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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用袖口擦拭着照片。他低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梁理说:“他为了救你才死的,我来看看我弟弟的救命恩人不行吗?”梁非的脊梁骨似乎要被梁理的话而砸断,一动不动。我走到梁理面前,让他不要这么说,我替梁非挡下那些玻璃,不是为了现在用来重伤他的。梁理抿起嘴,看着有些生气了。梁非站在我背后,我听到他几声压抑的哽咽,而后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没死。”我一愣,下意识看向梁理。梁理面不改色,抓住我的手,我被他拖到身后。梁理走到梁非身旁,拍拍梁非的肩膀,像个大哥的样子,他说:“你身体还没好,多休息吧。”梁非一声不吭,我了解梁非,知道他不认同的时候,便会沉默不说话。梁理却不知道,而是又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梁非拂开他的手,站直了身体,扫了一眼墓碑前的白菊,他说:“知也他喜欢玫瑰。”我听得热泪盈眶,梁理回头瞪了我一眼。梁理开车回去,梁非坐在后面,我坐在副驾驶上,犹豫着要不要系安全带。梁理本来是要送梁非去医院的,却在等红灯时,听梁非说:“我已经办了出院手续,本来我就没什么,罪都让知也受了。”“那你要去哪里?”梁理不耐烦地问着。梁非坐在我身后的位置,幽幽道:“去你家,你是我哥,也该照顾照顾我了。”我回头去看梁非,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我又看了看梁理,和梁非如出一辙的神情。我坐了回去,捂着疯狂跳动的心口。我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现在这种状况让我混乱。梁理不可能拒绝刚刚死里逃生的弟弟的请求,他开车回家,车子停在了车库,还没等他开口,梁非拉开门下去了。他走在前面,我和梁理跟在他身后,梁理压低声音对我说:“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就……”我拉住他,让他别说话,指了指前面,梁非正朝这边看过来。他按着电梯门,复杂地看着梁理,他问:“哥,你要去看精神科吗?一直在自言自语。”梁理深吸一口气,我看到他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我们走进电梯,楼层跳动,梁理和梁非站在我两侧。梁理往我这边挤,轻轻碰了碰我的腰,我瞪了他一眼。梁非咳嗽一声,跨开一大步,走到了前面。梁理脸上露出笑,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搂住我。“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梁非出去,梁理牵着我的手走在他身后。门是密码锁,我记得那个门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拽住梁理的手,我说:“别让梁非知道你喜欢我。”梁理的动作停顿,他沉默了几秒,抬起头来,看向梁非,对他说:“不好意思,我密码忘记了。”梁非脸上露出费解的神情,梁理掏出手机,“叫开锁的人来吧,顺便……换一把锁。”我们等了半小时,我坐在地上,梁非站在角落,梁理蹲在我面前。我碰碰他的头发,我说,“对不起。”他现在不能说话,紧紧抿着嘴唇。我张开手,抱住了他。开锁的师傅过来换了一把锁,门开了,梁非对梁理说:“这回麻烦你把密码记住。”梁理鼻子里出气,看着被气得不轻。梁非跟在我们身后,他换了鞋,走出玄关站在客厅,就不动了。我也走过去,在沙发上找了处地方坐下。我觉得他会有所感觉,毕竟这间房子布满了我的痕迹。“怎么样,这房子我找专门设计师弄的。”梁理走到梁非身边,指着那壁纸,“会不会太鲜艳了,我还想着换掉呢。”梁非急急出声,他说:“不会,这样刚好。”他顿了顿,“很好看。”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在这一刻,那种我已经死了的感觉变得非常强烈。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缅怀,被睹物思人,被梁非放在回忆里。第13章真的是世事难料,我会和梁非还有梁理在一个屋檐下,且我我的男朋友也从梁非变成了梁理。这放在以前,是打死我都想不到的。不过我现在死了,所以能想象了。梁理不允许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他说我很大可能会去sao扰梁非。他就把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就跟牵着小狗似的。他一整天在办公室,我就得在他办公室坐一整天。他给我一个游戏机让我玩,我歪倒沙发里,玩着消消乐。他偶尔会起来去倒咖啡喝,路过我这边,嗤笑一声,“坐没坐相。”我把腿翘起来,懒懒散散对他说:“我人都死了,还讲什么规矩。”他鼻子里出气,喝完咖啡,继续回去干活。我听他说,他每天要处理几百封邮件,就跟日理万机的皇帝似的,人家是看奏折,他是看邮件。我从靠着变成了躺着,最后丢了游戏机,蜷在沙发里睡。天气还是热的,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冷气簌簌,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没多久,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过来,我打了个激灵,后颈被舔了一下。“知也,我硬了。”我闷闷道:“硬什么?我睡了都。”他笑了笑,声音沉沉的,震的我耳朵都酥了,他说:“你骗人呢,明明还醒着。”他搂住我的腰,伸手在我前面摸了几下,我的身体变热了,我问他:“我要是冷冰冰的,你还能硬吗?”他挤到我腿间,缓缓移动。他轻喘了一下,对我说:“只要不是被泡成那个猪头的样子,我都能硬。”行吧,他硬了,我软了。我趴在沙发里,任他蹂躏。最后还是做了,他拿了办公室里的白巧克力,搓热揉化了做润滑,进来时一股巧克力味,那感觉真的……妙不可言。他办公室里有睡觉的房间,房间里还有浴室,不过他不常用。他给我清理了,我用脚踹他肚子,他没有躲开,抓起我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亲。我骂他变态,他乐呵呵的。我们回家,他整理一下文件,拿起笔记本,牵着我的手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问我,“晚饭想吃什么?”我摇头,“想不出来。”他就说:“要不要吃巧克力?”我抬起腿踹他小腿,他往外躲开。还好现在员工都已经下班了,办公室里没有人,若让人看到他这样子,怕是明天就要传出梁总疯了的八卦。走进电梯,我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