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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州,而梁九公应当是皇上刚登基之时就在皇上跟前伺候了。而那时李承珺也不过三岁,这期间几年,便跟着太后住在别院之中,太后于李承珺六岁那年薨逝,皇帝便封了李承珺晋王,而将他送去了晋州。自李承珺三岁之后,梁九公根本不曾再见过李承珺,又怎会知晓他是何模样!梁九公在说谎!脱口之言不会骗人,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定是有见过李承珺,而且不是在皇宫,是在晋州……可梁九公一直跟在老皇帝身侧,怎可能独自前去晋州。宋幼清脊背发凉,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梁九公身份不明,也不知究竟是敌是友,一切只能从李承珺口中问出,可李承珺又不在府中。罢了,还是等李承珺回来了再说。“皇上既然心急,那便不好再耽搁了。”宋幼清见梁九公就要去拉李启昀的手,她眼疾手快地将他抱起,故作安抚,“启儿乖。”李启昀才不过三岁的年纪,可也不轻,宋幼清大病初愈,猛然一个使劲,眼前顿时一黑,差些站不稳,阿荷见状,赶忙将身子凑过来,替她稳了稳。“娘娘说的是,还请上马车。”梁九公收回目光,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太监撤下。宋幼清看了阿荷一眼,微微颔首,抱着李启昀就往外走去。宋幼清不禁感叹,她这辈子怕是就与这群孩子结了缘,先是谢衡,再是宋思清,如今又来个李启昀,一个个的还闹出不少事儿来,否则她哪里需这么cao劳。“娘,启儿乖。”这是宋幼清第一回抱着李启昀,于李启昀来说,他自小除了奶娘与府里丫鬟嬷嬷,便没有其他女子抱过他了,宋幼清与那些人又不一样,让他愿意亲近,也舍不得撒手。李启昀搂着她的脖子,将头埋在她颈间,糯糯地唤了一声,“娘……”宋幼清心头一酸,不知作何感想,一想到这孩子是李承珺与别的女人的,她心里就不自在,若是搁在以前,她怕是直接能将人丢了不管不顾。可这孩子瞧着也愈发可怜,他这些年来都未有母亲相伴,不禁让她想到了自己,可李启昀更让人心疼,这三年来,竟连自己母亲长什么模样都不知晓。宋幼清轻叹一口气。可那又如何,终究……不是她的孩子。她亦有私心,有想过若李启昀是她与李承珺的孩子,那如今是不是便不会是这番境地了。可她还是奢望了,沈安曾说过,她难以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李启昀像是第一回坐马车,根本坐不住身,在马车中乱窜,这里摸那里碰的。好在梁九公在身后的马车中,他不知这里的动静,宋幼清便也随李启昀去了。李承珺的马车中有诸多暗格,宋幼清是知晓的,但她从未想着去瞧瞧里头装了什么,可这一回李启昀倒是让她长了眼。他在马车车壁上一通乱按,十数个暗格都弹出。本以为里头会是刀剑暗器,却不想其中茶具、书籍、棋盘一应俱全,倒像是另一个书房。宋幼清无声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将暗格一个个撤回,这时李启昀突然“咯咯”地笑了出来。宋幼清一转头便瞧见李启昀手中拿着一白色的物件,宋幼清下意识就夺了过来。这是……一枚白玉静静躺在她手中,正中赫然刻着一个“宋”字。她也忘了这是哪一年给他的,她早已不记得这回事了,哪里想到李承珺还留着它。可一见到这块玉佩,记忆翻涌而来,宋幼清唇角都染上几分笑意。……“叔玄,这个给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与你相识也好些年了,仔细一想,竟也没给过你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什,干脆就将这块玉给你,如何?”宋幼清生怕李承珺不接,继而道:“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我还在上面刻了一个‘宋’字,我宋幼清发誓,这东西定是独一份的,旁人都没有。”李承珺这才笑了笑,将玉接过,“为何刻一个‘宋’字?这满大街的‘宋’字还不够瞧吗?”宋幼清轻咳两声,故作高深,“这‘宋’字多威武啊,待日后我也成了震慑四方的大将军,你拿出这玉佩,多有面子,这姓‘宋’的将军可就只有我一个,可叫什么幼什么清的才是满大街都是呢。”李承珺抚摸着上头的“宋”字,揶揄道:“怕不是挑了最容易刻的一个字吧,我瞧着你连个‘宋’字都能刻歪,若是刻个‘幼’或是刻个‘清’的,怕是最后就连什么字都瞧不清了。”被戳穿心思的她恼羞成怒,“李承珺!你是不是想死!”……宋幼清回过神来,一遍又一遍抚着玉。玉身光润,看样子玉的主人时常把玩,宋幼清察觉出一丝异样,将玉佩翻了个身。这上头也刻了一个字:李。宋幼清失笑,当初还说她呢,自己不也是捡个最容易的字刻吗?不知为何,一枚玉的两个字却叫她这两日的阴郁散去了不少,就算是骗了她又如何,毕竟骗了一时,她亦能快活一时。马车突然急停,宋幼清怕李启昀摔着了,赶忙拉着他,“发生何事?”“回娘娘,路窄,前头还有一辆马车,怕是会堵住去路。”“让她们先行就是。”“是。”本以为是再平常不过是一次路塞,却不想好巧不巧,遇上的又是认识知人。“咦,这不是晋王府的车吗?可是侧妃娘娘在车中?”宋幼清深吸一口气,将那枚玉佩放入暗格中,便起身探出身去。只一眼,宋幼清便认出了,是长安郡主李乐瑶的小跟班沈怀菱。宋幼清经不住纳闷,这些京城闺阁女子就当真这般空闲,整日在路上闲逛,还是说她当真太背了?她平日里也就出来几回,却都让她给撞见了。“沈姑娘。”“侧妃娘娘还记得我啊。”沈怀菱含羞一笑,“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呀?我与陆jiejie正想去府里拜访娘娘呢。”陆若涵也在?宋幼清微微挑眉,她倒是低估陆若涵了,她本以为陆若涵是想通了,却不想是在今日等着她。“meimei。”陆若涵款款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宋幼清脸色沉了下去,看来陆若涵还是没将她的话当回事,“今日二位怕是白跑一趟了,本宫还有要事在上,恕不能奉陪。”沈怀菱见宋幼清端起了架子,也懒得再给她好脸色,“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与陆jiejie特意来寻娘娘,娘娘倒是无情,半路便将我二人驱赶,莫非是当上了侧妃,便瞧不起我们这些昔日姐妹了。”“沈姑娘严重了,今日却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