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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上面看到了阿离日后的星光璀璨,看到了他走在各大颁奖典礼的红毯上。今天苏玥也在,他穿着温婉的白色礼服,纯洁干净又柔软,让人心生保护欲。可阿离恰恰相反,修身的黑色礼服,张扬明艳,气场全开,整个人又欲又奶,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他挽着萧总的胳膊,两个人说着话。阿离抬头看着萧言,眼里全都是她,萧总垂眸,嘴角始终挂着笑,目光温柔宠溺。这对妻夫,中间根本容不下其他人。“……”本来正在欣赏美色的众人突然被塞了把狗粮,顿时觉得今晚还没上桌的饭就已经不香了。从阿离出场开始,苏玥眼尾就忍不住抽动,他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私底下指甲已经快把掌心掐烂了。他觉得阿离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抢他风头。几人都坐在主演席上,张散看了苏玥一眼,觉得他年纪轻,自己作为长辈没忍住多嘴建议了几句。“别给自己树人设,你还小,这样只会把自己束缚住,戏路也会越来越窄。”张散说,“你大胆放开一些,平日里也别拘束着自己去固定扮演某种性子,趁着还没成名,活的真实点轻松点,把脸上的面具摘掉也没事。这世上没人会因为你的小缺点而攻击厌烦你,相对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维持的这幅面孔。”苏玥垂下眼眸,轻轻的“嗯”了声,听她说完才抬头露出个得体的笑容,“谢谢张导,我都记住了。”你没记住,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张散深深的看了苏玥一眼,觉得自己言尽于此,已经属于过多关照他了。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看不清自己,需要有人引导点拨的人那么多,张散作为老牌导演,别的不敢说,唯独看人方面眼睛毒辣没出过错,她愿意跟苏玥多说两句,是苏玥赚到了,而不是张散拿出长辈姿态教训他。张散摇摇头,将这事从心底挥出去。该说的她都说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苏玥自己了。萧言带着阿离落座,张散的注意力立马被两人吸引过去,主要是跟萧言说话,“萧总您看,这后续的宣传资金?我懂,我都懂,您还会在乎这些小钱吗,我就纯属多嘴一问。”“钱不钱的没什么。”萧总浑身散发着有钱人的恶臭味,风轻云淡的说,“最近我刚给阿离学校捐了栋楼,毕竟这都期末了,我总得跟学校表示表示,免得阿离所有科目全挂。”随手捐了栋楼!张散倒吸了口凉气,捂着胸口,整个人瞬间柠檬了。别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酸了。阿离原本以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直到听说期末两个字。进剧组的时间太长了,他都快忘了自己其实是个大二上学期的学生。学校规定,拍戏可以,但学科不能挂。阿离也倒吸了口凉气,攥着萧言的手腕扭头看她,问的真情实感,“捐楼能不考试吗?”萧言面带微笑,“不能。”阿离裂了。他还打算回去后跟萧言和美食们日日夜夜呢。如今倒是也日日夜夜了,只不过是跟各科书本你侬我侬了。阿离发出灵魂质问,为什么大学生会有期末考试这种东西???考也就算了,你还有挂科!!!我考上大学我容易吗。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别人容不容易我不知道,反正你挺不容易的阿离:我可太难了……QAQ啊……收藏5500了,加个更吧[加完应该不会掉回去吧(惊恐!)]被养肥的我真是太难了TvT点击跟评论掉了好多,是阿离不可爱了吗,他努力减肥呢,你们怎么能养肥他呢,太扎心了————☆、031这剧剪完送审后,所有的宣传全是张散在跑,女主角沈饼发挥自己的流量极力配合。没办法,谁让男一男二是学生还赶上了期末考。她要是这时候跟人家俩炒绯闻,万一挂科了算谁的?再说男一结婚了,男二有人追,炒cp这条路不适合。张散四处路演宣传的时候,阿离正在家里背书呢。大学生的生活,自由散漫。平时逃课的同学在寝室睡觉刷剧,按时坐在教室里的同学,也有可能早已看着线代老师的脸神游太虚。大家怀着同样的默契,等着期末划重点。这时候最怕的就是老师慷慨大方,指着全书告诉你都是重点。明明卷子就是她出的,她却模棱两可的跟你说,“这个可能会考,这个也许会出,这些都是重点,全都背吧总能碰到原题。”“……”阿离从班长那儿要来了所谓的重点,开启了没日没夜的背书生涯。时常萧言回家,总能看到阿离蹲在某个角落或者瘫坐在实木地板上捂着脑袋背书。从背后看,那短裤上的兔尾巴都恹恹的耷拉着,一如穿着它的主人。阿离都快背吐了,心说台词都没这么拗口过。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哒哒哒的朝萧言跑过去,委屈的飞扑到她身上,跟只求安慰的狗狗似的将脑袋枕她怀里。萧言接住身上的粘牙糖,往客厅沙发上一坐,伸手把他的书拿过来,语重心长的说,“没有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没有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阿离果断的推开萧言,拎着课本扭头走了。显然是觉得指望不上她就算了,还跟着净添乱。萧言洗澡的时候,阿离抱着膝盖蹲在浴室门口背书,边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边焦躁的用指尖挠门。猫都没这么粘人。萧言忍着欲.念,纠正他背错的地方,无奈的声音隔着门从浴室里传出来,像是带着氤氲水汽,“阿离,这句话你重复了五遍,我都记住了。”阿离就光嘴里念叨,根本没往脑子里记。萧言说,“要是没状态的话,明天我送你回学校,你去图书馆试试?那里学习氛围好。”期末考试周的图书馆堪比战场,一座难求。天天早上五点去排队的都有,阿离才不凑这个热闹。他哼哼唧唧的站在浴室门口,“jiejie,”他委屈的用额头抵着门,手指头抠着上面的花纹,书被扔在脚边,“我想让你疼我。”阿离说,“疼完我就老实了,说不定到时候脑子一空,什么知识都能记住。”这就是典型的什么虫上脑,满脑子就想着要。阿离委屈,实在是背书背够了,他想做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门被打开,萧言湿漉漉的手伸出来,将眼睛晶亮的人拉了进去。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