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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呜呜呜~我比小兔叽漂亮多了! 枸杞今天下午要去陪家人拜佛,枸杞一定会认真拜拜文殊菩萨的,希望能够文思如泉涌,那个……拼拼拼拼了,下月初……日万五天! 呜呜呜……小仙女们,你们要记得多夸夸枸杞,不然枸杞怕自己码到头秃~就做不成美丽的胖jiejie啦~ 还有也要开始存稿了,小仙女们喜欢的话,记得预收一下哦~ 枸杞拜佛回来就……嗯吃完就……嗯再睡一觉以后一定努力码字~ 下午三点见哦~枸杞会记得虔诚替所有支持枸杞的小仙女们祈福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哒~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suibian珊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恼怒(二更) 继康熙三十七年下半年湖南茶陵州黄明起事被镇压后,朝堂上的氛围一直不算特别好。 因为朱三太子在江南一带上蹿下跳,总是有些小冲突起来,直郡王在朝堂上一直活跃着,想要替万岁爷分忧。 康熙出于各种考虑,没让直郡王出去,只是派了四爷和钦差去,他本人也在三十八年的南巡过程中,派皇宫私卫四下查探了许久。 不知道是因为朱三太子躲的好,还是有人接应,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可等他回来以后,六月底江苏一带却又发生了几次暴动事件,这让康熙大为震怒。 他下令让直郡王带兵南下彻查,重典用重兵,倒是查出了些许不对,大清有些官员竟然是朱三太子的内应。 这在朝堂上引起的影响,不亚于一场海啸,整个七月里,江南一带被凌迟和处斩的官员不下二十个,菜市口的血色就没消下去过,在这炎炎夏日里,血腥味儿让人打心底发寒。 三十八年七月十八日,康熙下令裁减中央各机构官员。 身在户部管理户籍和官籍的四爷,忙到直接住在了户部,且顾不上跟福晋生气,就是七月里就要生产的张氏,他都只能从粘杆处的四部,勉强分了几个人出去看顾着点儿,他本人是一点都顾不上的。 且因为裁员事件,有不知道多少没头苍蝇一样的满汉官员及家属,四下里拜访皇亲国戚们,只盼望能留职,哪怕是保住青山在呢。 四爷府上也是从早到晚都有人前来拜见,只还没等四爷头疼该怎么处理与这些人之间的往来的时候,福晋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个清楚明白。 实际上,上辈子,松格里是很手忙脚乱的,四爷上辈子虽然没现在这么忙碌,可也是早出晚归,忙的焦头烂额。 松格里从未自己面对过这么多三姑六婆八大姨的关系,加之没有郑嬷嬷帮手,手下也没什么能人,有些行事不免就失了分寸。 等事情结束后,不管是受没受到牵连的,都对四爷府起了龌龊,关于四爷府门槛高,不待见人的留言就那么传了出去,她本人累出了毛病,卧床休养,一时也没能制止。 后来四爷在朝堂上被人诟病,回到府里后大怒,直接剥夺了她的管家权,交给郑嬷嬷。 有大概两三年的功夫,她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只能受郑嬷嬷的掣肘,磕磕绊绊护着弘晖,又有李氏那等子不省心的,过的更是艰难。 这辈子,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有郑嬷嬷以几近于强迫症的方式管着下头,又有李福海和于宝根两个有眼色的在前面张罗,还有李思敏查缺补漏,里里外外都应对的极为得体。 不管上门的人所求为何,有没有如愿,起码出了四爷府的大门,说起来的都是好话儿,半点不是都没有。 这让心有成算的某些人好生失望了一番。 其实上辈子过了这段时间,隐约可见夺嫡痕迹的松格里,就隐约知道这里头有直郡王和八阿哥的手笔。 尤其是八阿哥的院子就选在了四爷府隔壁,打个喷嚏都恨不能第一时间被对面知道的情况下,若说八阿哥一点儿都不曾参与四爷府上辈子的遭遇,那是睁着眼瞎几把扯。 她上辈子慌乱是有些,可也没有到看不起人的程度,若不是有八阿哥礼贤下士,温润如风,又有直郡王的暗中cao作,四爷府些许传言怎么可能传遍了大街小巷去。 现下四爷因着自身原因,比上辈子还得康熙重用,连带着太子都比上辈子受康熙待见,这让直郡王怎么能够接受呢。 八阿哥眼下还没有看出自立门户的意思,所以直郡王很放心的把事情交给八阿哥来做,可惜被松格里轻描淡写就应对了过去。 这次被大清史上称之为“朱三乱,青袍哭”的清廷大裁员,总计裁减官员一百二十七名,一直持续到了落叶翻飞的萧索时节。 等四爷好不容易能有时间在府里休整的时候,正好是三格格的百日宴。 张氏于七月初二生下了四爷府的三格格,因为张氏身子本就有些弱症,所以三格格的身体不算特别好。 松格里命郑嬷嬷派人小心将养着,到了白日的时候,竟能从小小的娃娃身上看出了点儿白胖的痕迹,别的且不说,张氏对松格里的态度就一日恭敬过一日。 因此,让四爷极为惊讶的是,上辈子忙完以后要应对的康熙和朝臣的责难,这回一点痕迹都没有。 因为有粘杆处的存在,他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些,听说八阿哥上门后,直郡王在府里很是发了一通邪火。 想来,离心有九窍的老八带着老九和老十自立门户也不差几年功夫了,他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去。 让四爷更为惊讶的是,上辈子张氏这个没过满月就殁了的孩子,竟然好好的过了百日,看起来还康健的很。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郑嬷嬷早就提前接手了府务,还是福晋比上辈子……要更放得开些,总归在他心底是留下了点不一样的痕迹。 头一回,除了在床榻间让他觉得感兴趣,对于福晋,他心底竟是起了些波澜,说不清是种什么感受,只觉得酸酸涨涨,似高兴又似烦恼,说不得坏的感受,让他好几个晚上,都在外院里辗转反侧。 到了颁金节那天,跟福晋从宫里回来后,他终于是一言不发跟着松格里去了正院。 松格里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可他们回来本就已经夜里头了,四爷跟到正院来,让她有些不愉,所以她也没跟四爷搭话,自顾自带着明微几个去后罩房里梳洗去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四爷正披散着头发,握着一卷书,坐在软榻上。 苏培盛跪坐在脚踏上,端着熏香炉给他熏头发。 “你们先下去吧,让福晋来。”四爷看着书眼睛都不抬,听到动静后直接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