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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荧 战斗力超强的魅魔小姐绑定错了人 榨精/自慰/骑乘/rujiao

    刚一醒来,派蒙便看见自己的伙伴面色阴沉,阴沉得好像随时能暴打二十波魔物和镀金旅团还不带累的。她疑惑地飘到荧旁边,后者锐利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派蒙被盯得不背后发毛,听荧说:“散兵。”

    派蒙环顾四周,这里只有她们两人,荧肯定是在和自己说话了。看荧不等她回话不继续的奇怪态度,派蒙问:“呃……荧,散兵是?”

    “倾奇者。”

    “?”

    “国崩。”

    “??”

    “黑主。”

    派蒙松了口气,说:“五歌仙那位嘛,具体长……呃……长相……”

    “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

    “可是那个职位空了几百年了呀。”

    “教令院与须弥造神计划的核心人物之一。”

    “你在说博士吗?”

    “我们为什么来须弥?”

    “不是神子建议我们来须弥寻找你哥哥的消息吗?”

    “除了这个呢?”

    “层……层岩巨渊的大蘑菇?”

    派蒙皱着眉思考半晌,小脑袋越想越沉重,最后摇摇头,自暴自弃地说:“啊啊啊不管了不管了!你一早起来就在说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吧?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这句话正戳中了荧的心思。从世界树醒来,她就回到了酒店房间,绑定给予的方位如同断弦风筝那样飘忽不定,令她无法确定散兵的位置。

    荧赶回了借景之馆,记忆中华美的小馆破败得不成样,踏鞴砂的炉心事件与过往差不多,雷电五传的历史亦是如此。散兵的事迹从历史消失,实际结局却没有改变。

    散兵删除了自己,换来的不过风卷沙砾般微不足道的回应。

    了解到越多,荧的面色愈发不好看。派蒙担忧地问她:“荧,你有和他联系的办法吗?你不是说以前你们也分散过?”

    “有是有,但是……”荧说到一半停了,这次指引不再飘忽,能感到大概方位。她急匆匆地带着派蒙返回须弥,在小导游又是担忧又是急切的问话背景音里,荧给了她一只甜甜花酿鸡,堵住小派蒙叽里咕噜的嘴,才慢慢说了过去的事。

    话到最后,荧愤愤地说:“他居然就这样觉得我们之间的羁绊不重要吗!”

    “唔唔,这样啊,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呜呜呜呜好吃!荧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派蒙饱餐一顿,说回刚才的话题,“散兵希望自己不存在这世上,会不会也有些帮助你的心思?”

    荧疑惑地看向她。

    派蒙接着说:“你看哦,你第一次醒来是五百年前对吧?而你的哥哥也是在五百年前的坎瑞亚开始的旅行。如果你当时没有被困在借景之馆,是不是可以提前离开?可能你哥哥在那附近也说不定哦?”小导游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抱着双手点点头继续道,“这样你们可以提早汇合,离开提瓦特——呜不行不行!这样我就见不到荧了!”

    派蒙咿咿唔唔地嘀咕,荧想着她的话出神——散兵会是那样想的吗?

    须弥的天空下着雨,森林地面变得泥泞不堪,土腥味与自然特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荧记得此处,曾有一片死域,还是她来清理的。

    绑定的感知还在向前,可再往前就是悬崖了,散兵他不会遇到麻烦吧?

    荧心烦意乱地加快了脚步。

    “请不要过去!那里危险!”

    少年清澈的嗓音穿透林间,荧闻声望去,蓝与白的色彩如天际飘浮的云朵,纯洁又带点梦幻的色泽。叶绿的兰那罗立在少年肩膀前后摆动身体,顶部的叶片飞快旋转着,两只小手捂住小眼睛,似乎即将看见什么不忍见到的事。

    “荧!!”派蒙的呼唤让荧回了神——她踩到了悬崖的松动石块,湿滑泥水将她往悬崖下送去,远方的少年因此露出更加惊恐的神情。

    唰——风之翼打开,荧找好了平衡,一脚踹上石壁的同时关闭风之翼。风涡剑的吸引抓来了一条藤蔓,她双手使力,一收一荡,整个人在悬崖边荡出四分之三个圆形。缀着细小水珠的金发与白裙转起优美的弧度,剑刃插进泥土,少女落地的声响几不可闻,如一线雨丝无声飘下。

