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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手心软腻的触感依旧勾人回味。“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蔫坏蔫坏的,可就是让人恨不起来。等换好了衣服,沈弋早在客厅泡好了热腾腾的咖啡,他卸下的手表是hublox的,黑色陶瓷泛着幽微的光。他瞥过来,不明不白地问:“要穿这身衣服去上班?”“怎么了?”姜予漾一头雾水,她特意选的黑色长裙,因为室内场地为了方便拍摄,工作人员统一要求穿黑色系的衣服。他的指尖故意触及她脖颈的那些痕迹,流连了一圈还停在原处,“这个......没关系?”连衣裙是吊带款,脖颈到锁骨的线条凸显出来,与此同时,上面的“小草莓”一样引人遐想。姜予漾气呼呼地拍掉他的手,跟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沈弋顾及她脸皮薄,也没继续逗下去,放人去了盥洗台前抹遮瑕霜。中午,外头的太阳正毒辣,京城的夏天很是闷热。她只草草扒了几口饭就去和各部门确认流程了,幸好化妆师摄影师的档期她都提前敲定下来,备的就是不时之需。说是下午三点,陆朝野还是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踩点赶来,他摘下墨镜,点头道:“姜小姐,下午好。”少年黑衣黑裤,没什么架子,为电影剃的寸头挺有个性,好在他外形条件好,无论怎么折腾,容貌都是一绝,配上那把清冽的少年音嗓子,难怪粉丝被他苏的死心塌地的。姜予漾公事公办地露出笑容:“合作愉快。”然而像是反语,在后面的进程中,他们的拍摄进度频频受阻。原因无他,跟姜予漾想的一样,真正难办的是陆朝野的经纪人,他的小姨。女人的问题尤其刁钻,觉得I商量出来的搭配服装都配不上陆朝野的气质。圈子里早有传言,陆朝野父母离异,是小姨抚育他长大,背景也不容小觑,否则不会一个十八岁的成人礼就办在玉渊潭的钓鱼台国宾馆。其他工作人员都被这尊老佛爷折磨的苦不堪言,恨不得一口一个唾沫把人给淹没。时尚杂志跟明星之间都是互利互成的,没有人会想搞对立,真闹的不愉快了,也不会撕破脸皮弄的大家都难堪。最后顶着Kire下达死任务的压力,姜予漾主动走过去,装作亲热地跟陆小姨打招呼:“现在的网上的热度很高,听说陆朝野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也下了不少苦功夫,选好角色跟选好衣服一样重要,我能明白您的忧虑。”陆小姨抱臂睨了她一眼,又是那副谁都瞧不上的姿态:“亲爱的,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为是什么不肯在服装上多上上心呢?”简而言之,是否定他们全部的努力了。而姜予漾毫不在意地说:“合不合适上刊了我们才能知道结果,接下的剧本,您第一眼就觉得角色适合他吗?”陆小姨静默的瞬间,姜予漾趁热打铁道:“本来我们I考虑的是陆朝野和温芙的双人封,但多番商议才敲定的陆朝野,他是最合适这期拍摄主题的,也请您相信我们的专业程度。”拍摄的时候就有媒体发通稿,说温芙跟陆朝野合不来拍,最主要是受不了女方那边的公主骄纵性子,补个妆恨不得让全组人等半个小时。果然,陆小姨一听温芙的名字就翻了个白眼,慢慢放下身段说:“接下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但你们的后续编辑的内容必须让我经手过一遍。”这是个很突兀的请求,杂志社的内容定稿全在于主编,鲜少写个稿还得往明星那边询问合不合适的。但姜予漾答应了下来,她知道陆小姨是事事周全又强势的性子,打算到时候再周旋。拍摄结束,她同样累的精疲力尽,眼见着陆朝野换下衣服,捏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喉结几番滚动。跟其他人说了散场,众人终于怨声载道地收拾完场地。陆朝野这时候朝她走过来,礼貌又规矩:“不好意思,给jiejie你添麻烦了。”姜予漾反应过来,这声jiejie是在喊她,她比陆朝野年长一两岁,这么喊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可称呼是从乖戾少年脱口而出的,让她一下子明白了粉丝粉喜欢点在哪儿。“没事了。”她莞尔一笑,客客气气道:“后面外景拍摄再合作。”为了避人耳目,她故意错开了乘电梯下楼的高峰时期,那辆迈巴赫相当招摇地停在楼下。沈弋坐在后座,摇下窗户看她,西装裁剪合度,桃花眼在暗夜流光里显得格外深情。不知道他等了自己多久,姜予漾小跑过去,乌发黑裙,肤白胜雪,夏夜暖风吹拂,裙摆纷飞,像极了电影场景里定格的镜头。上车后听见小姑娘急促的呼吸,沈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跑那么快做什么?”连偶尔施舍的温柔都似蛊毒,让她贪恋又害怕转瞬即逝。姜予漾摇摇头,没回答问题:“我们赶快走吧。”她对今晚的局不感兴趣,只是想着再待下去引人耳目就不好了。京城的夜总有种纸醉金迷的味道,灯光与车流交织,喧嚣尘世间,诱人为情意作茧自缚。兴许是累极了,她歪着脑袋,温吞地枕在他肩上,呼吸一声赛一声平稳,眼底有淡淡的青色。在此期间,沈弋没打扰她休息,开了静音模式后挂了无数个纪随之打来的“sao扰电话”。弯弯绕绕到了“风月”私人会所,姜予漾才朦胧睁眼,反应迟钝地看向他,目光纯净。沈弋没喊她起来,纵容的不像话,跟她对视:“睡饱了?”“嗯。”她小声应下,耳根却红透了,只能支吾着起身,生怕自己睡相不好。“那就好。”他恶劣地笑,说着浑话,气质仍清风霁月的:“回床-上不困就行。”虽然精神状态还挺懵的,但感知到沈弋的口吻,她很快反应他指的是什么,整理好裙摆就火急火燎地下了车,被他逗的毫无章法。“风月”是纪家名下的产业之一,盈利或否都不重要,反正是纪随之和几个公子哥的落脚点,他们习惯在这里春风一度,掷金无数。会所的人很有眼力见地朝两人鞠躬,沈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领着她一路上了顶楼。还未上去,光是在楼梯口就能听见上面cao着京腔的嬉笑怒骂。原本浮华的场所在沈弋进去后一下子安静下来,纪随之丢了手里的一副好牌,风风火火地上前迎接,笑的咧不开嘴:“沈哥,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不接,还以为你放我鸽子呢。”“纪小少爷我鸽子还差不多。”沈弋知晓这小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