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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浪,身上却一滴汗也不见。棠蔚目瞪口呆——这比电视剧的五毛特效不要好太多!“厉害吧?知道他们是谁?”周嘉淮看穿她的好奇,挨到她身边小声道。“不知道。”棠蔚的声音也小。“那是咱们学校精英班的大神。影女陶莹和战帅。”周嘉淮得意翘起下巴,“你是新生吧,叫什么名字?我是周嘉淮,大二。”说着他伸出手。棠蔚麻溜地握住:“你好你好,我是棠……唐薇,很高兴认识学长。”她来这里要完成任务,多认识几个人没坏处,况且……作为原著粉的棠蔚,不可能不记得影女和战帅这两人,尤其是战帅。眼前这位出身四族之首的战家,是战家这一代的佼佼者,在书里是女主的挚友,同时也是女主团队的主力悍将,实力直逼男女主角。与从商的唐家不同,以战老将军为首的战家子弟多数从军,为国效力。目前战老将军虽已退下,可积威犹存,战家的地位也非比寻常,因此战唐两家虽同属四族,地位仍旧云泥有别。战帅虽未入伍,可从小耳濡目染,身上自带肃杀的军人风骨,因此得了外号,以帅为称——至于是大帅的帅,还是帅哥的帅,就另当别论了。说起他的名字,还有个由来。他是战家最小的孙子,深受老将军喜爱,连名字都是老将军亲自给起的,取自王维。“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棠蔚可没忘记书里的描写。他叫战三千。男配团实力担当,偶像的不二人选,在书粉里的人气旺得很。虽有谢少陵白月光在前,但这并不妨碍棠蔚花心。现代人看书追剧,老公遍天下,见一个爱一个很正常!更何况真人比剧里的扮演者强太多了,虽然扮演战帅的也是英俊的流量小生,但始终没能诠释出那分军人风骨。三千和陶莹已经走近,棠蔚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落入众人耳中,陶莹妩媚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战三千:“啧,小桃花儿来了。”战三千那眉头已经皱了又皱。那边周嘉淮已经跑到双方中间,自来熟地介绍起来:“战帅,这是今年新生,咱们的学妹唐薇,大家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对方误杀她的系统,但态度良好,棠蔚也不能真跟人计较,况且这战三千除了是她的偶像,也是她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重要的一个男配角。如果她没记错,战三千和谢少陵是朋友,这可是她接近谢少陵的重大突破口。系统,死了就死了吧,不计一切代价完成任务才是关键。人嘛,要学着审时忖势,随机应变。怀抱对大腿的美好期待,棠蔚搓搓手伸出,拿出粉丝面对偶像的热忱:“陶莹jiejie好,战帅好。”陶莹微微一笑,与她轻轻一握,意味深长地打了招呼:“三小姐。”棠蔚又把手挪到战三千面前,战三千扫了眼那只莹白的爪子,无动于衷,倒是唐风忽然“啪”地打掉棠蔚的手。这一下力道颇大,棠蔚的手背立马红了。她揉着手,莫名其妙看着唐风,唐风脸色没有好转,恨铁不成钢地怒瞪棠蔚,低吼了句:“好什么好,把手收回去!”战三千的眉头似乎又紧了些,紧抿的唇终于开启,声音微沉,不是少年人的清亮。“三小姐的灵兽,稍后我会赔偿。”“我唐家缺你这点钱吗?”唐风冷笑一声,“给我meimei道歉!”棠蔚额头滚过一颗汗——她不要金大腿的道歉,她只要和金大腿做朋友啊。气氛骤然冷凝,周嘉淮都被冻住,只有陶莹仍然保持笑脸。战三千板着脸一声不吭,唐风怒气腾腾,似乎谁也没有让步的迹象。棠蔚觉得需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才要开口,就听战三千的声音又响起来。“抱歉,是我失手。”他面无表情道歉,又重复一句,“三小姐的灵兽,稍后我会赔偿。”棠蔚松口气,这时要再不依不饶,就显得他们得理不让人了,她摆摆手:“没……”“关系”两字没出口,战三千已经迈着长腿越过她,朝校园走去,压根没打算再理他们。他一走,陶莹也扭着腰跟上,周嘉淮后知后觉地说了句:“原来你就是唐家三小姐……”而后带着怪异的眼神心虚道了再见,也匆匆离去。只有唐风冷不丁转头,盯着meimei:“我警告你,别再和战三千扯上关系。”棠蔚张张嘴,又闭上,在心里将几件事串联一下,警钟大作。战三千,三千,千……卧槽,唐薇日记本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千哥哥,和眼前这个冷眉冷眼的战三千,是同个人?唐薇眼瞎了吧?战三千哪里温柔?腐女书粉嗑CP的时候,战三千可是万年不变霸道总攻啊!还有,原著中并没提过唐薇和战三千的感情关系,哦不,也许提过,但唐薇真路人,她她她,她完全想不起来啊!棠蔚觉得自己被坑了。远处一声悠长钟罄响起,回音绵绵不绝。唐风脸色一变,把要教训meimei的话咽下道了声:“糟糕,开学式马上开始了。”拉着棠蔚就要跑。棠蔚却拽停他:“鸟。”乌鸦的尸体还在地上,虽然只做了她半小时的系统,但棠蔚也不想它曝尸荒野。“你们女人就是麻烦。”唐风抱怨一声,打个响指。指尖腾起一簇火焰,弹到乌鸦身上。转眼间,傻鸟化为灰烬。首次目睹唐风的异术,棠蔚怔住,忽然觉得这个哥哥有点帅。他打响指的姿势,有点像……像灭霸……有没有?!尖叫。————帝京综合医院,高级病房区,A1201号房。狭长的眼缓缓睁开一道缝,又闭上,再睁……仿佛眼皮之间粘着无形的胶水,如此往复了两三次,那双眼才勉强扯开,浑沌的黑暗消失,取而代之是刺眼的眼,一张女人的脸俯来。“醒了?”他看到对方抹着豆沙红的唇瓣轻轻开合,那唇带着笑,似乎温柔,却又不安好心。“这是帝京医院,你在出任务的时候发病了,差点死在对方手里,是我救了你。”女人继续说。他听得云里雾里,想张嘴问她,可喉咙火烧般疼,竟吐不出声音来。“你昏迷了近一周,今天的开学式赶不上了,我已经帮你请过假。”女人坐到床边,慢慢扶起他。才说了两句,医生巡房,她有些关于病情的问题要询问,便和医生走到外面的会客厅小声低语,留他独自坐在病床。他先看到自己的左手,皮肤瓷白,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手腕细瘦,手指细长,不是他的手。再看右手,右手更加骇人,手肘以下泛着森冷金属光泽,关节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