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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打击,真的整个人都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后来呢?你有想过要给我一个交代吗?”“我……”“没有,对吗?”贺凌凡理亏的低着头,半晌,说:“是的,我觉得那是一段污点,我不想再想起来,既然已经离开那里,那就最好了,把那段历史也留在那里,重新开始。”“被一个男人喜欢,对你来说是如此难以承受的屈辱吗?”霍修轻声问道,一字一字却像解剖刀一样在凌迟着贺凌凡。“和一个男人做、爱,对你来说是那么迫不及待想忘记的肮脏往事吗?”霍修再问,这把刀同时也在旋割着他的心。他忽然站起,掀翻了面前的碗碟,汤汤水水把一桌的文件都弄湿了。他大步绕过桌子,提起还目瞪口呆的男人,用力掼到沙发上,跨上去压在他身上。两眼略有点发红,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同性恋让你恶心吗,让男人cao,你很难接受吗?”“霍……霍修……你……”贺凌凡惊吓的挣扎,“你别这样!霍修……我们好好谈谈,不,别这样……”霍修压制着贺凌凡的手脚,从牙缝里往外挤出一句话:“这三年来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来好好谈谈,你都没有出现!”“我们现在谈,现在谈!”贺凌凡不住的挣扎,用两手与霍修对抗,眼看就要抵不住,只得拔高了声音,尖细的连音调都变了。霍修擒住他的手腕,别到身后让他自己压住,自己动手解开他的皮带,扯下裤子,连这里面白色的平角内裤,露出他磨擦中变得半硬的男、根。“霍修!我不是同性恋!啊!”贺凌凡凄厉的大叫,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人,让他绝望的像是挂在悬崖边上。“但你喜欢被男人cao。”霍修冷冷的说,然后在沙发上随手摸,一会摸到想要的东西,屈起他的腿,抵在他臀中凹陷的地方,挤了一下。冰凉的液体接触到敏感的褶皱,贺凌凡整个人都绷紧了,他更加疯狂的挣扎,惊恐至极。霍修不知从哪拿出一个串珠式的工具,在蹭了蹭,沾上点润滑剂,便往里挤。滑腻的液体和光滑的珠子相作用,十分容易的便挤进了一颗,霍修继续推进手中的东西,置贺凌凡的挣扎如无物。“你最好配合一点,让我把帐算清楚,以后就可以彼此毫无关联。”这句话让贺凌凡一顿,他不解的看着那张漠然的脸,不太明白他这个帐要怎么算。霍修推进了几颗珠子,轻轻的往外拉,这动作让贺凌凡的喘息陡然紊乱,虽然他迅速的调整过来,仍然被霍修察觉,他嘴角微弯,心情变好很多。“当初我们说好的,一个月我给你十万,我付了三十万,你却只陪了我两个月。”霍修一边说,一边将串珠使劲推进,直到整个玩具都被贺凌凡的身体吞入,他才抽了张纸擦干净手,继续说:“这些年,我们算算利息,嗯……每天百分之一的利息好了,三年每个月算三十天,套用公式计算10x1.01的30x36次幂,嗯哼,结算的数字是四十六亿四千六百万,四舍五入好了,就算四十六亿。”贺凌凡喘息变粗,那根柔韧的串珠插、在体内,压迫着敏感的地方,让他身前的那物越来越硬,身体也止不住的轻轻发颤。霍修拉着串珠的拉环把它拉出,弄得贺凌凡轻声呻、吟,他迅速的推进去,贺凌凡的身体霎时变得僵硬紧绷,那刺激令他难以忍受,鼻尖都冒出细密的汗。“如果是按常见的三分利,啧啧,那数字写出来,你都不会念哦。”贺凌凡再难以忍受那种滋味,哀声求道:“拿出来……把它……拿拿出来……”霍修手指勾住拉环,轻轻的扯动了几下,声音魅惑的问道:“回答我,要不要算帐?”“嗯,算……”贺凌凡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与其硬撑受罪,倒不如遂了他的心意。霍修反而收回手,在贺凌凡疑惑的目光中,说:“你自己用力,让它出来。”贺凌凡全没料到他会这么欺侮自己,把头偏开,眼角泪水晶莹。霍修心里一软,俯身抱着他,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贺凌凡的脸颊发红发热,亲吻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他柔声说:“听话,我来帮你。”霍修一边与贺凌凡热烈的接吻,缠绵的贴在一起,一边用手揉捏他硬起的阴、茎,刺激的他身体痉挛。快感在体内窜起是无法控制的,贺凌凡身体发着颤,鼻息渐重,显是被霍修弄得很舒服。他对自己这样的反应感觉很羞耻,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霍修发现他的消极抵抗,心里并没有不高兴,他十分清楚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反应,越是这样竭力掩饰就越说明他早已动情。霍修专攻贺凌凡最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的撩拨,让他难以承受,自己忍不住来蹭,便柔声诱哄道:“告诉我,想让我怎么做?”“唔!”贺凌凡身体紧绷,已是到了紧要关头,他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贺凌凡整个人像石头一样僵硬,即将喷出的精潮生生被那叩门声压了下去,他又难受又害怕,脸色都白了。在这种时候被打扰,霍修更是极度不爽,他亲吻了一下贺凌凡的额头当作抚慰,起身到门口,整理衣服打开门,冷冷的看着外面的秘书:“什么事?”“霍总……”秘书见老板冰山一样散发着逼人寒气,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战战兢兢的回答:“下午三点,您和凌氏的负责人约了会谈。”“知道了。”霍修淡淡的说:“出去。”回过头来,刚才的情动已消散,他看到已经坐在沙发上,衣服整理好的贺凌凡,也只能不甘心的吐一口气。7第7章“我,我先回去了。”贺凌凡小声的说,他正在想要怎么坚持的说,才能得到允许,不料霍修却神色平淡的点点头,慷慨放行。贺凌凡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像见到了一个金元宝,生怕霍修会反悔似的,兔子一般窜了出去,从电梯出去,他才恢复神智,开始鄙视自己,分明就没有道理拦他,对于理所当然的结果自己竟然要感恩戴德似的。而直到回了家,他才发现餐具都留在霍修办公室,可是想起那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