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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艰辛自不必言说,也就越发的不爱说话了。邹红硕哪怕是在工作中,也是尽可能的言简意赅,今天忽然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其中满满的都是对简言的爱护之意,阿辞不能不感动。阿辞本身也是一个敏感的人,他能感觉到邹红硕内心的煎熬,所以他才会说邹红硕不喜欢他的话。可是,他没想到,邹红硕为了简言,能够这么快妥协。“不是与虎谋皮。”阿辞轻声说,“首先,他不是老虎,他的手段虽然有点过激,但是他对付的人,都是真正有罪的人。其次,我们之间的目的是一致的,不存在利益相冲突的可能。所以……”阿辞笑了一下:“不是与虎谋皮,顶多,我们算是狼狈为jian吧。”邹红硕因为之前想要把阿辞要到重案组来,的确是对他有过很多了解的。听到他这么说,倒也轻松了许多,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哪里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您看这个。”阿辞也不解释,拿出自己的手机,翻了一条短信给邹红硕看。邹红硕不解的接过手机,待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以后,顿时惊讶不已:“你在查……你和姓尚的合作,是为了简言?”“嗯。”阿辞点点头,郑重的说,“邹局您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的。可能有些东西,现在我没法都跟您解释清楚。但是您相信我,不止是您,失去挚爱的痛苦,我也曾经感受过。所以,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更不会让师哥为我担心的。”“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邹红硕犹豫了一下,又问,“可是,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事情,我都知道。”阿辞低下头,说。邹红硕却还是疑惑:“简言跟我说,他对你是一见钟情,可是你这些事情,分明是在遇见简言之前就做的。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情?没遇到他之前,你就喜欢他了?”“其实,我们在八年前就见过了,他不记得而已。”“八年前?”邹红硕沉吟了一下,“你是林沛市人,所以当年那桩案子发生的时候,你也在?”阿辞点点头。邹红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八年前,你还是初中生吧?”阿辞莫名的脸一红,解释说:“当年只是崇拜而已。”“哦,崇拜。”邹红硕点点头,“所以,后来才会选择警校?”“嗯。”阿辞再次点头,“那个时候,觉得师哥特别威风,他一直是我的榜样。”“你心里有数就好。”邹红硕把手机还给阿辞,说,“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姓尚的,他就算不是老虎,也是只老狐狸。”“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那行,你回去吧,你留在重案组的事情,我去申请。”邹红硕说。“好,谢谢邹局。”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阿辞才走回大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阿辞正准备走进去,却听到沈冰念在说:“头儿,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奇怪吗?阿辞知道的似乎太多了一点,这次的案子……”阿辞站在那里,突然不好意思走进去了,他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简言打断了沈冰念的话:“我比你怀疑的早,但是……”简言的但是还没说出来,沈冰念忽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阿辞,惊呼了一声:“阿辞……”办公室里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氛围中。阿辞推开门,就看到简言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想去看看米教授,师哥你要一起吗?”阿辞笑了一下,像是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简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走过来,死死的抓着阿辞的手,声音有点哑:“要,当然要。”“那走吧。”阿辞没甩开简言的手,任由他拉着,一起走了出去。沈冰念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同事们纷纷躲避的眼神,有苦说不出。这一次,她真的不是想挑拨离间。这几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简言和阿辞的感情,他们都看在眼里。就算她再怎么不甘心,也不会蠢到继续挑拨,更何况她已经决定放下了。沈冰念也知道之前针对阿辞的事情,是自己太过感情用事了,她并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决定放下以后,就觉得之前的事情可能会让她和阿辞之间有点尴尬。所以,她今天其实是有意想要缓和一下关系的,刚才她只是想说,阿辞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要是能一直留在重案组就好了。却没想到,简言误会了,还被阿辞听到。她现在即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阿辞下了楼梯,就甩开了简言的手。“阿辞……”简言心头狂跳,想要再伸手去拉阿辞,却没那勇气了。阿辞不理他,径直往前走。简言跟在身后,看到他去了停车场,然后上了自己的车,还上的是副驾驶室,狂跳的心才稍微平复了一点,急急忙忙的上了驾驶室。阿辞看到简言真是被吓到了,额头都冒汗了,心里不由一软。他其实根本没生气,简言身为警察,看到他身上那么多疑点,不怀疑才奇怪。刚才的反应,也就是逗一逗简言,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害怕。至于沈冰念说什么,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心里又酸又甜,顿了顿,阿辞才故意板着脸说:“给你一个机会解释。”看阿辞这态度,简言一颗心可算是回到肚子里了,他一把抓过阿辞的手,先拍了一通马屁:“我就知道我媳妇最通情达理最善解人意最……”“不说拉倒。”阿辞作势要抽回自己的手。“别,别……”简言忙握紧了他的手,还贴在唇上吻了一下,才说,“你身上的确有很多疑点,比如你对我的了解,比如对案子你总是能一眼就抓到关键,似乎对谁是凶手线索在哪里都一清二楚……我是一个警察,我要是看不出来才奇怪吧?可是,我知道我媳妇不会是一个坏人就行了,别的都不重要。”阿辞对这答案明显不满意,哼了一声。“其实,你从来就没想过瞒着我,对不对?”握着阿辞的手,简言的思考能力又慢慢回来了,“你所有的疑点,从来都没有试图对我掩饰过。”简言顿了顿,问:“你是二处的人吧?”阿辞对他的问题有点惊讶,思索了一下,反问:“是邹局告诉你的?”“不是。”简言摇头,“他那老古板,才不可能告诉我这种事情,他只会说你的身份需要保密。”“是我自己猜出来的。”简言用一种“你看我很厉害吧”的眼神看着阿辞,像是在等他的夸奖。阿辞:“……你是怎么猜出来的?”“首先,谢局的出现很奇怪,能够劳动他大驾的人可不多。我媳妇这么年轻,身世也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