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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变化。是到了某种程度,就不会再变化,还是超市老板身上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电视上在放一部老电视剧,外乡人。讲的是外乡人在某座大城市打拼奋斗的故事,比如现在,本地的老裁缝,正阴阳怪气的评价理发店里的打工妹。脑子里灵光一闪,李鱼问,“超市老板是本地人吗?”马丽娅说不知道,看向厨娘。厨娘拍拍手上的瓜子皮,说,“听隔壁水果店的说,是本地人。”她狐疑的看过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就随便问问。”李鱼说,“我先去睡了。”“这么早?”马丽娅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九点半。李鱼打了个哈欠,是真的累,“早睡早起身体好。”“还挺养生。”厨娘嗤笑一声,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李鱼洗了个战斗澡,穿着短袖背心平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周围动静,没有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也没有鸽子咕咕咕。他叹了口气,“你不是说老板娘看见了吗,为什么还不联系我。”1551,“要对未来充满希望,睡吧。”李鱼,“……”他闭上眼睛,放空大脑,想象着自己漂浮在黑暗中,睡意靠近,意识开始下沉。就在这时,阳台上传来咕咕声。李鱼翻身跳下床,跑到阳台,一只鸽子蹲在地上,脚上帮着一卷纸。小心翼翼的将信取下,展开。字迹清晰,内容明了,请明天下午一点半,到xx餐厅见面,座位已经提前订好,抵达后前台会带您过去。另,回复请注明着装。李鱼激动,赶忙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堆衣服,搭配了十来套后,他提笔写下一行字。第一次用飞鸽传书,李鱼小心翼翼,生怕把鸽子腿掰断了。白色大肥鸽子展翅高飞,很快消失在夜空中。这天晚上,李鱼做梦了,他梦见自己成了鸽子,绕着石遇打转,最后昂头帅气的直上云霄,却一头撞上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当场昏头坠落,摔死了。床上的青年抽了下,睁眼坐起来,满头大汗。下腹有点发胀,他下地走进卫生间放水,冲马桶的时候隐隐听见说话声,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隔壁是管家房间的卫生间。李鱼问1551,“什么时候了?”1551,“凌晨两点整。”这个点正好是深度睡眠的时间。李鱼把耳朵贴在墙上,依旧听不真切,他转身坐到马桶盖上,让系统开了实况。隔壁,管家穿着睡衣,正在照镜子。他先是把脸偏向左边,随即又把脸偏向右边,最后是正面。似乎对自己的外貌不大满意,管家不悦的抿紧嘴唇,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几秒,他开口道,“这才是我该有的样子。”对着镜子里的人笑了笑,管家关灯离开,爬上床闭上了眼。李鱼被这一出戏搞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看向自己卫生间的镜子。镜子正对着门口,从他方向只能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床尾。李鱼摸了摸胳膊,一手的鸡皮疙瘩,他缓慢的起身,走到镜子前,站直。镜子内外的两个人一起咧嘴,一起眨眼,一起抓头发,从长相到动作,完全同步且一致。李鱼单手撑着台子,伸手摸了摸镜面,冰凉刺骨。之前马丽娅因为照镜子而尖叫,如今管家大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可是他试了下,镜子还是那面镜子,没有发生神奇的事。李鱼转身离开,拧开床头的台灯,趴在床上将今天发现的问题记下来。【一,管家等人的性格持续发生变化,是因为他们都是外地人,还是因为在这座城市停留的时间不够长。】这个问题很可能关乎到任务,李鱼在下面疯狂画黑线。【二,镜子,马丽娅和管家的异常,究竟是他们自己发疯,还是镜子本身有问题。】这个就比较诡异了,李鱼在下面画波浪线。想了想,又在后面补充一句,【第一次相亲。】工作日记本已经用了三个世界,未书写的粗略估计还有大几百页。李鱼把日记本丢回给系统,“我要把整本填满,才能彻底结束任务吗?”1551沉默了下,“据我所知,所有正在执行穿越任务的工作人员中,只有你需要写工作日记,至于你的任务期,我也不清楚。”李鱼,“……”感觉上头给他挖的坑,更深,更宽,更大了。不能想这事儿,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算计,李鱼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厨娘还睡着吗?”1551说是的,“正在打鼾。”李鱼给它下达命令,“只要她一醒,你就叫醒我。”镜子的问题比第一个问题容易弄懂,毕竟几乎每个人,每天都会接触到,如果运气好,明天一早就能找到答案。长期早起,给厨娘养成了到点就醒的习惯。窗外太阳还没触碰到地平线,她已经来到卫生间,开始梳洗。镜子里的人蓬头垢面,面色蜡黄,可能是最近瓜子嗑多了,嘴角烂了,稍微一动就撕裂的疼。厨娘随意把头发挽起,快速刷牙洗脸,随后去床头抽屉拿出一罐红霉素软膏,点涂到嘴角。李鱼正在换衣服,看到宋姐熟练的动作,心知宋姐因为吃东西上火烂嘴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系统关掉光屏,“她要换衣服了。”李鱼穿衣服的速度,系好鞋带冲出去,客厅安安静静,厨娘还没出来。正打算让系统去看一眼,惊恐的尖叫声从他正对面的房间传来。不用宿主开口,1551已经打开实况。厨娘撑在面盆台上的手微微颤抖,惊恐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镜子的自己。她胸口剧烈起伏,埋头吞咽了下,又重新抬头,用力眨眼,黑色的瞳孔明显放大。从李鱼的角度,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外的人没有不同,但是显然,厨娘看到的东西,和他看大的不是同一个。其余两个房间传来响动,管家和马丽娅被惊动了。李鱼上去敲门。光屏中,厨娘仿佛没有听见,维持着原有姿势。她喘息片刻,再次抬头,眼底的惊恐退散,喃喃自语,“是幻觉,肯定是幻觉。”恍惚间,忽然听见敲门声。厨娘迅速整理头发和衣服,对着镜子笑了笑,若无其事走出去。不等青年发问,她主动开口,“刚刚水杯掉到地上,溅了我一身,还以为会被烫到呢。”马丽娅穿着睡裙,闻言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