都别推了,我留下来。”叶知荫被噎住:“……不好。”他顿了顿,才说:“我都和我妈说了,要带你一起去的事儿了。你不能临时放我鸽子。”耿舟低声笑了:“我就开个玩笑。”叶知荫说:“我知道。”两人相视而笑。叶知荫才感慨说:“舟舟。”“嗯?”小萨见一方行不通,就摇着尾巴走到了耿舟这边,对着他摇尾乞怜地哈着气。耿舟看得喜欢,蹲下身揉着小萨的狗头。萨摩耶亲昵地把脑袋贴在了耿舟的脸颊边。叶知荫说道:“这狗儿子还来劲了。”耿舟抬眸看他,“它是狗儿子,你和我是什么?”“……”叶知荫只觉得最近被耿舟噎得厉害,他们两人的相处和一年前截然不同。那时耿舟偷偷地看他,被他捉住后还会不好意思。这一年过去了,都是他讨好耿舟的份了。地位完全反了反。叶知荫有时会觉得,在这个家里,耿舟是主子,那条哈巴狗是二主子,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不过叶知荫甘之若饴就是了。耿舟看小萨饿了,找了狗粮倒在它的餐盘里,说道:“要不带它一起去算了?”话音才落,耿舟就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了。他和叶知荫虽然没商量过这趟去叶家的目的,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叶知荫要在叶家面前以伴侣的身份介绍他耿舟了,也就相当于出柜。他联想起前世叶家父母的形象,深知这两人绝对不算古板恶劣,但对独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深恶痛绝的。耿舟没有和叶知荫说,他对去叶家拜见两位长辈,有很深的心理阴影。坦白完了,别说耿舟了,叶家父母还留不留叶知荫都是个未定数,何况他们两人养的一条狗,这天寒地冻的,人在外头都受不住,更别说一条狗了。耿舟在剧组和几个主创都混得还不错,心道要不麻烦一下,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代养几天。叶知荫这边却说:“那行吧,把我们这儿子一并带去吧,就和我爸妈说,是我们俩生的。”耿舟以为耳朵出现了问题,他说:“你……开玩笑的吧。”叶知荫似笑非笑地瞟了耿舟一眼。耿舟便知道了叶知荫这是在埋汰他呢。这大过年的,他差点气成了河豚脸。叶知荫哎了一声,蹲下来和耿舟面对面,两人中间夹着电灯泡儿子。他笑着揉了揉耿舟的脸:“真生气了?”耿舟说:“我有那么小气吗?”“嗯。”叶知荫笑着说,“我们舟舟最大方了。”耿舟说:“那还行。”叶知荫看了眼他,漫不经心道:“不过在床上还是我大方,你每次要不够,我都给你的。”“……”耿舟真想把狗粮盆扣在叶知荫的头上。好在他还是没那么做,叶知荫那么好看的人,要是扣着狗粮盆着实有点碍眼了。出发去叶家那天,他们还是把小萨给带上了。耿舟在网上给小萨买了个狗用的安全带,把它绑在后座,自个儿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副驾驶。叶知荫专心致志地在开车,耿舟有些无聊,便吃起了网购的一些小零食。“给我一片。”耿舟便把一片黄瓜味的薯片塞到了叶知荫的嘴里。叶知荫不怎么吃零食,嚼吧嚼吧皱起了眉头:“这味道怪怪的。”耿舟想起了叶知荫也不爱黄瓜,便没说这薯片是黄瓜味的,只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不算不知道,一算知荫实在是够挑食的,一不小心就会猜到雷区。小萨在后头小声地汪汪叫。叶知荫这话酸意挺浓:“我还以为你会坐在后座,顺便照顾一下他。”耿舟说:“孩子大了,它自己会照顾自己的。”耿舟这话是难得的不负责任,可叶知荫听得心里舒坦,得意洋洋地瞥了眼后头的小萨,对耿舟说:“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想到了什么?”耿舟问。“想到了我爸我妈。”“嗯?”耿舟问,“怎么就想到伯父伯母身上去了。”“他们两个从小对我就不好,把我扔到祖父母那儿养着。”叶知荫注视着前方的路况,转了个弯儿,说,“好不容易去他们那儿一趟,我妈还病了,我爸就照顾他。”耿舟的父母是按照农村习俗强行搭在一块的,不是自由恋爱,感情是有的,但大多是亲情。所以耿舟对父母辈的爱情感到很好奇,叶知荫不止一次提到他就是捡来的,在叶父叶母面前,他就是个电灯泡。“然后呢?”耿舟眼也不眨地盯着叶知荫的侧颜。“那天保姆有事回家了,我妈又生病了,家里没人烧饭。”叶知荫回忆着说,“我爸那时还没经商,还是个大学教授。他听我妈病了就从学校赶来给她煮了一碗皮蛋瘦rou粥。”耿舟忍不住说:“没给你煮吗?”既然保姆不在家,mama生病了,年幼的孩子自然也没吃上饭,赶来的父亲曾经双手不阳春水,但为了妻子慌乱地进了厨房,给她煮了一碗温暖可口的小粥。叶知荫提起这点,还是一脸愤愤:“没,他完全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了,就记得躺在床上的娇妻。”耿舟说不上心疼当初的叶知荫,还是结合小萨的话题想笑。叶知荫挫败地说道:“我就看着他笨拙地端着粥上楼梯,回头一看锅里,真只有一份的量。”耿舟脑补了一个小萝卜丁擦着眼泪趴在台子上,偷看锅里还剩多少粥的凄惨画面。“不过我爸对我挺好的。”叶知荫想了想说,“只是地位比不上我妈。”越来越临近叶家,耿舟就越来越紧张。叶知荫怕耿舟认生,特意又挑了几件和叶父叶母的童年趣事拿出来讲。可叶知荫越讲,耿舟越是惴惴不安。无疑叶知荫的家庭是很幸福美满的,唯一有可能打破这种美满家庭的不定数,就是他。上辈子……也是一样。叶知荫看耿舟的神色有点古怪,他担忧地抚上耿舟的额头,问道:“怎么了?”耿舟不由分说地握住叶知荫的手腕。叶知荫宠溺地笑了:“舟舟,我这还在开车呢。”耿舟便有些不舍地放下了叶知荫的手。叶知荫看他一眼,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