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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密谈后,做了一个决定。她要随李昱进京。“发生了什么?”凌斓问。江卓鸣只长长叹息:“我极度不愿再卷入那个急流中,但这次,我不能不去。”“叮—”一声。系统:“随他们一起去京都。”凌斓:“有任务?”系统:“余下的Boss,都在京都。”凌斓一叹。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又要开始打怪了。晚上,她同言颂说:“我们与江馆主一起去。”言颂:“好。”虽然他什么都不问,但凌斓还是想跟他坦白:“我有些事要去办。”言颂语气淡淡:“杀谁?”凌斓嗫嚅:“......我也还不知道。”言颂正色道:“下次做任务前,务必告诉我!”眼里寒意又涌起,神色凛冽如冰。“哦。”凌斓莫名听话地点点头。宋易事件仍是他心里的刺。出发前,江卓鸣看着他两人,疑惑:“你们同行?”“是,”凌斓说,“我们本来就是从京都来的,现在也正打算回去一趟。何况,言颂已是你的弟子,叶筠走了,你身边需要一个可以为你分担的助手。”“嗯,”江卓鸣点点头,笑:“我就喜欢你们两个陪着我。言颂什么都不用做,凭脸就足够让我赏心悦目。小凌你嘛,负责陪我说话。你的很多想法与我相通,我喜欢跟你说话。”凌斓:“......好吧。”凭什么她就不能是颜值担当呢?“噢对了,你俩不准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江卓鸣补一句。燕小山依然是路上默默守护的骑士。李昱为了避人耳目,并未与他们同行,而是独自先行一步。凌斓问起此次进京的目的,江卓鸣神色凝重,始终没有透露。凌斓猜想,能让七皇子李昱不远千里亲自来相请的,想必与那位陛下有关,与宫廷的机密有关。**大齐京都,依然是凌斓刚穿过来时见到的模样,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江卓鸣入京后没多久便被李昱派来的密使接走了。走之前她才告诉他们:“我要进宫为皇帝看病,可能会在宫里待一段日子。你们不能跟着我去。你们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也可在颐元馆的京都分馆等我。”和江卓鸣分别后,凌斓和言颂漫无目的地走在京都大街上。目前没有接到系统的指令,不知道下一个任务目标是谁,凌斓索性逛起街来了。她想起她第一次在京都逛街,也是和言颂。那时她冒充何二公子,把言颂拐走了好几天。一晃,都过去大半年了。再次路过知味楼,凌斓停下来脚步。“言颂,这家酒楼,我们去过啊。”她拉着言颂的衣袖往前走了几步,“我在这里打过架,我自己跑了,把你落在这挨打......”“我记得。”言颂说。“其实当时,我是故意的,”她突然坦白,“就是想整你。”她以为言颂照例不会问“为什么”,但这次他却问了。“为什么?”凌斓一愣。因为你是一号呀,我当时要杀你来着呢。“......因为你比我好看,我嫉妒啊。”赶紧胡乱搪塞过去。就在这时,知味楼走出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那公子正要钻入门口等候的软轿中,忽然瞥见言颂,便直起身子,目光直愣愣地落在言颂身上。他朝言颂走过来。“你是言颂?”那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喜,“是南院的言颂吧。”言颂脸色微微一变,转身欲走:“你认错人了。”“不不不,我绝不可能认错你!”那人看上去有一点激动,“以前,我总是去南院看你弹琴。你抚琴的漂亮手指、柔弱的身姿、动听的琴声都让我魂牵梦系。”凌斓抚了抚手臂上的疙瘩,她寻思她是不是该回避一下?“我不认识你。”言颂语气冷淡。“因为那时我没有钱,没有机会接近你。你对我完全没有印象是不是?但现在,我是何家的家主,京都的首富。那一次要不是你被人半途截走,你早就是我的了。”言颂微微一怔:“你是何洛扬何二公子?”那人一点头:“是我。想起来了?”凌斓惊呆。原来这位就是她冒充过的何二公子本尊!京都首富可还行!那何洛扬细细打量着言颂:“你长高了啊,也多了几分男子气,虽然还是很漂亮,但是......”他“啧”了一声,摇摇头,“没有原来那个味道了。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味道。”词汇量匮乏的何二公子比了一个让人看不懂的手势来形容他说的那种味道。言颂一脸漠然。凌斓不可抑制地笑了。“听说,是你把南院烧了?”何二走近一步,低声说道。言颂的眼睛里立刻露出戒备之色。何二笑了:“放心,虽然你没那么合我胃口了,但我也不会害你。走了。”他回到他的软轿里。凌斓看到随之进入那顶软轿的是一个形貌昳丽的美少年。何二喜欢的只是娈童,他对男人并不感兴趣。而言颂较之以前,已长熟许多。所以,头号迷弟何洛扬宣布脱粉。“你笑什么?”言颂瞥了一旁的凌斓一眼。凌斓:“失去一个首富粉是什么感觉?”言颂:“......嗯?”凌斓认真起来:“我们好像不适合这样招摇过市。毕竟我们身上还背着南院的案子。我倒是没人认识我,但是你不一样。还是藏起来比较好。”“藏哪去?”凌斓想到了她五环外的小别墅:“莲恒居。”虽然那个地方曾被官兵上门,但过去那么久了,官府肯定不会想到他们还会回去。那个依山傍水的郊外居所,凌斓还是挺喜欢的。她曾把那儿当作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言颂沉静淡漠,没有回应。凌斓突然想到,那也曾是宋易的居所。“哦,你介意,那就算了。”她小心地说。“就住那儿去。”片刻后,言颂开口。作者有话要说: 想帮何二公子征个形容词,到底是什么味道~☆、第54章两人回到莲恒居,收拾了凌乱的院子,打扫了蒙灰的房间,一番整理下来,天色就变黑了。到处都有宋易的痕迹。房间里他的黑色斗篷,厨房里的那几坛酒,院子里他未刷完的那面墙,墙上仍有他一时兴起用刷子涂鸦的他和她的名字......物是人非,凌斓心有戚戚。她克制自己情绪,尽量不在言颂面前流露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