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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对你失望透顶!!!” “......” 肖乃屿原以为林迟越会被激怒,哪知,那个枪口却忽然移开了。 身后传来一声疲倦至极的声音:“你走吧。” 说着,还轻轻推了他一把,Omega被迫往前走了几步。 他没有立刻向傅尧诤走去,而是回头看了一眼林迟越,那人脸色惨白,似乎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蹶不振。 “快过来,乃屿!” 他被傅尧诤一把拉入了怀里,这人把他护在怀里,用背替他隔绝了所有未知的危险。 肖乃屿根本不敢放松,他总觉得,林迟越那句话还没说完。 傅尧诤显然是关心则乱,只知道抱着他,对危险毫无所觉,也就忽略了那个疯子的后半句话:“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黑漆漆的枪重新举起,精准无误地对准傅尧诤的后背。 “...滚开!!!”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子弹射穿肖乃屿心口的那一刻,一切都尘埃落地——他在最后关头用尽力气推开了傅尧诤,那枚子弹精准无误地打入了他的心脏。 远处的浪花依然欢快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肖乃屿想,自己终于可以被带走了。 他没能倒进尘埃里,傅尧诤接住了他,这人显然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瞬间都发生了什么。 他手足无措地替自己按着心口上的血,一边试图止血一边哀求,哀求什么他也听不清楚了。 只是既然要死了,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为好,免得这人日后背负着对自己的愧疚而活得不痛快。 “...你别误会,我不是为了救你。我是...自己想死。” 傅尧诤抱着他,哭得异常丑。 “...林迟疏死的时候,你也哭得这样惨么?” 他一边享受着血液流失的痛感,一边轻飘飘地劝道:“...我死后,你别像念他那样念我,我不稀罕。”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自动屏蔽,心脏慢慢归于寂静。 ...... 在长久的黑暗中,忽然有一道亮光打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起此彼伏的惊叹声: “病人心跳恢复了!” “呼吸正常,血压正常?!” “不可思议!明明已经要放弃了!!!” “血忽然止住了?!” “所有体征恢复正常!!” “立即检查胎儿!” “天哪,孩子所有的指标也很稳定!流了那么多血,居然没受影响?!” ...... “病人醒了?!” 肖乃屿复又睁开了眼睛,懵懂地看着手术室里情绪异常高涨的医护人员。 “肖先生,您能看得见我们吗?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那个年轻的女医生声音异常洪亮,肖乃屿轻轻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回应。手术室里又传出一小阵克制的欢呼。 肖乃屿知道自己活着,在另一个时空里,懵懵懂懂地活了22年,今天才彻底清醒了。 他戴着呼吸面罩,还无法发声,只能用眼睛急切地询问着医生。 那位女医生立刻便会了意,她抓起病人的右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道:“宝宝还在,他真是格外的健康。” 还在。 肖乃屿在心中默念了这两个字,微微蜷了蜷搭在小腹上的右手,嘴角虽然勾着笑意,但闭眼时,依然滑下两行热泪。 第八十一章CP78(大修)“我求你别再这样了” 手术室里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主治医生眼睁睁看着Omega的脸色在短时间内恢复了红润,哪还有一丝病色? 等护士将吊/针和呼吸面罩从肖乃屿身上移除后,医生没忍住上前委婉地问道:“肖先生,虽然所有仪器都显示您非常健康,但您可不可以在医院多观察两天?因为我从医数十年,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这么令人惊喜的情况。” 他原本想说“死而复生”,但顾着病人也许会忌讳“死”这个字,便没有直白地说出来,只是用语气表明了自己的惊讶。 确实如此,对于一个抢救了一个小时之久却始终没有心跳且血流不止的病人,所有尽力抢救的医护人员心中其实都默认这个可怜人是救不回来的,可现在他不仅突然醒了过来,而且神智清醒,所有体征都触底反弹到最佳的数值,连流产迹象如此明显且不足三月的胎儿都安好地待着肚子里,这已经不是运气好可以解释的了,这种程度的“死而复生”简直等同于开金手指了。 要不是顾及病人的意愿和他特殊的社会身份,医生甚至想把他隔离起来好好研究他身上的基因结构。但这种想法显然也只能想想,他还没疯狂到敢囚//禁Omega做研究,只能委婉地表示希望他多留两天,方便监测一些身体数据,以此来研究内因。 肖乃屿原本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手术室外的傅尧诤,医生这样提了,他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只多提了一个要求:“回病房后,我暂时不想见到外面所谓的家属,麻烦医生帮我编个理由推辞。” 主治医生立即道:“没问题,我们当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你确实需要休息。” 肖乃屿用手心轻轻贴上温热的小腹,又问:“我知道Omega孕期对alpha依赖性很强,这种症状会延续多久?” “5个月。”原先负责抢救胎儿的女医生开了口:“出于您和胎儿的生命健康考虑,五个月之前,最好要在alpha的信息素保护范围内休养。如果这段时间调养得当,那么五个月后,可以适当戒//除这种依赖症。” “就是说宝宝5个月后,就算我离开了标记的alpha,孩子也不会受到影响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 “好。”肖乃屿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我最多再忍受两个月。” ...... 病房外,傅尧诤如枯树一般颓废地立于墙角,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姚清不敢说话,只坐在手术室的长椅上,倒是真心反省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来。 刚刚听医生说孩子可能会先兆流产,她满脑子便都是检测中心的医生先前就说过的风险:穿刺对胎儿和omega的身体都可能造成伤害,伤害因人而异。轻则持续性疼痛,重则流产。 她当时是不以为意的,想着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小概率事件,然而最终驱使她把肖乃屿逼上手术台的根本原因确实是因为自己认定这孩子与傅家无关,自然也就不那么在意这两条命的死活。 现在鉴定出来了,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母子俩独处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气氛却要冻成冰了。 这时,走廊尽头突兀地传来两个脚步声,高跟鞋和皮鞋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