    一切的发生不过短短几秒,整套动作完美如行云流水,荧站起身,从悬崖上掉落的碎石这才落到崖底,传来令人发寒的闷响。

    见少女没事,少年放下心来,不过一个阖眼的时间,雨林的景象被白裙占去大半,接着在金橙色眼眸里看见自己愣怔的倒影。

    “终于找到你了,小人偶。”

    荧的长发挂着水,却浇不灭她心里的怒火。她想她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小派蒙在旁边呜呜哇哇地劝她息怒,面前的人偶少年也愣怔地看着她,似有不解与委屈。

    这时候还是少年肩上的兰那罗出来打的圆场:“那菈旅行者,是好那菈!”它不明白荧与人偶少年之间的关系,但它明白很多很多无留陀都是那菈旅行者清理掉的。

    荧向它打了招呼,小家伙在少年肩膀上下蹦哒,看起来高兴极了。

    “您……您好。”少年语气有些迟疑,水蓝的眼眸中藏着亮闪闪的希冀,“您认识我?”

    荧笑了,雨珠在她的金发闪烁的景象如同雨后骄阳,暖暖得令人心生亲近。她暗自牵动绑定的关系,看少年像小猫般讶异地瞪大的圆眼,这才凑到少年身边,暧昧地低声与他说:“何止认识,我们可是、伴、侣、啊。”

    少年惊讶地转头,想从少女的表情确认这是否是玩笑。他的动作太过着急,以至于嘴唇蹭过少女软软的脸蛋,染上了她体温的雨珠借此转移到他的唇瓣。少年正想为自己无意的轻浮表现道歉之时,却发觉自己落入少女的含着怒气与笑意的金橙色眼眸里。

    “这次换成你迫不及待了?”荧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满意地得到对方因此醺红的脸蛋与连连摇头的反应。她环住少年的腰,继续与他咬耳朵说:“在外面玩够了吗?该回家了吧。”

    听到“家”这个字,少年的蓝眸露出几分期盼的微光。看来就算失去了记忆,他对“家”的概念仍有眷念。

    兰那罗在这时抓住少年的蓝色披肩一路下滑,像荡秋千似的把自己荡到小屋子里,转头和他们挥挥手说:“那菈流浪者、那菈旅行者和白飞飞再见!”

    派蒙在一旁吐槽:“为什么只有我是叫绰号啦!!”

    荧和兰那罗挥手,边问:“流浪者?”

    流浪者正与兰那罗告别,被荧一叫,猝然转头回来看着她的反应像受了惊的小猫,礼貌地回答道:“是的,因为我四处漂泊,没有固定的住处,所以叫‘流浪者’……”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略有不安地打量少女的神情——按她的话来推测,自己是偷跑出来的才对,这么说恐怕会让对方不高兴吧?

    “您……”

    “我叫荧。”

    “啊,好的,荧。”流浪者乖乖改口,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做错事了吗?”

    荧取出了尘歌壶,闻言睨他一眼,没说话。

    这样的安静让流浪者显得更不安了。

    尘歌壶实属出门旅行必备良品之一。三人一并回到壶里,派蒙自觉地飞向隔壁地块——据她说荧从不让人进入宅邸,这点倒是和以前一样。

    阿圆从盖子里冒出头,笑眯眯地打量初次见面的流浪者,“这位是你的朋友?”

    荧纠正壶灵的措辞:“是伴侣。”

    阿圆老成地“哦”了好长一声,圆溜溜的小黑眼睛落在年轻的洞天主人与她牵着的赧然又好奇的少年的手,配合地接道:“放假?”

    “放假。”

    阿圆“砰”地一声走了。

    这是散兵进入世界树后,荧第一次回到尘歌壶。壶里的摆设与之前无异,大部分都是散兵整理的——如散兵所说,他对自己的处境很有“自知之明”,妥善地处理好壶内每一件事务。

    荧不由想起后来的那段时光,散兵面上事事依着她,可一旦提及他们分别的四百年,他总是闭口不谈。她的心中升起烦躁感,一点欲望像弥漫的墨水浸染内心,瞥眼见流浪者新奇地打量整个房间,忍不住问:“不记得这些了?”

    流浪者摇摇头说:“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很抱歉。”

    事物摆放都在原位,但记忆改变了,看来世界树改变的不过是人们的认知。

    荧抱着这样的想法带流浪者到了卧室,还未离开便听到清脆的铃铛叮铃声。她一转头,看见流浪者摘下了斗笠挂在外边的衣帽架,右肩的蓝飘带也一并放到外面。绑在腰间的紫色流苏被扯开了,半松半紧地悬在衣服边,隐隐露出半透黑色内衬下的白嫩肌肤。他一手扯着白色外衬的一边,见荧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面颊微红地低下头。

    他似乎想到什么,没再继续脱白色外衬,而是走向了荧,去帮她解衣服的暗扣。

    荧问:“你在干什么?”

