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余温他却喜欢过门（一点浴室play）

    浴室水汽弥漫，487几乎看不起近在咫尺的爱丽。他的身体没入上升水面，眼睛也盈着水雾。手指又碾着xue口捅了进来，一点点挖出里面流淌的jingye。

    487意识模糊，头靠在爱丽给他垫的毛巾上，放任自己发出轻微的嗯哼声。刚做完第一次的身体还是有些敏感，温热的水随着xue口的张开涌进，像是在按摩他的xue壁，他不由得并拢腿避免被过多的快感再次卷入情欲的漩涡。

    爱丽叫他：“87。”

    他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487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即觉得硬物抵上了xue口。

    “别、不要…”

    他困得不行，语速慢、声调又软，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爱丽不容反抗地又cao进来了，缓缓地就着刚才的润滑挤进紧致的xue口。

    487觉得委屈，明明累的不行了却又被按着cao，偏偏他又没法、不敢也不愿反抗，只能任由爱丽对他为所欲为。他“呜呜”发出含糊的哭声，被掐着腰进入。水的阻力让爱丽的动作缓慢无比，却更深重，敏感的xuerou被一点点碾过去的细密快感也更清晰。

    “呜…”

    他的呜咽没入了水花溅起再刺破水面的声音。487蹙着眉一幅委屈又困倦的样子，可是眼角的薄红、微张的唇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欲擒故纵。

    先前zuoai的时候487因为羞耻没有脱上衣，爱丽也没强求。现在487赤裸地在他面前，露出了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白皙的身体。他终于注意到了487胸口的一点软rou——明明怎么瘦，为什么偏偏胸上有呢？穿上衣服看不出什么，可是脱下之后，浅粉的rutou和微微鼓起的弧度看起来简直是刚发育的女孩子。

    他想也许是487的性别缘故，较正常男性更多的雌性激素让他在性特征也有女性化，也难怪这么吸引少女尖叫的一张帅脸却总会流露出媚态。爱丽伸手摸他的胸，被487抓住了手臂：“别、别碰……”

    他没有甩开487的手，继续我行我素地把手按下去。他的手掌大，展开能覆盖住这点软rou。手指压下去、再往手心抓，rutou卡在指缝中间，被磨得一点点涨红挺立。

    爱丽下身顶撞的动作也没停，手上使劲揉捏487的胸口。487的腿挂在他腰侧难耐地磨蹭，怕自己喘得厉害，放满了语速求他：“爱丽…嗯、呜…放过我……”

    怎么可能放过。

    “87，你怎么这么傻啊。”

    爱丽笑了。他又撞在487zigong口，收获了一串“咿呜呜呜”的尖叫。他问487：“要不要我进去？”

    487摇头，反而让自己的脑袋撞到了坚硬的浴缸，痛得叫了出来，挡住自己的脸不肯看爱丽。爱丽把手垫在他后脑勺：“你怎么还能撞到自己头呢？”

    “我怎么知道…都、都是你的错。”

    他稀里糊涂地回答，感觉自己狭窄的zigong口一点点被顶开了，瞪着眼睛骂他：“出去……！”

    现在骂早就没用了。他凶人又凶不起来，难得听起来狠一点的语气配上颤抖的尾音听得爱丽下腹发紧，发狠地把guitou塞进了zigong。他低头去咬487的rutou，上下的刺激让487几乎是大声哭了起来，哭声又掺杂着快感带来的媚叫。

    “呜、啊——”

    他们的身体一半浸在水里，爱丽觉得自己的yinjing也浸在水里了。487又高潮了，腿死死地抵在爱丽肩颈，xuerou也夹紧yinjing从深处喷出水来，洒在guitou的敏感部位上。爱丽头皮发麻，嘴里愈发用力地咬着rutou。口中的软rou和咬着自己性器的xuerou好像都很脆弱稚嫩，可他偏偏就觉得越是稚嫩越是适合折腾，激发了rou食类的啃咬天性，牙尖磨着可怜的乳首。487哀哀惨叫着也不能让他松口。

