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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了出来。车里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朝站在雪地里的女孩打起了口哨,坐在副驾驶的一个,甚至还打开车门,发出了邀请的姿势。闻心麻木的站着,她已经快冷的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见她没反应,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竟在一片起哄声中朝她走了过来。三步,两步……闻心看见男人朝她伸来了手,却连她衣角都没碰到。身体骤然前倾,她整个人被一股横来的大力夺走,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耳边尽是恶狠狠的声音。“你不想回家是吧?”*车内空调温度打的很高,车厢内慢慢暖和了起来。闻心仍旧窝在后排的角落里,内外温差大,车窗内壁上很快氤氲出密密麻麻的水汽,将车外的景物朦胧曲折。男人上车后依旧一言不发,闻心完全看不清,也不知道车要往哪里开去。半个小时后,奔驰在地下停车场停下。姜觊下车,走到后车厢,打开车门,半句话也不说,握住手腕就把人携了出来。电梯在二十二层停下,闻心出电梯门才意识到,这是市行的高级公寓,专供高管居住的。所以,他带她来了他的公寓?指纹解锁,门很快开了。闻心站在门口,一时怔住,失了反应。姜觊回头看她,忽然自嘲般笑了一声。“你跟唐霆开房,也是这么犹豫的么?”什么?闻心诧异的对上他视线,她并不知道,姜觊是通过找酒店经理调监控才找到她的,从监控上看,那个女孩怎么也不像是被强迫进的房间。手腕上的攥力莫名加大了,闻心疼的想抽手,这动作似乎彻底把男人激怒,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用力一拉,携着她腰身便把人送进了屋里。门咔哒一声,自动上锁。楼道的灯光隔在外头,周遭突然安静了下来。耳后的呼吸声,变得分外清晰。闻心浑身一颤,蓦地回头。姜觊就站在她身后,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全落地的玻璃阳台似映照了整个城市的冷白雪色,男人分明的五官在冷光中,显得愈发深邃。闻心抬头,极力的想要看清他眼中影影绰绰的光。“姜觊……”“你跟他做了?”男人忽然开口,嗓音压得很低,透着情绪不明的暗哑。“什么?”闻心脑子空白了一瞬,两人站的本就很近,他垂着眉眼,她便这样站在他身前,然而没等她回答,后颈忽的被一只冰冷的手扣住,视线被迫抬高,下一刻,她便触到他同样冰冷的唇。“我问你,你跟唐霆做了没有?”贴在耳廓的声息,一个字比一个字低哑。☆、jjwxc49滚热的声息入耳,闻心一时有些恍惚,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她诧异的对上他视线。男人眸光晦极,眼底有狂放的恣欲在暗涌。屋子里一时静极了,静得她听得见他炽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扑打在肌肤纤薄敏感的耳垂上。姜觊低头凝着她,喉骨剧烈的滚动了一下。其实,程茗今晚挑逗他的时候,他说的是实话,主动勾引他的女人,程茗不是第一个,他也不是第一次拒绝。但另外一句话,他说的也是实话。在他眼里,无人能及她,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水溶丝的衣料本就紧贴胸腰,更何况还是淋湿过的,姜觊一手压在墙上,另一只手臂将她紧紧的锁在身前。曲线婀娜,黑夜雪肤。随着呼吸,少女的身姿,每一处都曼妙起伏。一股难抑的燥怒在血液里蠢蠢欲动。“姜觊,我……”闻心轻颤着开口,毫无防备的,没等她回答,他猛的抵上她唇,一个字也不许她再说了。不像昨日的温柔缱绻,宣示主权一般,强势又蛮横。姜觊一直自持冷静而克制,他从来没这样放任过自己,像是暗夜里滋养的裕火和那些快要把他逼疯了的嫉妒,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厚重的男士外套从身上松松垮垮的滑落下来,掉落在脚边,女孩颈侧果露出的肌肤,立刻就被火热的气息覆盖。吻噬吃痛,闻心清楚的感觉到他在宣泄怒意,却不懂为什么。“姜觊……”“姜觊……”“姜觊,你混蛋……”她呜咽的喊他名字,带了哭腔。这样无力的挣扎想挣脱掌控,无疑只会被压制的更狠。姜觊钳住她双手,低下头,女孩身上的外套在纠缠间脱落,半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白如初雪。他看着她,眼神愈发的暗了。无视她捶打,他忽然将人抱起,越过客厅,将人送到了床上,下一刻,他就单膝跪在床边,倾下身。“我不光是混蛋,还是个疯子,我是疯了才会回来找你……”男人嗓音沉哑,像正极力压制着什么痛楚。卧室的灯没开,床边一地雪光映照着他血色的红瞳。那眼中有愤怒,情裕,失望,心痛……没等闻心看清楚,唇再次被他用力吻住。发狠般的用力。“痛……”交缠的呼吸间逸着浅浅的抽泣。痛?要痛才清醒!从大学时期的流言蜚语,到昨晚唐霆大放厥词的话,他是从来不相信的。他妈的,他从来不信!他用力的吻她,就是要叫她痛。她知道他今晚看见她穿着唐霆送的礼服裙,出现在套房的浴室里,他有多心痛么?一丝腥甜不知突然从谁的唇齿间渡出,在纠缠的舌尖激荡。姜觊猛然意识到什么,理智回笼,他一下子定住了。深灰色的床单上,女孩眼角泛湿,两张唇瓣微微颤抖着,枫叶染血一样的红。他半跪在床沿,失神的看着她。她咬破了他的唇,宛如控诉般,但那目光涟涟,好像下一刻就能叫人心软成水。姜觊显然就是那个能瞬间为她心软的人。空气里浮着一丝淡淡的腥甜。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姜觊的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想为她擦拭,却又慢慢放下了,他扭头不再看她,起身下了床。公寓内的灯始终没开,今晚的雪光太亮,满眼的寡白给人无尽的冰冷与无力感,姜觊坐在沙发上,甚至无力解开领扣去缓解压抑的窒息。疯狂之后是死寂。夜,静的仿佛瞬间陷入深海。打火机火石滚动,黑暗里,一簇蓝色的火苗孤单的跃起,勾出男人下颌利落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