    流浪者睁着清澈的双眸,十分自然地说:“伴侣不是一起睡觉的吗?”他顺着荧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口,触电般缩回了手,眸色暗了些许,“抱歉,是我自顾自以为了……”

    流浪者拽着白色外衬往回拉了点,遮住胸前非人的纹路特征。

    荧在意的却不是这些。她抓住流浪者的手,压抑着怒火问他:“如果是其他人说认识你,说是你的伴侣,你也这样主动?”

    她的脑海回想起初次与倾奇者分开又重逢的时候,他被海乱鬼抓住却完全没想过后果。现在的流浪者与倾奇者何其相像,不论她说什么,他都相信并且毫不怀疑,如果她晚一点找到他呢?他身边没有兰那罗呢?他现在会怎样?!

    流浪者无助地看着她:“对不起……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是信任您的。”他举起未被少女抓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落寞地说,“您见到我第一眼便知道我是非人之物,兰那罗也信任您……而且以您的身手,如果想要加害我,我也逃不掉的吧?”

    他说得如此真诚,水蓝眼眸静静映着少女的容颜,好似倒映圆月的平静湖面。

    “我们之间不是有‘绑定’的关系吗?您牵动它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这具躯体的悸动——它在和我说,它喜欢您。

    所以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在‘伴侣’这点上,我只信荧。”

    荧重复道:“只信我?”

    流浪者点头,恬静乖巧的模样更像倾奇者了,“虽然我没有了记忆,但我想我之前做的事一定让您很伤心吧?抱歉。”这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几次道歉了。

    流浪者满含愧疚地垂下头,又觉得说话时不看着对方眼睛显得不礼貌,连忙又移回视线,诚恳地说:“我不顾您的意愿选择一意孤行,您却还愿意找回我,像您这样好的人,我实在……愧对于您。”

    呵,愧对,当初他有这么乖就好了!

    想到踏鞴砂的真相与散兵后来自轻的低沉状态,再看流浪者蹙眉自省的纯良模样,荧的内心矛盾成一团。她忽然抱住对方温暖的躯体,力道出奇得强硬,爱怜地吻上少年的唇。

    流浪者有一瞬惊诧,随即立刻放松了,顺从地张开唇瓣任由荧的侵入。

    她吸吮少年柔软的唇瓣,他们分别的时间或许连一天都没到,荧却觉得自己的思念隔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流浪者如同顺从的不知反抗的娃娃,笨拙地学习如何回应,却找不到技巧,被荧吻得面颊发红。

    纯洁得和倾奇者没有两样。

    荧在心里评价,问他:“想怎么玩?”

    流浪者眨了眨眼,眼眸澄澈如倒映蓝天的净水,诚实地说:“只要是荧的爱抚,我都很高兴。”

    荧轻嗤出声,怀着恶趣味和他低语道:“那你好好承受擅自行动的后果吧。”

    流浪者乖乖地点头。

    荧金橙色眼眸审视般扫过流浪者半透rou色的内衬,过去他从未穿过这样的服饰,若隐若现地昭示他非人存在的纹路反而更显得色情。

    她顺手抽走了他的流苏腰带,深色裤头少了束缚,隐隐可见被藏在下面的rou体。宽松的白色外衬在飘袖的重力作用下往后掉落,搭在他未褪去的小臂护腕,素白外衬与半透的黑色护腕上方是光洁的肩头与上臂,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他潮红的小脸,看起来秀色可餐极了。

    荧看了会流浪者盈着水雾的清蓝眼眸,忽而后退一步,在少年不解的眼神中低声说:“自己去床上,面对我,跪着自慰。”

    流浪者闻言便走向床铺,脚都迈出两步,才慢了半拍地转眸看荧,轻声道:“……啊?”

    而荧已经搬了椅子,坐好,双手环胸等待欣赏流浪者的表演了。

    荧笑吟吟地说:“既然是惩罚,就不可能给你享受,这种道理很好懂吧?”

