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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拒绝食物,只要萧言带美食来投喂,他就会慢慢回神,吃上两口。萧言用心“险恶”锲而不舍,让阿离慢慢适应身边有她这么个人。时间一长,阿离还真就养成了习惯。偶尔到了时辰萧言没来,平时能发呆上一天忘了吃饭的人竟会自己回神,目光往外看去。他虽然不说,但所有人都知道阿离是在等萧言。若是这时候萧言来了,阿离原本平静如水的眼里就会泛起光亮,像是浅淡的欢喜。萧言觉得温水煮青蛙的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增加跟他之间的肢体接触。趁着天冷,原本睡在脚踏上的萧言死乞白赖的在阿离的床上蹭得了一席之地。虽说躺在同一张床上了,但阿离却跟她泾渭分明,每天小鹿似的黝黑眼睛都睁着,什么时候确认萧言睡着了什么时候他才肯睡。防贼似的,生怕她半夜起来吃了他。萧言怕他熬夜,每次都先装睡,等身旁的阿离气息平稳悠长后,再醒来摸摸他的小rou脸,偶尔趁他沉睡偷偷亲两口那薄唇解解馋。她浅尝则止不敢多亲,每次离开那张薄唇都呼吸沉沉小腹绷紧。萧言觉得自己要是再憋下去,不成“人”必成佛!就在萧言想着该怎么制造机会和阿离更深接触的时候,他自己将机会送上了门。萧言焚香沐浴笑的荡漾,心说这就不怪我了啊。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不成人!谁劝都不好使!我半夜来营业啦推荐马月饼的休夫(女尊)看完的小可爱可以看看她的赘妻都看完的我还有作者婆裟浮图!实在不行要不就点开我的专栏,我也有很多旧文的ovo☆、090今日一早就落了雪,门拉开清冷迎面灌来。萧言起的早,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洒扫,满院干净洁白没有半个脚印。萧言反手关门,边套穿衣裳边同坐在床上发懵醒神的阿离说话,“下雪了,回头你要是出去记得拿个手炉,我今日有事你中午自己吃饭,等下午回来给你带醉香楼的佛跳墙。”阿离眼皮不动,怔怔坐着,对于萧言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直到听见佛跳墙三个字,那双长睫才微微掀起,目光往她的方向飘去。感情这摆设性的两只耳朵就只能听见个“吃”字!萧言咬牙切齿,当场化成柠檬精。她凑过去双手撑着床板将脸送到阿离面前,两人鼻尖咫尺相隔,她朝他幽幽吹气,疯狂暗示,“我也特别好吃,要不要动口尝尝?”她离的太近,阿离拥着被子身子后仰,扭头看向别处,轻轻说,“不要。”“佛跳墙。”萧言意有所指。阿离慢吞吞的扭头看她,目露谴责,像是嗔怪萧言卑鄙,竟拿这事威胁他。萧言指着自己的唇,喉咙发紧,吞咽唾沫,目光幽深。都到这个地步了,萧言哪怕看出来阿离眸子里挣扎抗拒,依旧没往后退,而是势必要讨个便宜。他不过来,萧言还不会过去?阿离视线已经瞟向了别处,萧言盯着那张薄唇轻声问,“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糖?”糖?把阿离的目光骗了回来,萧言立马倾身吻他唇瓣,轻轻咬了下,哑声问,“我这个口味的喜欢吗?”阿离深吸口气,抬手捂嘴睁眼瞪她。萧言笑,“要不要再仔细尝尝?”阿离长睫煽动,见萧言作势还要亲,立马将脸埋进拥到身前的被褥里,只露出半截素白的颈。隔靴搔痒的亲了口,萧言心更痒了,手指攥紧被褥,浑身燥热。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出去做事,只想做他。“阿离。”她哑声唤,阿离却不理她。不能逼的太紧。萧言指关节绷紧,深深吐息,压下那股躁动。她起身,余光竟瞥见阿离露在黑发外的耳朵尖,微微泛着红。萧言笑,心说投喂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了点成效,知道害羞了。等萧言走了,阿离才将眼睛露出来,鼻尖抵着拥在身前的被褥,闷闷嘟囔,“坏蛋。”好歹同床共枕外加投喂了这么多天,阿离对于萧言偶尔的触碰并不像最开始那么抗拒了。萧言循序渐进,想着今天亲个嘴,明天说不定就能蹭蹭了。萧言光想想都浑身发热,丝毫不觉得外头天冷,等走到街上更是觉得有些热意。陈家是做传统茶叶生意的,但因为陈家妻夫去世,很多老主顾信不过‘萧言’纷纷投向别家,如今茶叶店里面临着一个很尴尬的局面,留不住老主顾吸引不来新顾客。就这种局面,怕是过不了多久就撑不下去了。萧言去店里看了好几次,如今仓库中新茶没到旧茶堆积,店里管事的闲到跟小二围着火炉打叶子牌。平时天气好都没客人,更别提今日刚下过雪了。萧言查看过,茶叶门店在街上的位置也不算多差,就只是没有新鲜玩意能吸引客人进来。萧言想完生意又想起阿离,已经去过醉香楼点了佛跳墙,约摸着下午就能送来。她今天不回去吃饭,也不知道阿离吃什么。正想着,关于阿离的消息就来了。“家主,主君摔着了!”府里的下人跑来寻萧言,萧言愣了片刻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怎么摔着的?”萧言心口一紧,边大步往府里走边询问身后的下人。今天下雪路滑,不方便行车,萧言徒步来的。她腿长步子大,甩对方一大截,唯有身后气喘吁吁的声音顺着冷风传过来,“为了捡手炉。”阿离抱着手炉跟往常一样坐在门口发呆,起身的时候忘了怀里还抱着东西,那手炉掉下来,咕噜噜的从他脚边滚下台阶。阿离惦记着手炉,下意识的跟着追过去,谁知脚底打滑就摔趴在地上。他疼的嘴色发白,却固执的伸手将不远处的手炉扒拉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萧言走的时候说过,出去要记得抱个手炉,他清晨并非真的只听到佛跳墙三个字。萧言心疼的只抽抽,回到府里的时候下人已经请了大夫过来,只是没能靠近。阿离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是副戒备的姿态。大夫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最是清楚他的情况,明白这个时候不能逼他,尤其是阿离伤着的还是腿。男子家的腿,向来只露给最亲近的人看。大夫满面愁容,想着别摔着骨头,看向旁边的小侍,“你去轻声哄他,让他给你看看伤哪儿了。”好歹是贴身伺候的小侍,也都是男子,他去哄比大夫哄要合适。小侍踌躇不前,神色不愿,嘟囔着说,“少爷不喜欢我们碰他,而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