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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算邵公子这边的。”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么,“你知不知道你答应了意味着什么?”顾浅生神情之中带着愠怒。“我知道你担心有危险,但是现在的我不惧怕任何人,你要相信我。”君篱冲着顾浅生勾起唇角,神情之中满是自信。“就算当初是我错,但是我现在也有了与自信匹配的能力了,反正,怎么样我都不会吃亏。”君篱一双眼睛亮亮的,似乎有星星在闪光。“这祁川城中,任何一家摊贩,任何一间店面,都是有势力归属的,你很厉害,难道你得罪了人也不在乎和所有人都打上一场么?”顾浅生仍想劝说他,君篱却明显染上了不耐烦的神色。“够了,每次都在这个问题上跟我争个不停,我不想再和你吵了,一次就够了。”君篱眯了眯眼,将顾浅生他身后的药柜上一压,胳膊强硬的硌着顾浅生的肩膀,“现在你打不过我,所以要听我的。”他说着又有些开心起来了,低下头蹭蹭顾浅生的发顶,“安心,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自然会保护你的。”又回来了。他那个喜怒无常的小狮子。顾浅生看着君篱的一系列的表现,整个人既忧心又有些放松,似乎他一直期待的就是现在的君篱,当初喜欢的也是现在的君篱。没有被磨灭掉的鲜明性格,带着少年气息的任性。“算了,你随意吧。”顾浅生偏开视线,“但是你要带我一起。”“自然。”君篱根本不觉的有什么危险,自然应承的十分爽快,他玩性比较重,性子上又带了几分唯恐天下不乱,所以满不在乎的眯了眯眼,“外面雨那么大,咱们索性在这里眯一宿好了,明日再回去。”“这么小的地方,你准备怎么睡?”顾浅生微微挡开君篱压下来的身子,扫了一眼周围。“周围一阵阵草药的气息,闻起来还真让人有点儿饿了呢。”君篱转着眼珠子站起身,摸到了药柜的暗格上。等等。顾浅生环顾四周的目光一顿,落到了君篱身上。“你刚刚说什么?”他刚刚没听错的话,这人的意思是想吃这里的药草。然而他还没来的及问清楚,君篱就已经身体力行的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顾浅生眼见着他直接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抓了里面一把干药草攥在手里,随意的往嘴里丢着,似乎感觉味道不太好,很快便兴趣缺缺的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回去,改拉了下一个抽屉。顾浅生黑着脸上去制止,“你那些书都白看了,药草是能瞎吃的么。”“你又不愿意睡觉,我在这儿等你等了一天,都有点饿了。”“一天?”顾浅生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君篱,“对了,还没问你是怎解决的。”“解决什么。”君篱确实没说慌,他真的一天除了和顾浅生一起吃的一顿早饭之外,什么都没吃,下午又造作一个下午,此刻有些饿的发慌。“你力气没法控制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顾浅生详细的又问了一遍,“你说能找到懂的人,是韩老么?”君篱有些心虚的偏开眼神,不过瞬间便又活泛起来了,“我就靠自己解决的。”他满是自豪的眨眨眼,“那套拳你还记得不,我就是太久没打它了,不过说起来这么久没有梦游了,还真的有点儿不习惯。”顾浅生被君篱三两下拐偏了话题,很快便和君篱靠在一起闲聊了起来。方桌的这边是用来接待病人的长凳,索性君篱凑过来和顾浅生坐到了一张凳子上,二人一并靠在身后的药柜上,不知道明明天天都见,怎么突然又有了这么多话可说。烛台燃尽了最后一点儿灯芯,暖融融的光线不甘的挣扎了一下,周围重新陷入了暗淡之中。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透过门窗上的裱纸透进屋里明朗的月光,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顾浅生盯着门口发着呆,君篱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他胸口上。顾浅生将手放到明显已经睡着了的君篱的后背上,将人在怀中搂的更紧了一些。这里,似乎也不是不能睡的。第二日清晨,老大夫起床开门又感慨了一通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顾浅生和君篱二人早早便醒来离开了,门在走时候是没忘了给他带上,但是仍在门口的是什么破烂玩意儿,还有,这两个小子是偷药么,偷药就算了,居然不给他把抽屉合上,是怕他不知道么!顾浅生今天最早醒的,他感觉整个人都是麻的,可怜他刚刚好的差不多的手臂动一下都是一阵生疼,脖子更是被窝的酸疼,君篱趴在他身上居然还睡的跟猪一样。真是到哪儿都不认生。顾浅生略略动了一下身子,低声嗤笑了一句,结果被他说睡的死的人慢腾腾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清冽,分明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样子。“早醒了还不起来。”顾浅生却没有背后说坏话被人抓包的心虚,他整个人现在难受的要命,这货醒了居然还压着他。顾浅生在君篱起身的时候动了动右臂,倒吸了一口凉气。君篱再蠢也知道顾浅生是为什么了,赶忙凑上去搭手把他扶起来。帮着顾浅生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知道是不是随意惯了,这么窝了一宿,君篱一点儿事都没有。二人的肚子几乎同时发出了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于是后面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了起来。开门,离开,吃饭。☆、第八十一章找人清夫人兀自回了自己所居住的院落。她也未进屋,直接坐到了院落中央坐落在景观湖旁边的凉亭之中,周围不时传来小虫鼓噪的声音,顾家身为一个蛊虫世家,各房院落中饲养的奇奇怪怪的虫子也比外面要多上更多。她坐了不多时,身后不远处便出现了一道一身漆黑的人影。“阿清……”那身影站在不远处,低声叹息着道。清夫人一双纤纤素手在身前交叠,微微转了身看过来。“不要再这么叫我了。”“……是,夫人。”略略停顿,男人很快便应承了下来。这人可不正是琊鲅,清夫人此刻神情之中的冷凝散去不少,整个人多了些属于小女儿家的柔态。“浅生有消息了么?”她神色带着几分思索,朝着琊鲅问道。“这……我去当初的附近找过,也问出了一些消息。”琊鲅被遮挡住的面庞叫人看不清表情。“他现在在哪儿。”清夫人继续问着,神色之中有思索,想念,还掺杂了一丝淡淡的悔恨,“那时候……他的情蛊是真的没了么。”“一切都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办的,当初情蛊确实是没逼出来。”琊鲅直接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清夫人也没再开口,只是眼神未曾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