    这句话的逻辑很合理,起码流浪者是这么认为的。他爬上了床,转身面对荧岔开双腿,人偶的柔韧性令他顺畅无阻地完成了鸭子坐的姿势,两截白净的小腿从短裤下延伸,又反折在臀下。

    少年褪去裤头,粉嫩的性器半勃挺在空中,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嫩生生地吐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他一手环住茎身,另一手迟疑地摸了摸guitou,晶莹的液体随之沾上他的指腹,再被涂到其他地方,弄得性器都亮晶晶的。

    如流浪者所说,他确实失去了记忆,连如何自慰都不得要领,两只手掌在性器边胡乱搓动的动作生硬而青涩。显然他知道触碰会让自己更舒服些,指腹沿着柱身上下磨蹭,一次不小心用力过度,套在中指的指环撞上敏感的guitou,传来的痛意让流浪者不由睁大眼,蓝眸一瞬盈满水润的光,昂首挺立的yinjing也委屈地蔫了点儿。

    “哼。”荧在对面嗤了一声。

    流浪者慌张地收了吃痛的神情,自慰的动作更小心了。尽管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难受的是自己,少女却露出那样不悦的神色。

    可能这就是荧的癖好?流浪者这么想。

    多抚弄几次,流浪者慢慢找到了诀窍,他的手掌由前至后抚过guitou,再沿着柱身向下滑弄,带来的快感令脑海欲求不满的空虚少了些。

    下面越来越胀、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想要从硬挺的yinjing里出去,鼓囊囊地,又难受又说不出的舒爽。

    就在这时,荧平淡好听的嗓音带了点不满问他:“为什么不喘?”

    流浪者酝酿在脑海里的快感像被雷电打断一般,睁着迷离的水蓝眸子,懵懂地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荧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了,神情似乎有点不耐,“连这个也要我重新教你?”

    “抱、抱歉……”流浪者手足无措地停下了。他的双眸水润,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像被欺负得狠了。

    明明她还没怎么欺负他——荧在心里腹诽,倚靠在椅子上问:“模仿我的呼吸会吗?”

    “会……哈啊……”流浪者匆忙学习起来,蓝眸注视着少女规律起伏的胸廓,节律都与她变得一致。忽而那双蓝眸微移,视线焦点似乎换了位置——那是荧的双乳。

    荧的裙子暗扣刚才已经被他解开了,而荧也没有扣回去,此刻裙子并不像平日那般规整地穿在少女身上,而是隐隐露出下面的柔软乳rou。

    好像……喜欢……

    “嗯啊……”流浪者自慰的动作忽而加快不少,双颊的潮红深了一个度,本就盈着水雾的蓝瞳闪烁更加晶亮的眸光。一想到他正面对喜欢的人自慰,流浪者的红唇不断溢出难耐的低喘,“嗯……”

    “嗯?”荧接下了他的喘息,悠然勾起的甜美尾音完全不负她魅魔的身份。而她接下来的动作彻底摧毁了流浪者最后一点理智:她抬起了手,葱白的手指虚虚地向内勾起松垮的黑色绑带,向流浪者倾身的姿势使得裙下藏匿的白嫩乳rou欲拒还迎似的露出一点儿。流浪者刚要看清,少女的金色长发不识时务地滑落肩头,恰好挡住了他窥探的视线。

    “你想碰它们吗?”荧的嗓音甜媚诱人,说话的同时手指微勾,绑带带走了些许金发,令下面的乳rou露出更多。

    流浪者的眼睛亮闪闪的,期望地问:“可以吗?”

    “如果你不射出来,我就让它们‘帮助’你。”荧向流浪者走近,裙摆因为重力往下坠了些许,流浪者能看见衣物后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他感到身体的快感更强烈了,匆忙瞥开眼,荧却不肯就此放过他——她坐到流浪者身前,吐息暧昧地吹过对方脸颊。流浪者慌里慌张地想退开,可映入他眼帘的先是少女圆润的肩头,接着细腻肌肤一路向下,黑色绑带与金发交错的空隙里,软嫩的rufang像馒头一般被衣物虚掩着,距离近得他伸手就能碰到。

    “我要开、始、了、哦。”荧轻声笑说。

    不等流浪者反应过来,少女一手握上他硬挺的柱身,另一手柔柔地磨蹭睾丸表面。她的动作太过轻柔,像虚无缥缈的香艳美梦,本就濒临射精的流浪者反而不满足于此,被她刺激得更加难受,不由喘息着说:“荧……唔!”

    他才一开口,荧的指腹摩挲敏感的guitou,时而蹭过冠状沟与系带。她笑盈盈地抬眸,眼里仿若有甜美的蜂蜜流动,说出的话也妩媚动听:“叫我做什么?”

