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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一样样收回去,萧琅立刻像大狗一样粘过来,庄衡抬手横在身前:“别闹,我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对付国师,看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萧琅指指旁边的湖:“不用担心,地下暗城的人联合起来能与国师一战,我早已计划好了。” 这时湖水中出现一声轻响,萧琅掀开帘子,庄衡顺着他视线看去,只见水里探出一个人头来,同时胥乌跑过去,与那人低语几句,那人很快又沉入水中不见踪影,胥乌跑来车前道:“主上,申国二公子夜袭逼宫,明日一早我们便可鸣金收兵。” 萧琅点头:“知道了。” 胥乌退开,很快从视线中消失。 庄衡看看湖面,恍然道:“难怪上次以流民身份被收进废都的那些人脸都长得特别白,他们常年生活在水里吗?地下暗城是在哪里?” 萧琅道:“地下暗城在皇陵下方极深处的水域,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而是由地下暗河里的鱼虾等活物修炼数百年后变成人形的。” 庄衡惊得瞪大眼:“他们都听你号令吗?为什么?” “不清楚,他们并不是听我号令,而是听天子号令,世代如此。”萧琅皱眉,“我隐约感觉自己知道原因,却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也不记得听谁说起过。” 庄衡万万没想到,原文中让祁王苦恼一辈子的问题,天子偷偷蓄养的兵,竟然是一些鱼精虾精,这完全超出原文的世界架构,绝对是作者写系列文时加进去的设定。 庄衡很好奇他们的实力:“你有多少这样的虾兵蟹将?” 萧琅道:“数不清,江河湖海,凡能化形的都算,不过因为兵器数量有限,能上岸加入军队与敌对阵的只有寥寥十万。” 打造兵器需要时间,按照他原本的计划,再过两三年他的战力可以翻倍,然而他实在不想等了。 庄衡:“卧槽!” 萧琅:“???” 庄衡惊叹道:“你比别人多一个军种啊!别人只有陆军,你不光有陆军,还有海军,这也太牛了!” 萧琅咀嚼他的用词:“陆军?海军?” 庄衡拿出计时器看看:“战斗力这么高,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萧琅急忙抓住他手腕:“别走!” 庄衡眨眨眼:“我就是过来看看,现在看也看了,你也该休息了。” 萧琅将他往自己身前拉:“鹤鹤,你留下来陪我。” 庄衡忙伸出另一只手抵住他胸膛:“不行!” 萧琅看着他抿抿唇,忽然将他推倒,埋头就亲。 庄衡气得要炸:“你他妈把我……唔……刚刚说的话全……唔……当耳边风是唔是?” 萧琅狠狠亲了几口,停下来将他抱紧,在他耳边轻笑出声:“我也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都听你的。” 庄衡推他:“反正我是要走的!” 萧琅心道,你走到哪儿还不是照样搂着我睡,忍不住又低声笑起来。 庄衡莫名觉得头皮发麻:“你笑什么?” “高兴。”萧琅撑起身子深深看着他,手指轻抚他眼角,“就是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鹤鹤:单身二十几年,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打情骂俏。 弟弟:我也不知道。 第72章 王朝与申国边界处有黎水横贯东西,此时朝阳未出,天色正晦涩暗沉,然而黎水上却波光粼粼恍如白昼,因为那水面上空正悬着一座烈焰滚滚的祭台,火光映照在水面上,水岸两边的一草一木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祭台由国师亲手搭建而成,因为有法力助阵,前后花费不过半个时辰,祭台由石块搭成,每一块石头都被火烧得赤红,石块上的火舌在半空中跳跃,祭台整体形如易经八卦,与王宫后山修炼室中一模一样,此时国师正坐在祭台中央闭目打坐。 祭台边上站着几个心腹,其中一名心腹捏着手中纸鹤焦急地看着国师,似乎有要事禀报,可国师来这里后就不吃不喝打坐到现在,动都没动过,显然不能轻易打扰,心腹只好将纸鹤收进袖中,站在那里默默等待。 过了没多久,天边露出鱼肚白,一抹霞光自云层中透射出来,将祭台照得分毫毕现,国师忽然睁开眼,抬手捂着胸口闷咳一声,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心腹见他拂袖起身,忙上前行礼,双手将纸鹤奉上:“国师,废都传来消息,说……” 国师抬手打断他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心腹看他目光像要杀人,吓得立刻噤声,大气不敢出。 国师嘴里说知道了,却还是将纸鹤拿过来展开细看,他在修炼途中已经感知到废都火阵被人破了,而且破得很彻底,他还因此受到反噬,差点吐血,可正逢两军对垒,龙脉动摇,浓郁的灵气自黎水附近溢出,是他修炼的绝佳时机,他不能错过,便一直忍到现在。 可他只知道有人破了阵,却不知道是被谁所破,又是如何破的,他低头看信,目光扫过去,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他一把火将信烧成灰烬,扶着身边石柱目眦欲裂:“仙君!又是仙君!他哪里来的法器!这世上怎会有法器能灭我的火!还有城头那些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 旁边几名心腹噤若寒蝉,自仙君出现后,国师再不像以前那样从容,动不动就发怒,发怒时又总喜欢迁怒无辜之人,他们原本以为跟随国师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此时却觉得战战兢兢,倍受折磨。 一名心腹大着胆子偷觑他脸色,想着国师平日最高兴的事便是去战场附近修炼,有心说些高兴的事让他将注意力从废都转移,便略带谄媚地说道:“国师这次修炼,必定功力大增吧?” 旁边有人朝他瞥过来一眼,那一眼和看死人差不多。 此人毫无所觉,仍想再说几句,可国师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突然伸手将他提到半空,再将他朝祭台一侧的火柱狠狠甩过去,对着跌入火中惊恐痛嚎的人冷冷道:“你在讥讽我?” 那人很快没了生息,剩下的心腹噤若寒蝉,他们跟随国师的时间比那人久,心里都清楚得很,国师这么快就结束修炼,只能说明战事已经结束,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大仗,国师兴冲冲赶来,结果竟然这么快就结束,国师本就怒气横生,此时必定更是火上浇油,谁敢上去触霉头。 国师阴沉着脸,嗓音冰寒彻骨:“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心腹们忙不迭抢着离开,落后半步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咬牙留下。 过了没多久,心腹去而复返,战战兢兢道:“国师,申国二公子杀父弑兄,夺取君位,提着父兄的头颅对朝廷举了白旗,朝廷已经鸣金收兵,这场仗……打完了。” “轰——”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