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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够用,您就托个梦给我,我再给您烧点。”……这人为了讨好丈母娘,真的是不择手段。“妈您别听他的,要托梦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正当楼经行以为于驿川要揽过责任,却听他说:“您托给我爸,或者于定锡。”楼经行问:“怎么不托给你?”在宋沛箐墓前,于驿川话不好说太明白,只反问:“你确定?”楼经行转念一想就懂了,于驿川跟黎曼安能做预知梦,已经离世的宋沛箐万一出现在于驿川的梦中……嘶,头麻了。两人清理了墓上的落叶灰尘,期间于驿川一直在念叨于振海的事,就是说给宋沛箐听的。哪怕这个躯壳换了芯子,于振海对于于驿川的好是真心的。楼经行等于驿川说完了才开口,“我是楼经行,今年25岁,是驿川的恋人,虽然……”“我并没有跟他告白。”楼经行顿了顿,“我喜欢于驿川,我们认识了半年多,哪怕时间不长,但……”“我就是看中了你儿子的美色。”楼经行默了默,“感谢您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我……”“才不至于孤独终老,独享晚年。”楼经行:“……”“你能不插舌吗?”楼经行侧头看着站在他的角度做缺句填空的于驿川,觉得他的嘴巴闲着挺糟心的。“是不是非得用我的堵住你的嘴。”于驿川哽住,这男人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在哪儿都敢开车。怕了怕了。看望过宋沛箐,于驿川和楼经行朝墓园外走。于驿川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妈喜欢桔梗花?”中没有提及宋沛箐喜欢桔梗花,于振海喜欢给他念叨白月光母亲,于驿川这才记住的。“你不知道?”楼经行诧异。于驿川:“什么?”楼经行:“我妈和你母亲是朋友。”这于驿川真不知道,宋沛箐在书里的戏份全堆积到于振海身上了。但被提醒后,于驿川总算想明白其中的门道。在中,高岭之草楼经行特地回来参加了“于驿川”的葬礼,因而跟女主黎曼安有了后续的发展,原来其中还有楼母的几分联系。楼经行继续解释,“我爸妈环游世界时同阿姨一见如故,回国后也没有断了联系,我妈时常会跟我说阿姨的事。”怪不得于振海乐得见他跟楼经行走得近。陡然听到八卦,于驿川忍不住想,要是“于驿川”没死,那应该跟国家计划的那般,“于驿川”会跟楼经行成为至交。走到停车场,于驿川按下按钮,车子解锁。楼经行自发的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你开车?”于驿川问。楼经行:“嗯,车钥匙。”于驿川将钥匙空抛过去,京城的交通能让司机开的怀疑人生,在车辆高峰时期他是不喜欢开车的。楼经行系好安全带,“要去哪?”于驿川拿出手机,“文耀吧,公司那边有点事儿要处理。”楼经行发动车子。于驿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扯着,分出心神在购物APP里添加东西到购物车。这些都是局里那帮人要他代购的,清单太长,于驿川记不全,只能凭印象先添加一些记得的东西。奶粉,手机,运动鞋……有些限量的产品他还要找代购。话说回来,他本来就是做代购的,代购找代购买东西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于驿川加着加着,购物车满了。他拍拍驾驶座的人,“帮我清空个购物车。”楼经行瞥他一眼,把手机扔给他,“密码你知道。”于驿川点击朋友代付,输入楼经行的手机号码,在用楼经行的手机支付。这样一连搞了三四回。楼经行忍不住问:“你买了多少东西?”于驿川头也不抬:“你想象不到的多。”楼经行食指点着方向盘,由他去了,钱赚了就是用来花的,于驿川再败个几百年也败不光项旭。于驿川也打定主意,只要快递到家他就带回去,让局里的人认领后自己拆快递。车子开到文耀,于驿川还在忙活。楼经行提醒,“到文耀了。”于驿川狂爆手速,“再等会儿。”楼经行从没见他购物欲这般旺盛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瞅了眼,这一瞅就沉默了。面膜、护肤品、卫生巾等等女性用品成打成打的买,总不会是送给赵卉彤和刘珊的。于驿川真是好样的,花他的钱给别人的猫买口粮就算了,现在还给女人买礼物。仗着他上交支付密码就为所欲为?楼经行绷紧唇角,映着的情绪骤然转冷,“给谁买的?”于驿川一顿,临时找借口,“给卉彤买的。”楼经行哦了声,“我给卉彤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让你买几年份的卫生巾。”于驿川连忙按住他拨打电话的手,两人对视着,察觉楼经行晦暗的神色,他陡然转身要开车门。“咔哒。”车门锁定。于驿川没拉开门。一只手臂横穿过耳旁,按在副驾驶的车窗上。于驿川正对着反光的玻璃,目光与身后的人对上了。“于驿川。”男人隐忍的低声喊着他的名字。“我到极限了。”于驿川下意识以为楼经行这话的意思是要开车,因为被绑着不好动作,他快速解开安全带。但不等安全带回弹,楼经行手更快,一把抓住安全带,指尖微动,插梢又没入插孔。——安全带瞬间又给系上了。于驿川:“……”他要窒息了,楼经行是私下加练过手速的吧。于驿川投降,不就是亲亲摸摸,老司机又不是第一次上路。他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叹气,闭上眼。他已经准备好了。以撑着副驾驶车窗玻璃的动作,楼经行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上来。唇舌交缠间,带着席卷万物的狂暴,肆意掠夺着可以汲取的一切。于驿川觉得这回不是“要窒息”,而是直接窒息了。直到楼经行松开他,于驿川大口喘着气,深觉这个男人的吻技又进步了。真好,他也想要这种不学就会的天分。一吻结束,楼经行并没有拉开距离,他的唇仍旧摩挲着于驿川的,气氛旖旎,充斥着股说不出的蜷绵味儿。“你不是于驿川。”极致的温柔下,却藏匿着汹涌的暗流。盯着于驿川的眼睛,楼经行淡淡道:“或者说,你不是跟赵卉彤同个高中的‘于驿川’。”哪怕事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