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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的omega能一拳撂倒五个地痞,那也是个小公举,要人疼要人保护。饶是萧言来的早,班里也已经到了不少人,正从桌洞里往外掏书,还有些已经捂着耳朵背起了英语。周一早上该有升旗仪式的,但那些活动只属于高一高二的宝宝们,像她们这群高三的老油条,所有的校内活动全都成了自习课。看到萧言咬着包子进来,不少人偷偷瞥她,惊讶的眼神里又颊裹了点轻视看低。目光深深浅浅的落在自己身上,萧言眼皮都没抬。直到平时玩的好的室友悄悄问萧言,“你是omega?”她唏嘘着说,“怪不得身体素质那么差。”“?”萧言咬包子的动作顿住。原书中今天在校内的确流传起她是omega的流言,原主那个人渣为了证明自己是a,转头就把阿离卖了出去。“你是怎么知道的?”萧言有些疑惑,现在倒是能解释别人看她的奇异目光了。一个女人,竟然是个omega,是被迫屈服生育的那一方,丢死人了。别说女a了,就是女b都对女o有些本能的不屑跟鄙夷,觉得这类人丢了她们女人的脸。“你还不知道?关于你是omega的消息估计全校认不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了。”室友惊诧的说,她道,“你回校的时候没看到通知栏吗?不止那儿,学校里几乎所有能贴东西的地方都贴了你是omega的小纸片。”室友没好意思说,那铺天盖地的纸片就跟街上楼梯台阶上贴的包XX跟住宾馆有人往门缝里塞小卡片一样,就差留联系方式了。“……”萧言觉得一言难尽。对方不愧是流氓地痞,做事恶心至极。她面无表情的吃包子,室友皱眉看她,“我记得你说过你是a的,怎么突然变成o了?萧言你是不是得罪谁了,被人给整了。”要真是这样那对方也太恶心了,竟拿这种事情攻击人。萧言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甚是随意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随她们说去。”她连穷都不怕,还怕被误认成o???流言已经传出去,全校那么多人,萧言就算把嘴唇磨薄了解释自己是a也没人信。与其用别的劲爆消息转移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还不如省点时间睡会儿觉。同样都是磨嘴皮子,萧言打心底更喜欢为阿离磨。——唔,想日的第二天。她把酸奶放在阿离桌子上,随意打开本书往头上一盖,开始利用最宝贵的清晨时光补觉。伴随着音调起伏不大的读书声入眠,这种感觉萧言已经许久没体验过了。如今重新感受,竟觉得心口发胀微微悸动,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校园生活,的确引人怀念啊。她坐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呼呼大睡都没人理会。阿离提着书包进来,有几个暗恋他的beta女生笑着跟他打招呼,阿离帽檐压低,淡淡的“嗯”了声,显然烦于应付。满学校的小纸条除了萧言,其他人都看到了,包括阿离。对方连车棚都没放过,阿离垂眸停电瓶车的时候,就看到了被风吹掉落在脚边的纸片。起初扫到萧言名字的时候,阿离脸庞冷硬,捏着纸片的手指微微用力,生生将纸片捏变了形。昨天回家,田母觉得阿离状态不对,眯着眼睛问他是不是分化了?阿离心里一紧本能的没敢说实话,直说自己路上救了个同学,身上染了她的信息素。田母狐疑的看着阿离,颇为遗憾的别开脸,抽了口手里的烟徐徐吐出烟气,冷嗤道,“接电话的时间没有,管闲事的时间倒是多的很。”虽说一时糊弄过去了,但不可能糊弄一辈子。阿离眉头拧的深,目光随意的扫过小纸片上的内容,一看就知道是昨天那五个人的手笔。真是下手揍轻了,她们竟还有劲儿干这种事。阿离收紧手指将纸片攥在掌心里,呆呆的站在电瓶车旁边出神。萧言是alpha,阿离知道,哪怕她跟只弱鸡似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今被全校人误会,她会不会为了面子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阿离战战兢兢的往教室里走,每一步都觉得沉重压抑,明明是晴天,可他心底却阴沉的看不见丝毫光亮。同学们跟往常一样同他打招呼。路上遇到高一高二的同学还能说她们如今跟自己不同班,萧言说的话还没传那么远,等进了自己的班,依旧没发现任何异样。阿离心里松了口气,压低帽檐走到座位前就看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萧言。还是那副不学习的死样子。阿离面无表情的说,“麻烦让开我进去,谢谢。”萧言就跟安了雷达似的,对这道声音格外敏.感,几乎阿离刚开口她就蹭的下坐直了身体,扭头往旁边看,“阿离。”阿离背着单肩包冷漠疏离的看着她,虽说敌意没有昨天那么大了,但依旧冷冰冰的。萧言起身让他进去,殷勤的说,“我给你买了酸奶。”“不要。”“……”你这样就不可爱了啊。萧言幽幽的看着阿离,语气抱怨控诉,“你不该叫田离(甜梨),叫冻梨还差不多。”名字与真人严重不符。“……”阿离拿下帽檐扫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眸漂亮潋滟,甚是惊艳。萧言心都软了,眼里溢出笑意,“没关系,不管是甜梨还是冻梨我都喜欢。”凭着萧言的死缠烂打,阿离面无表情的喝了那瓶酸奶,心头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两人的互动落在众人眼里简直跌破眼镜。萧言不会真是个o吧?不然怎么平时都不跟阿离说话的人,今天突然殷勤的像只舔狗。萧舔狗一口气睡了两节课,大课间才醒。阿离拿着铅笔在书上不知道在画什么,眉眼认真专注。萧言看他拿的那本书的封皮上写着数学,想了想说道,“我教你数学吧?”总得让阿离上个大学再说。阿离疑惑的抬眸看萧言,虽没说什么,可表情上俨然写着,“你没睡醒吧?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倒数第一教他数学,萧言敢教阿离真不一定敢学。他换了个胳膊托着脸,面朝窗户那边,将后背留给萧言。阿离才十七,还是个肩薄腰细的高中生,身上穿着一中的短袖蓝白校服,宽松的挂在身上,给人一种羸弱单薄的感觉。萧言目光落在他身上,边觉得自己不是个人,边想伸手将他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埋头深吸。她低咒了声“艹”,将目光从他屁.股上撕下来。萧言后悔了,甚至想抽醒刚才怀念学生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