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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其中的利益也不可小觑。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让君校长知道,毕竟网吧……是很多老一辈人忌讳的地方。宁致跟宋叶明不知不觉在山中走了大半天,别说野鸡,连跟鸡毛都没看见。宋叶明累的气喘吁吁,直接找了棵树靠上去,摆手道:“不走了,我看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下山回去吧。”宁致就是来踩点的,且白天也不是猎物出来活动的时间,他抹去额头上的汗,稍一沉吟,道:“也行,正好我也该回去接蛋蛋了。”俩人空手而归,宋叶明对打猎也失了兴致,回到家后想把猎.枪拿去还了,宁致道:“这把先借给我吧,我想晚上再去看看。”“你还去?”宋叶明皱了皱眉,“你上次能猎到野猪是运气好,而且晚上山上也很危险,你——”“蛋蛋马上就要去学校念书了,我总得给他攒学费不是。”宁致打断他的话,没提开网吧的事,这事儿不着急说,而且他打算跟宋叶明合作,不过得寻个机会试探一下宋叶明的态度。宋叶明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良久才拍着他的肩膀道:“我爸还说你最近变化挺大,原先我有些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你确实变了。”说完,他思忖了片刻,“这样吧,晚上别回去了,晚饭就在我家吃,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山。”宁致点头,把猎.枪交给宋叶明,见天色不早了,转身去君家接刘蛋蛋。他敲开君家的门,开门的是等了一天的君弈。“弈儿,是谁来了?”女人的询问声在君弈身后响起,他用温柔缱倦的眸光注视着来人,低声道:“来了。”暮色下,青年的声音柔的仿佛能恰出.水来。宁致心下一动,环顾四周,突然捧起君弈的脸,在他的唇上飞快的啄了一口,旋即凑到他染上红晕的耳边低声道:“我先接蛋蛋回家,下周你休息了,我再来找你。”说罢,他越过呆愣在原地的君弈,走进院子跟君家夫妻打了招呼。刘蛋蛋作为天道之子,自然是聪明的。这一天下来,不但记住了26个字母,还背了两首诗,把下午回来的君有志高兴的当场就接到自己手中教了起来。君校长端着茶缸子让刘蛋蛋把今天的成果背给宁致听。他眯着眼,仿佛听不腻一般一字不漏的听完,最后才感叹道:“蛋蛋这孩子很聪明,就是太聪明了,所以学什么都快。”他意有所指的瞥了宁致一眼,很显然,他觉得刘蛋蛋先前在学校说的那番话都是从他这个做父亲的口中学来的,“蛋蛋这孩子真是被你耽误了,这样吧,你明天继续把他送过来。”宁致认下了君校长的指责,点头道:“那就麻烦校长了。”“谈不上麻烦,左右我也有空,对了,总叫蛋蛋也不是个事儿,有大名没?”宁致搜了搜刘水生的记忆,发现还真没有,连摇头道:“我没文化,也取不出好听的名字,不如……校长您给取个?”君有志摆手道:“也别总校长的叫了,你跟我儿子差不了几岁,就叫我君叔吧,至于名字,我得想想,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翻翻辞典。”宋春华端来茶水时,宁致已经牵着刘蛋蛋走了。她坐在丈夫身边,好奇的问道:“我白天听儿子说他想拜你为师,蛋蛋这么聪明,想来做父亲的应该也不笨,你怎么没答应?”君有志闻言,把上次在学校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上次儿子带他来找我,我试探了他几句,言行举止颇为得体,说的话也甚得我心,若不是发生了后面的事,想来我都喝了他的拜师茶了。”说到这儿,他摇摇头,可惜道:“聪明是聪明,可都没用在实处啊楚霖!”宋春华哪里还不了解丈夫?她听出丈夫言词中的遗憾,便道:“小伙子还年轻,也不是没有改正的机会。”“此言差矣!”说罢,他呷了口茶缸子里的枸杞茶,继续道:“也不知他是从哪摸清了我的喜好,把我哄的飘飘然,等我冷静下来后,找人一打听,发现他……他风评着实不算好。”这还是客气话,若不是他本性不爱背后说人是非,他会直言那就是个不务正业,整日游手好闲的混子。“他儿子还小,我用点心思还能掰回来,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好纠正啊。”“爸,你这是有偏见。”平复了心情的君弈回到客厅,听到他爸最后一句话,皱眉道:“人云亦云的道理您比我懂,怎么能因为外界的流言就下结论呢?”君有志这几天忙着处理陈老师的事,猛地听到儿子对‘刘水生’的维护,突然想起一事,顿时沉着脸道:“我正好有事问你,你跟我来书房。”一旁的宋春华也没多想,只当丈夫是有工作上的事跟儿子商量,便起身拿了抹布去收拾厨房。君弈一脸莫名的跟着父亲进了书房,随手关上门,正准备找椅子坐下,忽听父亲怒道:“给我站好了。”君有志想起那天在办公室儿子时不时飘向‘刘水生’的眼神,不怪他多想,毕竟儿子去年就跟他坦白了性向,他不得不心生警惕。他望着站的身姿笔挺的儿子,压低声音问道:“你跟那个刘水生是怎么回事?”君弈心下一慌,面上却镇定自若,“爸,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别跟我装糊涂。”君有志敲著书桌,冷笑道:“你老实说昨天一整天是不是都跟刘水生在一起?”“我不是说了去见同学了吗,爸,您别总是——”“呵!”君有志见儿子还在装,气极反笑的抄起桌边的书,朝儿子兜头砸去,“真是出息了你,把你老子当老糊涂来糊弄啊,你喜欢男人我不反对,但你好歹也给我找个靠谱的,刘水生是什么人?我不提他人品,就说他儿子,他连儿子都养不活,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君弈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沉默了片刻,先前他答应了宁致暂时不能公开,可父亲却比他想像的还要敏锐。他抿了抿唇,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你们还真有关系啊?”君有志震惊的瞪着儿子,他就是觉得儿子看刘水生的眼神不大对劲,才想质问一番,没想到儿子竟然直接承认了,这个发现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背着手,在不大的书房来回渡步,暗自嘀咕着儿子怎么会看上刘水生,不是他瞧不起刘水生,而是刘水生干的那些事真没有说服他同意的理由。刘水生十六岁就跟着老宋家的儿子混日子,据说十八岁骗了个大闺女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二十六了,还一事无成,家里也个遮风挡雨的房屋都没有。这样的人,他如何看得上?他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