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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都没锻炼,”熊大在遍地的行李和纸箱中开始了他的俯卧撑,“感觉肌rou都塌下去了。”“没塌,”丁霁说,“肌rou塌了还有肥rou顶着呢。”“哪儿有肥rou!”熊大喊。“腰上吧,”何家宝说,“你腰粗了。”“你们怎么回事!”熊大非常不爽。一帮人全笑了,吕乐笑着搂了搂何家宝:“小宝你怎么也学得跟丁霁一样坏了。”“来吧,大家把带过来的吃喝都分一下,该放小厨房的就放小厨房,该放柜子的放柜子,”吴朗说,“堆在这儿都走不了路了。”“是得赶紧,”李瑞辰说,“别一会儿那谁来了又发火,说咱们影响他了。”大家把客厅里的吃喝都分好收拾妥了,丁霁抱着一堆吃喝进了屋。林无隅跟着进来,拿走了一盒鸭脖:“这个小宝mama做的吧,放不住,得现在就啃掉。”“你想啃就啃,”丁霁笑了,“跟我还找什么理由啊?”“你吃吗?”林无隅说,“我给你留点儿。”“留两个就行,我尝个味儿,”丁霁坐到床边,看了看屋里的东西,“怎么有种昨天还坐在这儿的感觉啊?”“寒假太短了。”林无隅说。“其实这次我觉得寒假还挺长的,”丁霁说,“居然装得下这么些事儿。”林无隅笑了笑,拖了椅子坐到他面前:“都过去了。”“嗯,”丁霁看着他,“想想还觉得很神奇。”“多亏了奶奶。”林无隅说。“你记着给她做美羊羊。”丁霁说。“明天去看林湛的时候就跟他约个时间。”林无隅说,“给她弄个特别漂亮的。”林湛家完全没有过年的痕迹,春联什么的都没贴,跟平时每一次林无隅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也没跟我说一声,让苗哥去接你们。”林湛给他俩端了盘水果。“直接地铁就去学校了,还不堵。”林无隅笑笑,把扑过来的怎么办捞了起来,放到腿上,“丁霁本来想今天一块儿过来,临时被社团叫走了。”“你俩不是所有社团都一样么,”林湛说,“你没去?”“没。”林无隅说。“是怕影响咱俩聊家常吧。”林湛拿了一片橙子,喂给怎么办。怎么办吃得很香。“它还吃水果呢?”林无隅有些吃惊。“什么都吃,大白菜都吃。”林湛说。林无隅笑了笑。林湛没再说话,靠在椅子里看着窗外。“你过年就在这儿过的吗?”林无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嗯,”林湛点点头,“每年都一样。”“没出去玩玩?”林无隅又问。“你跟家里的事儿,”林湛转过头,没回答他的问题,“都解决了?”“……解决了。”林无隅点头。“挺好。”林湛转回头,继续看着窗外,轻轻舒了一口气。林无隅知道,林湛之前的那句话是认真的,如果他真的处理不了,林湛估计是会回去给他解围,这会儿确定了不需要走到这一步,他才算是松了口气。“我在丁霁家过的年。”林无隅说。林湛把椅子转了过来:“他家应该挺热闹吧。”“嗯,”林无隅笑了笑,“特别热闹,过个年能把人都给过累了。”“有照片吗?”林湛问。“有,还有视频,丁霁拿我手机拍了不少,”林无隅拿出了手机,“看吗?”“看看。”林湛起身,坐到了他旁边。林无隅以前不太爱拍照片,但丁霁实在是喜欢拍,再加上一个自拍狂热爱好者小绿豆,他被带得也乱七八糟拍了不少。之前他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给林湛一张张翻的时候,感觉像是又过了一次年。看了十多分钟之后,他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丁霁的消息发了过来。林湛很快地偏开了头,逗着旁边的怎么办。林无隅点开消息。-咱们宿舍进贼了!他愣了愣。-怎么回事?丢什么了?-钱!吕乐和李香香都丢了钱,我放包里的钱也少了五百-钱不用管,还丢别的了吗?-不知道,我正在清点呢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94、第94章94“你们宿舍还能进去人偷东西吗?”林湛问。“进不去,访客都要登记了带进去的,”林无隅说,“这就是自己人干的,只是不知道是我们这几个屋的,还是别的屋进来的。”“自爆式盗窃啊,”林湛说,“怎么想的。”“谁知道呢。”林无隅摸了摸怎么办的头。“那你回去吧,”林湛说,“检查一下你那些什么套儿之类的丢没丢。”“……那个锁柜子里了,”林无隅感觉有点儿神奇,不知道林湛是怎么能这么平静如水一点儿都不尴尬地突然跟他说起套子,“我也不介意别人知道。”说不定就是在赶他走,林湛说话一直挺直的,也从不会掩饰他更愿意一个待着的想法。不过今天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聊几句就走,他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要在林湛这里猫够一小时。“照片还看吗?”林无隅晃了晃手机。“嗯。”林湛重新凑到了他旁边,看着手机屏幕。林无隅感觉也就是自己这种平时不爱拍照的人才能这么跟人一张张的一块儿看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像丁霁那样整天咔咔的,翻着翻着就指不定能翻出什么来了,自己上厕所都被他偷拍过。不过他的照片也就是这次过年的时候拍得有意思一些,翻完之后,就是他以前的照片,多半是接了活出去飞的时候拍的,一些随手拍的风景,设备细节,或者是备忘。他本来觉得看完过年那些热闹的照片,林湛应该就没什么兴趣了,但他发现林湛看他以前的那些照片也看得很认真。“这是哪儿?”林湛问。“咱们东郊出去那条路,你走之前应该是土路吧,”林无隅说,“后来修了,这条路一直开,第二个村子。”“风景还挺好的。”林湛说着又往后翻了一下,“这什么?”“我的鞋,”林无隅说,“都沾上泥了,我突然发现有点儿像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两个人……”“是有点儿,”林湛随手从旁边顺了个本子出来,拿铅笔在纸上飞快地画着,“挺有意思的。”林湛很快画出了一只鞋,鞋上有溅起的泥浆,泥浆连起来的部分变成了桌子,再往上一些有飞溅的泥点子,大一些的画成了酒瓶和杯子。“这个打算做出来吗?”林无隅问。“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