    最后还是破了皮，一点血丝在水面上丝丝缕缕地散开。487好疼，哭哽着说：“你干了什么啊…疼、好痛……”

    爱丽想，487到底为什么这么能流水。他最后抽插了几下又射在里面，退出来的时候问他：“87，水这么多，再多做几次能不能把浴缸填满啊。”

    487没回答他，身体轻微地颤抖几下。许久才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什么，爱丽听不清让他再说一遍又不肯了，只是撇着嘴让爱丽给他清洗。

    爱丽看了眼表，再不回去的确有些玩过了——晚上九点回去完全能解释成玩了一天，拖到半夜就没有理由了——他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给487清理。

    －

    他们站在酒店门口等车。

    爱丽叫了辆车回俱乐部。雨势渐小，平时并不喜欢雨声的爱丽此时听着雨点敲打在屋檐上密集的声音反而平静下来，揽在487肩上的手收紧了些。他模糊地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冲浪经验，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差一根事后烟。

    广州最冷的时候他也不可能吹口气都像抽烟一样有白雾，最后他只是吐了口气，莫名觉得精神上也轻松了。487一直不肯理他，也许是床上的表现让他觉得过于丢脸了——指不定咬着牙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呢。

    真可爱。爱丽闷闷地笑，又被487捣了一拳。

    车来得比他们想象中快。487困得不行，一上车就把头靠在爱丽肩上打瞌睡，拉上口罩挡住一半的脸。爱丽想跟他说话，看到487眼睛一闭、头一低铁了心就是不理，也就由着他睡，安抚地揉了揉487的头发。

    爱丽左手让487抱着，右手刷手机。他还在回味487床上的样子，不自觉舔嘴唇，眼前屏幕上的一排排黑体字也就化作无意义的图案，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他把手机塞进口袋，索性偏头盯着打瞌睡的487看。

    他发现487在被车窗外的光晃眼时会不舒服地使劲闭眼，眉眼都皱成一团，就抬手帮他挡了挡光。爱丽记得他在备战间总能看到487揉眼睛，说是眼睛敏感，容易累。

    娇气。爱丽这么想，觉得487真像个小女生。他用眼光描过487的脸庞，怎么会这么白、这么精致，脑子里浮现了洗手台上487护肤的瓶瓶罐罐，越发佐证了他的想法。男生怎么会漂亮到这个地步？

    快到俱乐部的时候爱丽推了推487。他真的短暂地睡着了，睡眼朦胧地抬头，因为刚醒控制不好重心晃来晃去，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

    487轻声问：“怎么了？”

    爱丽说：“快到俱乐部了，让你醒一醒。”

    487点了点头，坐着不说话了。

    所幸下车的时候雨停了，不需要他们回俱乐部前再淋一次雨。爱丽架着487跨过门口的水坑，进门的时候看表，刚好九点半。

    狮子在饭桌刷手机吃零食，看到两个人都显得疲惫的样子问了一嘴：“回来这么晚啊？”

    487没回答就先红了脸，把脸藏在爱丽背后了。他不喜欢骗人，但他绝对不会说刚才是开房去了。

    爱丽撒谎脸不红心不跳：“下暴雨没带伞，去路边小店坐了几小时，反正也挺好玩的就多玩了会，干脆多吃了顿夜宵，本来下午就回来了，哈哈。”

    他语气轻松，理由也合情合理，完全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狮子只是多看了他们两眼“哦哦”一声，贴心地问是不是很累，让他们好好休息。

