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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的多。”简南耸耸肩。他觉得他订做的戒指真好看,尤其是阿蛮手指上不经意翻出半个南字的时候,看着就觉得心情好。“那病源应该怎么找?”下飞机之前,阿蛮得要理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尼帕病毒性脑炎的天然宿主是果蝠,传染病专家在宁镇没有发现果蝠的踪迹,目前已经排除人类误食被果蝠污染的水果,传染给猪的可能。”所以才需要他们。“我们需要查出传染源,最好能查出果蝠的巢xue。”这又是一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野外的艰苦任务,就在他们领了证之后,怕飞机赶不上,两人连宣誓都没做,只是拍了照盖了章立刻就跑了。他知道阿蛮不介意。但是他还是给阿蛮找了好玩的。“中越边境有很多雷|区。”他话音未落,阿蛮果然眼睛亮了,“那边的自然屯有村民自发扫|雷开荒的习惯,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了,那里很多老人对各种地|雷、弹|药种类和爆炸原理的了解都接近专家水平,我们找果蝠的过程肯定需要聘请当地专家,你到时候应该不会太无聊。”作为蜜月旅行。“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东西?”阿蛮果然开心了。“你喜欢报各种枪的名字。”这真的不难猜,“而且你没事搜的都是枪|械。”他老婆一直都不是普通人,这个爱好放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奇怪。阿蛮嘿嘿笑,这次是真的开心了。“等这次案子结束后,我们可以回一趟切市。”简南继续规划,“谢教授在那边和戈麦斯合作了一个很小型的生态博物馆,针对已经开始全面治理的血湖,把治理前后的生态圈微缩搬到博物馆里面,入馆的门票都会捐赠给血湖项目。”“你可以回去看看你的拳击馆,我可以去看看博物馆。”顺便提点意见。因为他总觉得这两个老人做事保守,这样血淋淋的展示所有的行为,肯定会藏拙。他过去和他们吵架。以前觉得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们都不懂他在想什么,解释的再多,最终结果总是不会像他想的那么简单粗暴。现在却觉得,吵架也是一种沟通。有人愿意和他吵,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一种信息碰撞。保守的不一定是错的,他这样激进的,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他确实长大了。尤其是怀里还揣着结婚证书这件事,让他觉得一直以来飘在半空的心有了落地的地方。成熟了,才能做阿蛮的老公。“对了。”他今天明显的十分兴奋,话痨程度再次升级,“我忘记跟你说贝托的事了。”本来想打哈欠准备补眠的阿蛮停住了张了一半的嘴。“他上个月越狱成功了。”他说。阿蛮没吭声。“越狱了之后就回到了老本行,但是这半年多下来那边的生意链全断了,他在偷进血湖猎捕鳄鱼的时候,掉进了血湖,死在了鳄鱼嘴里。”具体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他只是在和谢教授例行邮件里面,听谢教授说的。“简南。”阿蛮平静的喊他的名字。“嗯?”简南看着飞机的飞行路线,想着这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还有很多话可以说。“我困了。”阿蛮继续很平静。切市是她的地盘,贝托的一举一动她比简南知道的早的多的多。她甚至知道贝托掉进血湖是被人推进去的,曾经的暗夜大佬在消失半年之后,在那样的地方,早就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是了。他真是没话找话。为什么每次在飞机上他都不让她睡觉。“可我们今天新婚。”简南委委屈屈。阿蛮瞪了他一眼,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拽平,拍了拍。然后把自己的颈枕放在简南的肩膀上,自己靠了上去。高度正好。柔软度也很好。“我睡了。”她宣布。停顿了一分钟。“老公。”她补充,声音轻的像蚊子。简南的表情僵在了委委屈屈,不敢乱动破坏了阿蛮刚刚布置好的肩膀枕头,不敢笑太大以免坐在过道那一边的普鲁斯鳄一怒之下反社会。只能僵在那里,脸上维持着诡异的微笑。“你这样腰会断。”阿蛮嘀咕。“我乐意。”简南回答。“……神经病。”阿蛮不理他了,抱着他的胳膊,戴上了眼罩。晚安。简南拉下遮阳板。老婆。作者有话要说: [1]尼帕病毒感染是造成动物和人严重患病的一种新出现的人畜共患疾病。狐属狐蝠科的果蝠是这一病毒的天然宿主尼帕病毒在1998年于马来西亚KampungSungaiNipah暴发的疫情期间首次得到确认。在该次疫情中,猪是中间宿主。但在随后发生的尼帕病毒疫情中并无中间宿主。2004年孟加拉国有人因食用被已受感染的果蝠污染的椰枣原汁而染上该病毒。已有人传人记录,病例死亡率估计为40%至75%。[2]引用的是2016年爱店镇的新闻,现在已经好转了最后一个案子了,进入失恋倒计时评论留言红包包☆、第九十七章到达宁镇之后阿蛮才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很多。高速公路的出入口都有民兵守着,进出测量体温,检查驾驶证,记录车上每个人的行动路线和联系方式,尤其是进出宁镇,都需要拿着通行证,宁镇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店铺大多关着,宁镇医院的出入口也有民兵守着,带着口罩和手套,严阵以待。“这里的隔离做的比我们想象中的好多了啊。”普鲁斯鳄感叹。因为怂,怕被司机听到他们在议论非专业的事情,他用的是西班牙语。他本来以为这样的边境城市管理起来挺难的。“宁镇不穷,是去年综合实力千强镇之一。”简南也用的西班牙语,“每年进出口边贸的成交额将近两亿。”“一年能卖两亿猪?”普鲁斯鳄惊讶,那么能吃?“……宁镇主要进出口内容是中草药。”简南都快要翻白眼了,“你来之前能不能做点功课。”“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普鲁斯鳄叫屈。“我知道。”话很少的阿蛮冷冷的回了一句。在飞机上简南给她补课了。普鲁斯鳄:“……”“反正,我是自费来的!”他哼了一声,悻悻然的把头扭向窗外。幸好用的西班牙语,不至于太丢人。“前期的隔离防护做好了,接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