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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错了,我让你打。”“你别哭了,好不好?”冬雪初停,冰雾在窗上绽了一朵霜花。卧室里静极,只听得见耳边低低哑哑的呢喃。他搂着她,轻声哄着。‘别哭’这两个字是永远劝不住眼泪的。闻心已经很多年没放肆的哭过了,原本已经压抑下的情绪,又再次不可抑的汹涌了起来。“你放开我,我好冷,我要回家。”虽然鼻音一抽一抽的,但抽得理直气壮。姜觊这才想起来,他回来以后屋里连灯都没开,更别说暖气了。姜副行执行力迅速,半分钟不到,地暖空调踢脚线全部打开,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张毛毯,把人严严实实的裹住。裹完了之后,他看见人还坐在地上,不放心,想了想,小心的试探道:“我们去床上……”姜副行今晚十分会看脸色,一发觉不对劲,立马改口,“地上冷,我怕你冻感冒……”不说冷就算了,一说冷,毛毯里的人瞬间炸毛,一只小手伸了出来,直直的戳着男人鼻梁:“你有管过我冷不冷么?下那么大的雪,你就把我丢在雪地里,你根本不管我,我就算感冒了也是因为你……”“哼!”虽然是哭腔,但语速很快,末了还哼了哼。他明明把她送回家了,他也不知道她怎么又跑到大街上去了,但不管怎么样,姜副行今晚认错态度特别好。“嗯嗯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丢在雪地里。”他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听她一边呜咽,一边数落罪状:“你还冤枉我,你自己跟美女出去吃饭,还在情侣餐厅,吃情侣套餐,你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在那加班,我也去吃个饭怎么了?……”“心心,我去之前不知道她订的是情侣餐厅,但我跟你保证,我没跟她吃情侣套餐,不过,这件事我有责任,我发现那是情侣餐厅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表态换个地方,但我跟你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再有下一次。”前因后果阐述的头头是道,自我剖析的严肃认真。忽略他突然换了昵称,闻心居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再一想,不对,她吸了吸鼻子,仰头反驳:“我还看到她……”看到那女人小腿在桌子下面勾引他。不过那女人勾引他,关她什么事?她在这哭个什么劲?闻心整理了一下思路,改口叱道:“我还看到她送你情侣烟了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英文烟名是什么意思,你作为金融从业人员,居然敢随便收客户的烟,我告诉你,我要举报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十分正确,但话没说完,她下巴就被捏着抬起。“你知道那烟名的由来?”闻心懵了一下,又听见他问:“那烟名是什么意思?嗯?”男人音线压的低低的,诱哄似的,咬在耳边。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闻心眨了眨哭红的眼睛,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烟名上去了,这跟烟名有什么关系?她还没说完呢!“我要举报你,受贿……”廉政奉公的红旗必须坚持不倒。姜觊听笑了,低下头,封上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霸气的呜咽瞬间绵软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璃的营养液,收到啦,爱你么么哒!☆、jjwxc女孩唇瓣娇软,冰冰凉凉的。姜觊亲了一下那红樱一样的小嘴,离开,又疼惜的蹭了蹭。她下唇先前被咬破过,他舌尖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因此不敢太用力,只轻轻的碾压着,蛮横又温柔……夜,静悄悄的。卧室里,空调暖风轻送,窗帘细微的泠泠声在耳边摩.挲,像情人暧昧又缠绵的低喃。女孩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来自于男人的亲吻。细碎的鼻息一阵一阵的扑打在他脸上,呜咽声软的,仿佛能任人予取予求。一种最原始的本能,叫人欲罢不能。姜觊喉尖搐动了一下,猛的睁开已经泛红的眼瞳。毛毯早就被他剥落在地,女孩柔白的肩脊无遮无掩的罗露在眼下,半弯的锁骨上还留着他刚才肆虐过红痕,很清晰,也很……诱人。诱人再肆虐一遍。姜觊顿了顿,也不管她会不会再使性子反抗了,直接把人抱去了床上,一双不安分的踹他的小脚也被他捉住,送进了被子里。“听话,地板太凉,你待在床上,我去地上,我保证不上去,我要是敢上床,随便你怎么打。”闻心小手揪住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尖,乌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盯着把她抱上床的男人,真的又坐回了她刚才捂了好久都没捂热的地板上。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初雪晴霁,夜色温柔。男人靠坐在床边,就连背光的轮廓都十分英挺。被窝又软又暖,像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脸颊,耳后,颈侧,好像到处都残留着男人亲吻过的触感,就连唇上,也好似还有他的余温。闻心心烦意乱的睡去前,还在想他刚才问的问题,那个烟名,Kissevereach……*白皙纤巧的脚骨贴合在手心,姜觊小心掀起一截被子,把她脚放了进去。闻心今晚穿着高跟鞋在雪地里站了有半个多小时,脚趾已经冻得有些发红了。姜觊直到此刻都无法想象,自己当时是怎么狠下心来,就在一旁看了她半个多小时没去管的。半个小时,他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一根比一根呛人,一根比一根煎熬。他甚至生出了立刻买机票回英国,再也不管她了,再也不回来了的念头。他当时是真的以为她如唐霆说的那般不自爱……姜觊出神的看着床上的女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怎样一点一点的沦陷。只要她一个眼神,他所有的怒气和煎熬可以一下子荡然无存。他可以为她裙下称臣,但也要她为他倾心。姜觊握着女孩脚踝的手不由得收紧,睡梦中的人噘着嘴哼唧了一声。脚有些痒,闻心想蹬,结果没蹬开。很快,脚面就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裹住,还挺舒服的,小脚乖乖的不动了。姜觊给她两只脚涂好防冻疮的药,又热敷了一会,才放回被窝。今夜的雪色反光,把光线一贯晦暗的卧室也照的大亮。床上的人把头扭了过去,拿后背对着他,好像特别怕亮似的。姜觊想起来,上次在办公室里,她就是把休息区的灯和窗帘全关上了,乌漆墨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