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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必须得提醒你两句,我可是很期待父皇和世人看着南岐太子残害手足的画面。最好是把动静往大了闹,放心,我会配合的。”无耻之极。新棠偏头,使劲往三皇子头上撞去,一脚把门踢开,跑了。花园里的那两个刺客本就是李献淮用来拖住二皇子和长叶的,新棠被弄走之后,那两人自然也撤了。长叶和二皇子此时找人快要找疯了,她正要传暗号给应急的时候,新棠的身影出现了花园尽头。长叶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二皇子正要如往常一样把人揽在怀里,却被长叶一把隔开,扑过去把她紧紧的抱住她,“新棠,你去哪了啊,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新棠勉力安慰道,“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们回去吧,再晚天就亮了。”这话提醒了长叶,她要赶紧回去和太子复命。二皇子静静站在旁边,有些失落的收回了手,看得新棠于心不忍。对坏人行再恶之事,都不觉得良心受谴责,对好人有一点歉意,都会觉得觉得难过。“二殿下,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期,新棠就此别过。”转身的那一刹那,她想,黎家小姐,终究是比她有福气。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不知有多少人枯坐到天明。长叶一路上不停的问新棠刚刚被何人绑了去,奈何新棠的嘴像是上了锁一样,抿的紧紧的。两人刚出了花园,应急轻飘飘的从前面的树上落下,一言不发的挡住了去路。长叶正在为刚刚的事情恼火着,没好气道,“这会儿来了有什么用,刚刚我被缠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现身,害怕新棠白白被人掳了去。”应急不和她计较,肃着一脸,干巴巴的说道,“殿下让我来接你们回宫。”长叶还想再说,却见新棠听见这句话之后,像是突然间变了个人,二话不说迈开步子往前跑去,她是下了力气的,不一会儿便跑出了视线。应急和长叶对视一眼,长叶凶巴巴的,“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追!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个脑袋也别想要了。”新棠拼命的往承安宫跑,她现在就只想立马回到太子身边,她怕太子落入三皇子的圈套。应急现身,太子此时想必已经知道这几次事情的幕后cao纵之人是三皇子了。前有耿自忠、后有三皇子,这两人在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把太子往那条路上逼。可他们只见人前荣耀,又何尝回头看过身后白骨。无处安放的野心和斗争,带来的不会是国泰民安,只会是血rou之躯铺满的荆棘之路。太子在行安殿的廊下驻足良久,深邃的轮廓在这更深露重的凌晨平添了几分冷然。新棠的身影跃入眼帘的时候,他的睫毛才动了动,见她跑得鬓发散乱,忍不住伸手把那摇摇欲坠的珠钗轻轻插进了她的发间,温声道,“跑这么急做什么,本殿下总是在这里的。”他面色温柔,唇角微勾,抚在她发间的手像是呵护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心头rou,也让将将抬起头与他对望的新棠,捕捉到了最璀璨的繁花盛景。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更4000,奈何这手它总与我作对!ps:今天也是炒鸡爱你们一天!第39章新棠的发丝被珠钗不小心勾了一小簇下来,她微一偏头想让发丝借风飘到耳朵后边,却不小心擦到了太子灼热的手掌心。太子没放手,新棠也没再动。这一刻,只有碰触着的地方持续不断的发酵着热力,是情动还是别的什么,当局者也迷,或许只有逐渐着火的白玉耳垂洞悉的最透彻。没多久,长叶和应急一前一后的回来了,新棠有些无措的退开几步,伸手拢了拢头发。太子自如的收回了手,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新棠,转身进了书房。有太子在的地方,长叶就如同一只乖顺的猫,不敢造次,可他一走,她便不由分说的靠了过来,奇道,“新棠,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很热吗?”新棠把她推远了一些,面不改色的答道,“你先离我远点,我是跑着回来的,现在受不得热。”长叶好动,一时间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长叶的身份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新棠了,她恪守着职责,把今天晚上在花园的事情跟太子不差分毫的汇报了一遍。“殿下,今晚的刺客,功夫路数有些熟悉,中规中矩且弱攻强守,招式也不凌厉。”太子坐在上首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他偷袭用的匕首被奴婢打落之后,并未慌张,反倒又马上抽出了佩刀,且明显佩刀用的更趁手,奴婢猜测,这人乃是宫内的侍卫,并不是宫外的杀手。他的目的似乎不在伤人,而是在拖延时间。”至于拖延时间为了什么,不言而喻。新棠一直明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是她看着长叶,感觉“术业有专攻”对她来说更为贴切。一个姑娘家的,在遭遇刺杀的时候,不退反进,越打越兴奋不说,打完了还能对武器、功夫招数说得头头是道,让新棠这种遇到刺杀只想着如何快速逃命的人有些汗颜,试想以后长叶嫁了人,新郎如果发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其实是个砍起人来眼都不眨的狠角色,那场面估计也是十分的有趣。太子听长叶的话听得正入神,冷不丁看到新棠那幅若有所思的脸。他摆了摆手,示意候旁边的两人先下去。待人走之后,他清冷的声音平缓无波的传进了新棠的耳中,“你可是知道这刺客是何人?”殿内很静,静的仿佛人就在耳边。新棠抿了抿唇,说道,“殿下,奴婢虽是不知,可这人必定是三皇子的手下,殿下您,此刻该是比奴婢还明白。”太子何其聪明,应急传回来消息的时候,他便想通了他这个三弟的动机,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联起来,想必贵妃也在不知道的时候被算计了进去,成为了他的垫脚石。他想到了小时候总喜欢跟在他后面叫他皇兄的那个稚子,不知不觉间,已然长成了一个野心昭昭的皇子。或许弥足珍贵的亲情,在皇家出现本就是一种奢侈,比如父子,比如兄弟。新棠看太子寡淡的面容,有些忧心,“殿下,您教过奴婢的,万事皆讲究个名正言顺,否则很容易落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局面,三皇子走的这条路,注定众叛亲离。殿下,奴婢心中的殿下乃是至情至义之人,与三皇子是云泥之别。”太子闻言,蓦然逼近,注视着她一双波光潾潾盛着关切之情的杏眼,缓缓问出了心中深藏已久的话,“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