    487走路都有点腿软，几乎是扶着楼梯扶手上的楼。走路的时候总能蹭到红肿的xue口，又能感觉到有液体溢出来。爱丽过来扶他，他顺从地靠过去，嘴上还要骂他狗爱丽。

    他总是这样恃宠而骄。爱丽觉得好笑，手指剐蹭了一把487的腰。

    487已经默认了他的揩油行为，悄悄地叹了口气，只是小声提醒了一句“在这不要被人看到了”。

    他觉得这些动作都是爱意的表现，尽管不太习惯对象太过亲密的动作有点别扭，心里由衷地因为接受到爱意而高兴，眼神都是雀跃的。

    爱丽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笑着催了一句：“去睡觉吧。”

    －

    随着秋季赛的落幕，较长的休赛期随之到来。他们终于可以回家好好休整一番，脱离紧张的训练。

    487收拾行李的时候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会儿为可以回家和父母过年高兴，一会儿又想他和爱丽刚刚在一起就要异地恋了觉得难过。

    狮子在他身后拿衣柜里的衣服：“87，怎么时而丧气时而兴奋的呀。”

    他知道狮子的潜台词是夺了冠刚好回家过年是天大的好事。也许恋爱的烦恼就是这么捉摸不透的，487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再高兴一点呢？

    “啊哈…我也不知道啊，哈哈。”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心虚地摸鼻子。

    他们订的都是下午的机票。经历了几个月的并肩作战而现在马上就要各奔东西，就算休赛期也并不长，确实会有些丧气吧。狮子不确定地想。他突然觉得他没有这么了解487了，从VTM走到现在，487一直是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但最近为什么有些变化？

    他只好用487长大了，不再是天天“狮哥”、“狮哥”跟在他身后撒娇的弟弟来说服自己。

    狮子的心像从夏日坠入冰窟一样突然冷了。487有事瞒着他了让他烦恼，可是487又确实没有义务告诉他。他最后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这样啊。”

    爱丽进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巧处在沉默中，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吃肯德基吗？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

    他难得心情好请客，两个人很快把想吃的报给他下了单。爱丽也开始理行李，487自然而然和他叨叨闲聊，偶尔狮子也能插进话题。从这次的冠军聊到深渊五，再从steam聊到lol。

    爱丽又揉487头发：“过几天一块打steam吧。反正休赛期了，玩点别的轻松一下。”

    487点头“嗯嗯嗯”，这时候爱丽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狮子也顺口答应下来。他越发觉得爱丽和487之间很奇怪，看似平常的舍友聊天，他却好像有种融不进去的错觉。

    因为爱丽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看着487。487也总是说话先看爱丽然后再飞快地看一眼狮子。他们俩大多数时候都在对视，同时看着两个人的狮子自然会觉得被忽略了。

    ——狮子反应过来，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

    接下来的一切在487眼里都像三倍速一样过去了，和男友分别的时候又好像放慢了八倍。他们在机场口分离，487因为爱丽说休赛期一起打游戏高兴，眼睛带着笑意弯弯的。

    爱丽看得也心软，低头听487被风吞了一半的话，趁着没人亲一口他的脸。

    487这次倒没这么害羞了，甚至敢大胆地亲回去。他是真的高兴，异地恋的烦恼早就因为又想到了他们是冠军、现在要回家过年烟消云散，到底还是有点小孩心性。

    “我等你来找我啦爱丽。”

    他左右晃着脑袋笑得停不下来，又踮起脚亲一口爱丽。

    “爱丽爱丽，我好喜欢你啊。”

    今天是否直球的有些过分了。爱丽想。不过怎么样都很可爱。他“嗯”一声，觉得487这么直白的心意不回应一下显得自己无情，说：“我也很喜欢你，87。”

    487看起来真的开心到要起飞了。可惜不能再逗留更久，487依依不舍说了“再见”就飞快地脱离爱丽抱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往远处飞去，又不忘回头拼命招手。

    爱丽看着招手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人群中，终于回头向自己该走的方向走去，顺手回了一下爸妈问他今天能不能到家的消息，摁灭了手机，在候机室坐下，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