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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和蓝三冷战了。又是早起出门,夜归或不回,蓝三想跟他搭话他转身就走,只剩下一个无情的后脑勺。蓝三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自己的那句话。可是蓝三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他就这么渴望消失吗?就这么互相晾着两三日,终于有一天,蓝三从林羡家回来,推开门,就听见很腻味的笑声。不是开玩笑的声音,而是有点缱绻的喘息。“庭哥……很痒,饶了我吧……哈哈……”他一下子像是被钉在冰柱子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一个透心凉。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就看见一个少年,坐在裴啸庭的腿上,肩膀上的衣服微微有点扯开,两只手缠着他的脖子,而裴啸庭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啃着。大约是看到了蓝三,裴啸庭眉头略微抬了抬,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坐啊。”蓝三喉咙干涩:“你这是在干什么?”裴啸庭哂笑:“你也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还看不明白吗?”蓝三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恶意,没好气地说:“那你继续,我走了。”他才转过身去,裴啸庭几个大步走过来,就把门压住了,似笑非笑看着他:“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你sao你的,我眼不见为净。反正你最近也不想理我,我也不想理你了……”他说着又去拉门,“我以后也不来了。”突然,裴啸庭手狠狠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反转的使劲就把整个身子拧过来。“你…你想什么!”蓝三嘴上不生气,可是脸上摆满了愤懑之色,不停地甩着裴啸庭的手。可是,那手直接将他抱住,在后腰间死死箍住收紧再收紧。“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嗯?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裴啸庭你放手!”“走什么?”裴啸庭越说声音越冷,“不是舍不得我离开吗?行啊,要是告诉你,跟我做一次,我就不会消失呢?怎么样,你做不做?”挣扎中的蓝三一下子就呆住了,整个人有点恍惚,瑟瑟出声:“这……你……你骗我的吧……”裴啸庭顿时很嘲讽地笑出来:“果然呢,说什么不想我消失,其实你也在想这种事情对吧?早说啊,我不介意床伴多你一个。”他说完就听沙发上那个少年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庭哥…”他恶意地笑笑,把蓝三拖过去,压在沙发上:“今天赶巧,不如你也来,一起开心啊。”蓝三一下子怒火中烧,死命掐他:“你他妈有病!滚开!”“我他妈有没有病,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别摆出一副要哭的表情,我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了,我可不是‘他’,你想我留下,就要做好这种心里准备!”裴啸庭发狠吻下去。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仿佛把蓝三视为仇敌,表现地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恶魔,掠夺蓝三的呼吸。蓝三能从他肆无忌惮的舌尖感觉到那种生吞活剥的欲望,赤裸裸的,全是占有。他一下子心慌了。裴啸庭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他吓得用牙齿咬了,nongnong的血腥味立刻在齿间蔓延开。“滚开!你他妈滚!”蓝三趁机用尽全力推了裴啸庭一把,从沙发上滚下去就要跑。可是他刚走两步,就被那个少年恶意绊了一跤,裴啸庭捏着他的脚踝就把人拖回去,从背后软禁,抵着他的耳边说:“蓝三,听着,这才是我。”滴着血的吻在蓝三脖子和耳边逡巡,蓝三不停地扭动,整个人如羔羊一般,在狼爪子下瑟瑟发抖。裴啸庭的手已经从衣摆下面往上摸去,停在蓝三胸前,蓝三失声尖叫:“别……你别让我恶心你!”“恶心吗……”裴啸庭手顿了一下,蓝三不知道他什么表情,“那也挺好…”终于,蓝三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住,整个人甩在地毯上,他撞得仿佛灵魂都颤动了一下,整个上身都是裸的,一时间还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关节都在作疼。那一刻,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他真的要被强暴!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惊慌失措,让蓝三抱紧了自己的身体,他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地涌出来,哀求道:“救救我……”大概哀求真的有用。裴啸庭看了他一眼,最后将沙发上的外套往他身上一盖,“现在,你还要我留下吗?”随即沉着脸走了。LC第73章番外之傲慢与偏见·裴蓝篇(7)蓝三离家出走了。没人知道他跑去哪里,裴啸庭也不知道。他本不想派人去找,可是忍了几个小时,还是没忍住给林羡打电话。“蓝三……嗯……今天和我有些不愉快,然后一个人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的电话也打不通,如果去了你那里,你照顾他吧。”裴啸庭开门见山。然后林羡头皮就麻了:“你们又闹什么幺蛾子?”“有了消息告诉我一声就行。”“好好,知道了。”挂掉电话之后,林羡开始发愣,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叫闹不愉快?什么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蓝三想起来一出是一出,怎么找?他一直都知道裴啸庭不是正常人,身份地位和这个人都不正常,可是秦浪一直给他做担保,他也没说什么,但是蓝三在他身边,究竟是不是好事,现在看来很难说。如果说蓝三和他吵架了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因为他的问题。“怎么了?”秦浪擦着头发,“蓝三出事了?”“和裴啸庭吵架了,然后,貌似是‘离家出走’了。?秦浪翻了个白眼儿:“多大了啊他,过家家呢?”“一天到晚的不安分……”林羡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去给蓝三那些自己比较熟悉的在童城的朋友打电话。“小舅,蓝三在家吗?”“你好,是蓝三的同学吗,我是他哥哥,请问蓝三在你那里么?”……“不在啊,那就算了,没什么他关机了,我有点事情要给他说。”林羡打遍了所有他所认识的蓝三的朋友们,却依然是杳无音讯。深夜,秦浪提着一瓶红酒,慵懒地到裴家,坐在裴啸庭书房里,对他说:“喝一点么?”裴啸庭从文件堆里把头抬起来,看了看手表,整个人心不在焉:“怎么样?有消息了么?”秦浪没有回答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对他说:“你要不要抽一根冷静下。”裴啸庭干了一瓶的酒,挨着秦浪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你说他能去哪?”抽了口烟,感觉冷静了一些。“现在知道着急了?”秦浪漫不经心的说,然后“嘭”一声,打开了另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