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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世界里。卓飞扬则是沉默看着他的侧面,仿佛失神得移不开视野,直到伙计端来一盘盘热腾腾的食物,他们的目光才相互碰上,皆为一愣。结果彼此都没有动手静默在那里,云清初实在有点莫名,挑眉:“你不是饿了吗?现在怎么不吃了?”“我想吃。”卓飞扬轻笑起来:“但我喜欢你喂我吃。”“我不做这种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云清初拉下脸。“我准备让于朝阳出道。”卓飞扬脱离原本的主题,却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桌面的食物,充满怀念的微笑。“出道?”云清初莫名地皱眉。“是啊!最近你和湛无拘闹出那桩大新闻,到现在才得以平息,可湛无拘却宣布暂别娱乐圈,而你前段时间又累得晕倒,实在不能再折腾,需要休息。”卓飞扬的笑容加大:“公司两大主将都生出事端,如果不推荐新人出道,转移众人的目标,公司也可倒闭了。”虽然问题很大,但也不至于大到自家公司的天要塌下来的程度,深知他是在说笑,云清初没有多做理会,保持平静不给予评价,只是……“你说,你我还有于朝阳下午一起闹出来的戏剧,要是登上头条新闻,我是什么的,你在娱乐圈的地位也已稳固,可他……”卓飞扬慢悠悠地说:“终究还是一介新人,怕是会惹来很多的不便与麻烦。”听到这里,云清初难耐地加深眉头皱起来的褶皱:“你想怎样!”卓飞扬的目光放远,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扫了整整一圈,不知望到哪一处突然迸发强烈的光芒,而且瞬间而逝,连在他身边的云清初都没有发觉,然后他邪笑起来,用手指着桌面上的食物。“你喂我,我就让这则新闻全部消失,怎样?这交易很合算吧?”卓飞扬凑进云清初的耳边缓慢地说,顺便添了添云清初敏感的耳垂,惹得他微微颤抖才肯罢休。最后顾及太多的理由,云清初耍不起半分的任性,只好自己拿起筷子夹了卓飞扬最爱吃的东西,往卓飞扬张开的嘴巴送去,结果闷了一肚子的气发泄不成,倒是没有注意卓飞扬的眼睛从来没有移开过大街上的人群。更无法晓得与瞧见在大街上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看着他们,充满难以置信,默默地离开。吃完这顿饭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云清初从卓飞扬的车子上来,一刻都不想要停留地往自己家门走去,结果又被拉了个正着,跌入这个人的怀抱中。云清初惊觉奋力推开他,散发着寒意眯起眼刚要说话,又被一记突然的深吻夺取呼吸,结束之后卓飞扬还在他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我的吻别,你没忘记吧?”心中的怒火彻底燃烧,云清初抬头正要爆发,又看见卓飞扬轻仰头注视着楼上,露出示威的笑容,他暗惊地猛然回头,于是与楼上阳台站着的于朝阳的目光接触,愣住。于朝阳目光悲伤,退后了几步,转身踉踉跄跄地朝里面的房间走进去。他深深地平稳呼吸,回头,对卓飞扬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不管你今天的作为是要做什么,但请你不要再继续了。”“想要做什么?我不相信你会不懂。”卓飞扬气势不减,反倒逼进云清初:“我为的就是回来抢回你。”“抢回我?卓飞扬,你别忘了你当初说过的每一句话!”云清初抬头,神情嘲讽:“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是后悔了,还是脑筋撞坏了,我可以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云清初今生今世,非他不可!”他转身而走,又听见身后的人大喊。“你别忘记了,过去你也曾是我的!是的!我犯错了,现在你已经不属于我了,但将来就不一定了!”他并没有理会,假装听不到地掏出钥匙开门,再狠狠地关上,隔绝外面的一切。☆、第32章于朝阳从楼梯下来的时候,门锁有轻微的响动,之后又是关门的声音。他抬起头就能看见云清初将钥匙放在鞋柜上面的碟子里,低着头换鞋的侧脸。他瞬间停滞了脚步,再也下不了还仅一层就能到达地面的楼梯。云清初恰巧换好拖鞋抬头,看到他愣在那里,脑海里浮现太多的措辞,他深思许久才以最简单的方式打破寂静:“我回来了。”于朝阳一手搭在木制楼梯扶手上面,另外一只垂下在空气中绞着指甲,全然发白。现在他的心尤其的混乱,他注视着丝毫不提事情根本的云清初,鼻腔突然有种压迫感涌上,喉咙像是被重物压着一般哽住一股酸涩。过了好久,于朝阳已是哽咽的语气才得以缓平:“饿吗?需要我弄点夜宵吗?”“不用了。”云清初摇摇头,扇了扇疲惫的眼睑朝他走进:“我刚刚有吃过。”于朝阳静默不语,垂下头害怕云清初看到他快要掩盖不住的难过,可心中那份久久挥之不去的不安却逐渐地在蔓延,他向着地面的视线看到云清初走过来的影子,惊得猛然想退后,抬头又看见,因为他倾后了身体而云清初想要触碰他悬空着的手。“怎么了?”云清初在思索的时候,常常会习惯性的眯起眼,正如现在。他与云清初相互对望,从眼睛往下竟又看到云清初微肿的嘴唇,心中的难受无法压制:“你又被他吻了!”“那是意外。”云清初似乎很抵触这件事,不想多做回答。“是吗?”没有解释的答案在于朝阳听来是格外的难过,他心中那焦躁不安的火源终于撩燃了苍茫的草原:“这是个意外,那么,你跟他去吃饭,主动喂他也是个意外吗?”“你怎么知道的?”云清初瞳仁急缩。“我记得你不喜欢做这些亲密的举动。”于朝阳没有理会他的询问,自顾自的分析:“何况你向来活得自在,这些举动除非你自己愿意,否则没有人能逼得了你,我跟你相处这么久,你也没有为我做过。”“你先听我说。”云清初听出于朝阳语气中强烈的别扭,要上前一步拉进距离澄清事实,不料于朝阳往后倒退一层楼梯,有种居高临下,两人变得很远的感觉。“他才刚回来,你就可以为他破例!”于朝阳继续道出自己的想法,一字一顿哽咽十足:“那么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凝望着那双深褐色的瞳孔遍布哀伤,脑海里闪过最近一波接一波滚滚而来的事件,云清初只觉得眼皮十分沉重,他艰难地开口:“你就不能多给自己一点自信吗?就算不能,我也不足以给你信任吗?还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清初,我……”这时候于朝阳总算有点冷静下来,可声音却仍旧沙哑得说不出话来。“我很累了。”云清初踏着楼梯,绕过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