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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柳文熙便教舒瑾画画,舒瑾绝对不算是有天赋,但也不是纯粹的手残,没事教教他还挺解闷的。就是每次话题可能都会偏移到某些事上,这让柳文熙也迫切地期盼着腹中小宝贝的出生。等到生出来,他们两个人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肚子里的小宝贝当然是不知道亲爹心里怎么想的,他还是一天天地长大,让柳文熙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旁人都误会他吃多了。柳文熙的腿上浮肿得更加厉害,多出来的负担弄得他腰疼,每天不敢仰着睡,只能够侧着睡。他仍旧抱着舒瑾,可是中间隔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总是觉得不爽利。“舒瑾,你有没有感觉他在踢你?”柳文熙的肚子紧紧贴在舒瑾身上,孩子大了之后他就经常起夜,今天也早早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儿就踢了舒瑾一下。“他在动么?”舒瑾和别的傻爸爸一样,一听说小孩子动了,就将手贴上柳文熙的肚皮,想要去感受小孩儿的动静。可是这孩子好像丝毫不给他爹面子,又一动不动了。“等会儿你摸摸他,他可能就动了。”柳文熙下去解决人生大事,外面的天还没完全亮起来,他回来便躺了回去,抓着舒瑾的手在肚子上轻轻抚摸。果然,没过一会儿,舒瑾就感觉到手掌顶上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就是小孩子在摸他,但等到他想要摸摸对方的时候,就感觉不到了。“这么淘气么?”舒瑾把手放在柳文熙的腰上,轻轻地给他揉起来,心里还想着刚才的接触。这种感觉过于神奇,导致接下来的时间舒瑾对这件事乐此不疲。“每天都在踢我,他是不是想要出来了?”柳文熙在舒瑾怀里蹭了蹭,本来也是害怕的,但想了想,早晚都要出生,不如赶快出来,往后就轻松省事了。小夫夫两个还为了孩子的事情cao心,外面已经发生了不少事。鲜卑人确实在冬天发动了进攻,但如同舒瑾所预料的,他们并没能成功渡过黑水,反而被大齐的军队大揍一顿,损兵折将地回到了驻地。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来打大齐,正好俄罗斯人在背后捅了他们的菊花,他们从来不讲道义,掠夺了鲜卑部落内的财物,满载而归。后来,先前给蒙老将军透露信息的那一支当权,就派出使者请求和大齐通商,他们愿意归附于大齐,做一个属国。这可不是件小事,使者迅速被送往长安,皇帝安排了舒湛亲自接待和商议相关事宜,此事挑战颇大,是舒湛证明自己的好机会。而远在新罗,听说他们国家得到了什么新玩意,这次又有不少的新罗人拖家带口离开了新罗,想要投奔辽东。其他国家的事情暂且不提,只说这白城之中。“为了报仇,兄长已经不择手段了么?”莫冲看着莫则许,只觉得他实在是不可救药。他没有勾结鲜卑人,可是这一年他和新罗人的来往频繁。莫冲来到白城后学习了不少中原的知识,知道他这位兄长就是存心给人找不痛快。但这没有任何意义。“我又没有勾结鲜卑人。”莫则许已经听够了这个堂弟的教训,他不过是给人添堵,如今他自己部落的人都一心归附大齐,还不准他反对么?“那几个人逃出去的事你当辽王府里会不知道么,你平常和他们交往也不隐蔽,你觉得他们知不知道你在里面出的力气?”莫冲被他气笑了,他现在岂止是蠢啊,就是蠢得不可救药。“那他们为什么没来找我算账?”莫则许也跟着莫冲上过课,他能当上族长,当然不是傻子,先前没想到的事情,这么想想也明白了。“他们只限制了种子的买卖,没有限制玉米的买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既然不追究,那这事肯定对王府造不成威胁。”他不知道什么性状分离,但凭借脑子也能猜出大概。莫则许不禁红了脸,对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也有了怀疑。就算继续斗下去还有什么用,他们没有中原人聪明,根本斗不过。他正想着,莫冲又给他插了一把刀。“祭祀打算将神鹿送给辽王和王妃。”章节目录包子出世神鹿就是部落中最强壮的雄性四不像,也叫作麋鹿,肃慎人世代饲养麋鹿。神鹿在他们部落之中地位极高,之前鲜卑人来,都没能夺走神鹿。而如今神鹿要被献给辽王,莫则许保持了沉默。现在莫冲成为了他们两个部落真正意义上的族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心中的郁结未曾解开,只得任由形式发展。赠送神鹿的礼节颇为繁复,肃慎所有的族人都来参与,还要舒瑾和柳文熙全程参加。他穿上了厚实的衣服,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肚子应该不明显,才放心地和舒瑾出门去。所有的肃慎人看到辽王和王妃,都笑着对他们行礼,族长和祭祀看到他们,也用自己族中的方式给他们行了礼。神鹿身上戴着各种装饰,它的角又大又宽阔,看起来很好骑的样子。祭祀主持着仪式,用他们的语言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柳文熙没有语言天赋,只能靠宋昱来翻译,懂得了祭祀说的话,总的来说就是歌颂他们的功德。怪不好意思的,柳文熙想。念完了还要唱,柳文熙听得倒很认真,这样的礼仪真的很有意思,要是放在现代可以作为旅游项目了。“还好么?”仪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舒瑾凑近柳文熙问他。根据推算,这几日柳文熙就要生了,若不是这事非要他参与,舒瑾都不会让他出门。“嗯,没事的。”柳文熙还特意摸摸肚子,没问题,小孩儿老实着呢。等到仪式到了最后一段,祭祀请舒瑾和柳文熙坐到神鹿身上去。旁边扶他们的两个的,就是肃慎的两位族长。莫则许看着舒瑾,舒瑾看到他注视自己,轻轻笑了笑,心照不宣。两人骑到神鹿身上,舒瑾一只手抱住柳文熙的腰,柳文熙突然蜷缩起身体。“舒瑾。”他痛苦地叫了他一声,这疼痛来得猝不及防,看来小东西快要等不及了。舒瑾保持镇定,抱着柳文熙下来,正好仪式结束,他也没有解释,便带着柳文熙回到王府。“王妃刚开始阵痛,过一会儿会好一些,等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