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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证明的!”帝无小声问景软软:“她成绩怎么样?”景软软低声回答:“普普通通,一般人什么样,她就什么样。”“这是为什么?”“表世界会有抹平能力的规则,为了保持表世界的平衡稳定,就会削去力量,使人变得普通。”景软软说道,“神女再通晓天地,到了表世界,也要为了平衡做出让步,她最后的成绩一定普通。”帝无有些失落:“那孩子会不会失望?”“还行,茶茶的心态一直好到没边。”帝无摇不停晃着身子,扭捏道:“软软,我看电视剧,家长都是在孩子高考结束十八岁生日这天公布身世大事,咱们……公布吗?”景软软两眼一翻,表示:“公布你个头。鬼毛都不见一个,你跟她讲咱们都是从阴间来的,她信?她转手就给你卖到精神病院去,不是说过不要着急吗?这种惊喜还是等正宫来了告诉她比较好,你提前把惊喜拆了,小心正宫来揍你。”帝无唉声叹气,拍脑袋顿足:“忽然理解茶历的心了!凭什么老子辛辛苦苦养的女儿,要跟臭小子恋爱!”景软软:“我他妈的才心情复杂!我本来是要跟茶茶发展出超越友谊的亲密同居关系!结果却当了她的妈,还要给情敌养老婆!”二人抱头大哭。帝无:“就不能整点阳间的活儿?”景软软:“那些鬼东西怎么这么慢?!君饮还要不要老婆了!磨叽死了!茶茶甩了他得了!”屋子里挂着耳机复习的茶茶一句话都没听到,她拿着笔,在书上胡乱画着圈。这些天越来越频繁了,那个声音。那个说他要来找她的声音,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但她仍然看不到那个人的脸,每次的视角都是停在他的下半身,她盯着看已经看腻味了。而且,每次都是这么一句话:我回来找你的,等我。茶茶就想,谁要等你啊?!这么执着的,只能说是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来找她报仇。茶茶顶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上了高考的战场,考试结束后,倒头就睡。她不知道的是,高考结束那天晚上,家里来了客人,实实在在的从阴间爬出来的,精神饱满,能力满格的“客人”。无论客厅的老乡相见有多么的感人,茶茶睡得雷打不动。“软软!你老了啊!”图商贱兮兮道。“不!!老娘这是为了伪装故意成熟装扮的!你等我把头发染回来,一定少女!”楚余惊讶道:“你那粉色头发……染的?”“不然呢?你以为那个颜色是我变异后自己长的吗?”景软软哈哈大笑。图商:“王大狗你行啊,小洋楼都买得起。”迷星走了几步,撇嘴道:“这地方还残留着灼日的气味,不舒服。”“对吧,我也发现太阳不一样。”图商点头,“阳间不愧是阳间,太阳好毒,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爆体了。”帝无问:“老秃驴呢?新来的俩呢?”“原地留守待命,我们先来探探风声。”景软软悄悄上楼,看向卧室门口静静望着茶茶的茶历。“老父亲想女儿了?”茶历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掩好门,笑着说:“辛苦了,拉扯大一个孩子,不容易吧?”“不辛苦,回报也很多,我不后悔这十几年的付出。”景软软嘻嘻笑了起来,“本来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做母亲,茶茶也算圆了我的梦。冥主呢?”茶历说道:“还在睡。”“你们这条路,算是什么?一次性还是?”“逆天而为了。”茶历说,“所以若是反噬,后果就是大家一起承担的。我们今天只是来探路,回去后若是天没有降下什么不好的惩罚,那就是瞒天过海成功了。”“这样,会把阳间拉下水吧。”景软软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已经有了感情,故而眉头紧锁,“为什么会想到逆天开路,都到阳间来呢?”“君饮的预言。”茶历点了根烟,惆怅道,“他总共清醒了两次,做出了两次预言,可内容其实是相同的,是说我们遗忘的那个天地主宰,神域里沉睡的父神,他会在阳间苏醒,用茶茶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他是对新世界有什么执念吗?”景软软不能理解。茶历无奈道:“我们揣测不出他的动机,神寂寞久了,也没个正常的。”“其实在阳间更好。”楚余cao着手走上来,想推门看看茶茶,被景软软堵在前头,挡住了。楚余讪讪笑了下,说:“世之根基在冥界,只要冥界轮回台不倒,阴阳两世轮转就无碍,他就是在阳间掀起大风浪,人魂总不会无处可归,还有转世之机会。”“那也不行!”景软软说道,“阳间的命,也是命,有谁愿意好好的活着,突然就被卷入天地人神之战,到冥界做鬼呢?对不起,我体验过……所以我现在可能和从前的看法不同。”楚余笑了笑,抬手绕开景软软的阻拦推开了门悄悄看了眼茶茶,说道:“那我们就要做好觉悟,不仅要守护茶茶,也要守护两界苍生。”迷星慢悠悠插话,“说这种话真恶心。”“鸡皮疙瘩起一身。”图商抖。景软软见他们这会儿聚在一起,问道:“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什么时候再来?”茶历:“下次来,就是君饮了。”茶茶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勉勉强强本市大学,普通的热门专业,通知书寄到,茶茶开了次家庭会议,捧着通知书问景软软和帝无:“上大学能谈恋爱吗?”帝无慌张,“上大学是让你学习的……”景软软却道:“谈呗,只要你看得上,动了心,跟谁都能谈,男的女的妖怪神仙,想怎么谈怎么谈,只要你自己高兴。”帝无:“啊??”茶茶有些生气,以为景软软在胡说八道打发她,“我认真的!”景软软:“谈恋爱当然要认真,不认真你就是渣。人就一个感情算是高尚的,要是连感情都不好好对待,玩弄伤害,那就是人渣,没什么活着的价值,懂吗?”曾经碎过无数少女芳心的帝无额头直冒汗,自觉离景软软远了些。景软软镇定自若,以大佬坐姿岿然不动,一抬下巴,云淡风轻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茶茶愣了好久,摇头道:“哦,别的也没啥了……只是……”她看了看景软软,又看了看帝无,神情犹豫且害羞。景软软哼了一声,端起茶杯,领导恩准似的下达指示:“问吧,问什么都行,你也长大了,性,恋爱,爱情,婚姻,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我跟你二爸都不是老古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