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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烛龙鼎可是个宝贝呀!听说局长早期办案的时候,遇到渡不了厉鬼,就直接放烛龙鼎里烧了。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怕鼎里的幻火……诶,你就是玄天派的,幻火你应该听说过吧。”沈秋棠微笑,心想幻火就是我炼出来的……前方的韩彬吼了一嗓子:“后排的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心思这么活的话,就好好观察观察身边的人。哦,不对……”他轻飘飘地说:“你们身边的……可不一定是人。”他这句话一说完,参赛者们都面面相窥。韩彬见他们终于不像小孩子春游一样松弛了,就继续介绍比赛规则:“你们可以用自己门派的法器,但不能恶意伤人,期间中了定身咒的人将被淘汰。除此之外,我们警队也会不定时给大家一些小惊喜。”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家,让一众玄门弟子心里都忐忑起来。右边的蒜头鼻又怼了怼沈秋棠,继续热心地为她科普:“你知道为什么中了定身咒的就要被淘汰了吗?因为只有道法更高的人,才能对别人成功施咒……”左边一个又高又瘦的女孩子嘲讽一笑:“人家再不济也是玄天派的弟子,能被送来参赛不会一点料都没有的。你在这儿一个劲儿的装博学,反而显得很蠢好吗。”“你!”蒜头鼻有点生气了,但余光瞄到韩队长冷冷地瞅着自己的方向,心里什么不满都憋回去了。抽完签之后,在车上跟沈秋棠搭讪的阳光大男孩陈瑜抽到了一号组,组里全是顶尖门派的顶尖弟子,大家都说他们组是提前预定了冠军。陈瑜脸上带上掩饰不住的遗憾,跑到沈秋棠面前,“小师妹,我本来还想跟你一组呢。那个……”他看了看周围,然后悄悄地往她手里塞了张传声符,“你要是一个人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用这个找我。”沈秋棠看着手里的低级符咒,笑得阳光明媚,仿佛能照亮黑夜。“谢谢师兄。”陈瑜心里噗通噗通直跳——“陈瑜,我们走啦。”远处传来陈瑜队友的呼喊。陈瑜恋恋不舍地说:“那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嗯。”沈秋棠点头答应。她把传声符揣进兜里,转身找自己的队友时,看到蒜头鼻和高妹手里拿着跟自己同样的六号签,正在大眼瞪小眼。沈秋棠笑着说:“好巧啊。”看来这趟比赛不会太闷。六号组的另外两名队员,是一对双胞胎。他们俩长得一模一样,穿的也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弟弟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他们集合之后,在一个槐树下休息。槐树都秃了,在冷夜的寒风中,张牙舞爪的树枝,像极了鬼爪。沈秋棠心想,这帮小孩胆子还真大。蒜头鼻点了一簇火堆之后,正在跟双胞胎斗地主。高妹瞥了他们一眼,神情间难掩嫌弃之意,但她对沈秋棠的态度还算不错。她按了按手机,然后烦闷地塞回了包里,跟沈秋棠抱怨道:“这个破地方,手机一点信号都没用,只能当手电用了。”正在铺睡袋的沈秋棠,拿着一根树枝,往睡袋旁边画了一个圈。高妹看她这个举动,忍不住笑了,“你这是什么习惯,怎么跟烧纸画圈似的。”沈秋棠画完之后,把树枝一扔,拍拍手上的灰,“地上画条线,虫子就不会半夜爬到我身上来了。”高妹眼睛一亮,“这是你们玄天派的独门秘籍吗?”沈秋棠错愕地说:“这不是物理常识吗?”高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赢了!”蒜头鼻高兴地一甩牌,一边数赢来的钱,一边说:“这次比赛的规则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不就是吃鸡吗,也不知道给没给人家游戏公司交版权费。”越野车副驾驶座位上的小梁,通过传声符听到选手的话,心里替他默默祈祷,接着看向旁边正在玩荒野求生的自家队座。韩彬双手端着手机,大拇指灵活地按来按去,听到到吐槽之后,笑了一下,“既然他这么有版权意识,就先给他来点小惊喜好了。”夜里,细白的勾月挂在阴云弥漫的天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六号组的人,一个个像毛毛虫一样,睡在槐树下的睡袋里。海岛上蚊子又毒又大,蒜头鼻为了打蚊子不知道打了自己多少个耳光。只有圈里的沈秋棠,一个人睡得美滋滋的。槐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她晃着小脚,任海风吹起她的裙摆,笑嘻嘻地看着地上的蒜头鼻。蒜头鼻在睡梦中,感觉耳边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忽然一双冰冷但细柔的手,轻轻地握住了自己带着粗茧的手。他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转头一看,身边依偎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子。蒜头鼻眨眨眼睛,“我是不是在做梦。”女孩子不说话,微笑着点点头。接着她站起身,拉着蒜头鼻的手,让他跟自己走……蒜头鼻脸上带着想入非非的笑容,随着女孩子走到了海边。海岛的沙滩上夹杂着大量的石头和贝壳,运动鞋踩在上面并不舒服。蒜头鼻停下脚步,脸上洋溢着笑容说:“就……就在这儿吧……”女孩子长长的发丝随风飘散,嘟起嘴来摇摇头,看了一眼海上,意思是让蒜头鼻跟她一起到海里。蒜头鼻摇摇头说:“不行,我等不及了。”接着,他从裤兜里两指夹出一张符,朝着不说话的女孩子一扔。女孩子惊恐地张大了嘴,一下就被纸符打出了原型。只见砂石上,一到纸符压在了一张纸人上。蒜头鼻捡起纸符,前后检查了一下,好像还能再用,就又揣进了兜里。然后再捡起纸人,哼笑了一下,“连嘴都没画,怪不得不会说话。”越野车里的韩彬听到之后,满意地笑了笑,“有点本事啊。”蒜头鼻把纸人撕成碎片之后,随手扔进了大海。他转头要回槐树下,结果前方一名跟他差不多高的男生,穿着一身黑还带着一个黑口罩,眼神不善地看着他。蒜头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这是个人。然后冲他喊:“喂,你哪个组的?白天怎么好像没看到你呀?”黑衣人不说话,只伸出了两指到身前,唇齿微动。蒜头鼻心道不妙,他这是在念咒!想到比赛规则是中了定身咒就要被淘汰,蒜头鼻赶紧又从裤兜里夹出纸符,也要念咒想抢先一步将对方定身。只是他终究慢了一步,等他掐好手决,还没开始念咒,黑衣人已经停下了动作。蒜头鼻见自己并没有被定身,正感到纳闷——突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