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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不就打三场吗?谁怕谁?”顾錾被这么多人看着,想着怎么着也不能既输人又输阵吧?“不是这个,你替我做三件事,正好我最近比较忙,人手不够。记住了,无偿。”朱泓白了他一眼。“你们两人可真是一对绝配,使唤人也不带这样的,你媳妇使唤我不够,你又。。。”顾錾直眉瞪眼地站了起来。可惜,后面的话被朱泓冷冰冰的眼神一扫,顾錾吞回去了,且老老实实缩着脖子坐了下来。众人见了,又轰然大笑起来,倒是也忘了朱泓带来的尴尬。不过话说回来,朱泓的话也不是针对所有人,他是针对郑氏,针对二房的人,对大房的人他还是很尊重的。“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又没有说错他,他这人就是小心眼,醋劲大,我一点都没冤枉他,不信你们问问二哥,二哥是个厚道人,二哥,你来说句公道话。”顾錾眼珠子一转,转到了半天没吱声只会傻笑的谢沁脸上。“我,我说什么?”谢沁没想到顾錾会为难他,有点蒙了。“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是小心眼,那得分什么事情,涵儿的事情决计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有,我听涵儿的话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谁叫我家涵儿聪明有学识,一般的男子还不及她呢。”朱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很快令顾錾败下阵来了。还别说,这顿饭因为有顾錾的插科打诨和李榆的适度转圜,总算相安无事地吃下来了。接下来的日子谢涵几乎每天都有饭局,谢沛、谢沁、新月、弯月,此外还有胡婧和李婕等。总之,这一圈饭吃下来谢涵也就该启程了。三月十九晚上,谢耕山带着谢鸿谢潇来了,给谢涵送了二百两银子添妆,言明他们不去京城了,托词是怕耽误谢鸿谢潇的功课,具体缘由大家就心照不宣了。三月二十日一早,谢家门前的马车骡车直接从家门口排到胡同外去了,除了人多,这一趟要带的东西也不少,大部分是谢涵的嫁妆,还有一部分是谢涵日常用的东西,以及一部分从扬州带来的家具和值钱的字画古董。主要是听朱泓说,这次在京城估计要住好些年,赵王还年轻着呢,身子也好,如无意外,短期内他们是回不来幽州了。由于人多行李也多,谢涵一行是十天后才到京城的,刚进家门,行李还没怎么收拾好呢,顾家就打发人来问好了,也说是要请谢涵吃送嫁饭。谢涵以旅途劳顿需要休缓几天婉拒了,没两天,沈家也打发人来请安了,也说要请她吃什么送嫁饭,谢涵正觉得莫名其妙时,王平来接她进宫了。皇上这次依旧是御花园的凉亭里见谢涵的,且凉亭里只留了一个王平,剩下的太监和宫女都打发得远远的。谢涵见此猜到了皇上找她多半是为了印子钱一事,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皇上递折子,且为的还是得罪人的政事,皇上不可能不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再则,这次皇上也算是给足了谢涵的面子,她离开幽州的前二天皇上的圣旨下来了,公开了对这些官员的处置,相当于把谢涵完全从这件事里摘出来了。第六百六十三章、真怒假怒谢涵正跪在朱栩面前揣摩朱栩叫她进宫的用意时,只见朱栩亲自上前扶起了她,并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起来吧,朕今儿把你叫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再过一个多月你就该嫁人了,以后朕想见你说说话就不太容易了。对了,这次成亲你有什么要求?”“回皇上,臣女没有什么要求。还有,臣女以后会经常和二王子一起进宫来拜见皇上的,只要皇上有空肯见我们。”谢涵从皇上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的失落,鼻子也莫名地一酸。“王平,你听见了没?以后给朕记住了,朕倒是要看看,他们两个成亲了还能不能记得朕这个大媒人?”“臣女必不敢忘,臣女说过,皇上对臣女来说亦君亦父,只要皇上不弃,臣女必不离。”“朕不弃,你不离,说的真好,既如此,你就跟朕好好说说那桩印子钱一案吧。”朱栩说完走到石凳上坐下来了。谢涵见此暗自腹诽了一句,明明就是想问这件事,还非拐了一个大弯,非逼得她表了半天的忠心。不过腹诽归腹诽,谢涵仔仔细细地从郑氏前年和姚家合买庄子一事说起,到郑氏送燕窝被厨娘的狗发现异常再到查出郑氏搭上姚家放印子钱,以及她又是如何让人查到姚家和徐氏的关系,最后又是怎么逼郑氏承认的,包括谢澜见喜一事也说了出来。“你的意思是你家二伯娘是受赵王妃的指使想害你和你弟弟?”朱栩抽丝剥茧很快就明白了谢涵的意图。“回皇上,臣女不敢,臣女只知臣女的二伯娘是受人指使,可惜她当时被蒙着眼睛,臣女查了好几个月也没有线索。”谢涵忙跪了下去。因为她从朱栩的声音里听出了怒气,皇上发怒非同小可,偏偏谢涵又没有直接的证据,万一皇上反过来说她为了朱泓的世子之位诬告徐氏就麻烦了。“哼,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没有线索,没有线索你就敢给朕递折子收拾幽州的这些官员,这要有线索你是不是预备让朕抄了赵王府?朕告诉你,抄了赵王府,你和朱泓那小子也得跟着下大牢,你细细掂量之后再说话。”朱栩甩了甩袖子,起身就要离开,不过走了两步又转身回到谢涵身边。见皇上回转,谢涵斗胆抬起了头,“回皇上,臣女有话要说。”“说。”“回皇上,这番话臣女只和二王子商议过,本不想向第三人提起,无奈皇上问到这了,臣女不敢隐瞒,臣女说过,皇上对臣女来说就如父亲一般亲近,既是如父,臣女就不能有任何隐瞒,这是父女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和包容。”话刚说完,谢涵又意识到不对了,万一皇上要是问起当年的那笔贪墨款,她该如何应答?还能不隐瞒吗?“好一个最基本的信任和包容,朕先放过你,朕且问你,你方才说的狗能识读是真是假?”“自然是真的,当时好几个人在场,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觉得十分稀奇,后来又试过两次,居然都灵验。”谢涵一提起这件事也是十分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