    荧犹觉得给予手艺活与声音的刺激还不够,话语末了凑到流浪者身边舔了舔他的耳廓,手上稍微加重了抚弄的力道,便听流浪者的喘息立刻不稳了。

    “唔……等等、荧……哈啊……”流浪者向后避开身子,耳朵还残留被舔舐的微妙触感,“我、我感觉好奇怪……”

    荧边taonong他的性器边坏心眼地问:“怎么奇怪了?”

    “感觉好舒服……呜……有东西想从下面出来……”流浪者眸光水润,可怜兮兮地问道,“不可以吗?”

    “是的,不可以。”荧这么说,手上却加快了抚弄的速度。

    她刚刚可没说忍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小人偶傻乎乎的也没问,所以他就要一直忍着?

    真是好骗。

    荧不知是心疼还是愤怒,柔软的手掌沿着guitou转了一圈,迅速向下,不出意料地听见流浪者难以抑制的低吟:“唔啊!!”

    流浪者两手向后撑住身子,半弓着的姿势令他藏在半透rou色的黑衬下的乳粒凸起更加显眼了。他好像刚刚绝顶的处子,可碍于与荧的约定,实际上他只能不断忍受荧带来的快感,还要谨记荧的喜好进行喘息。

    快感越积越多,流浪者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每一块肌rou都有自己想法似的不断颤抖。他觉得自己抖得像要坏掉了一般,而恢复正常的方法很显然是不再忍受下面,放任那些奇怪的感受出去。

    可是、可是荧说不可以——

    但显然人偶也是有极限的。荧接连几次快速磨蹭过流浪者的敏感带,接着流浪者睁大了眼,泪水模糊的蓝眸失去焦点,半弓在床上的身子也软软地瘫了下去,浑身抽搐地躺在床上。

    “嚯。”荧的手掌搭在少年人偶的yinjing边缘,浓稠的白精很快射满她的手心手背,好像给她带了只白手套。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拿拇指蹭着人偶的马眼,即使在不应期,每次被指腹蹭过马眼也会跟着吐出一口jingye,好像被调教好的玩具。

    她的视线移向流浪者的脸,忍耐过程中伴随的眼泪从少年眼眶溢出,泪水晶亮,衬得那对宝石般的清蓝眸更加清澈,仿若深藏林中、无人发现的洁净湖面,时光荏苒,却始终如一地倒映蓝天。

    和倾奇者那样,如琉璃般脆弱精美的易碎品。

    荧无端想到这句话,刚一开始感伤,手掌握着的性器正慢慢疲软,好像不满她不再抚弄。接着欲望占据了荧的理智——像这样任她为所欲为的小人偶,不好好吃透实在对不起她魅魔的身份吧?

    她看向刚才便心心念念的流浪者的胸口。少年两枚挺立的乳粒在内衬下不甚起眼地立着,它们顶起半透的黑色内衬,细细看去可见隐约的rou粉色,好像无声地亟待他人抚慰。再看一次流浪者本人,秀丽小脸还是那副失神的高潮样,一时半会回不过神了。

    这具新的躯体是第一次经历性事,能忍这么久,说实话超出她的预期。

    还是太好骗了。

    荧或耍赖或置气地想,伸手去玩流浪者的奶头。

    “呜……”一被碰到奶头,流浪者低低呜咽出声,盈着泪水的蓝眸重新聚焦。他看见少女手上的白色液体,看见自己不再满胀的性器顶端也存在同样的液体,立刻明白了自己没有完成荧给予的任务。

    流浪者失落地说:“非常抱歉,我没有忍住……”

    “你的奖励没了。”荧用手指刮弄着少年的奶尖,看手上的jingye流下,浸湿少年的内衬,深浅不一的颜色显得yin靡极了。

    “啊……好的,请荧继续惩罚我。”流浪者听话地说。

    荧抬眸看了他一眼,现在的流浪者实在太好骗。

    荧只玩着他一侧奶尖,仅有一边的刺激令流浪者并不满足,他小幅度挺起胸口,想要另一边也被荧玩弄。忽然他停在半空,像做错事的小猫微微低头,说:“对不起。”

    “嗯?”

    “您的裙子,我会洗干净的。”流浪者愧疚道。

    荧这才注意到自己裙上也沾了流浪者的jingye,这显然只是zuoai中情趣的一环,但纯真的少年却误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恶劣的心思从荧心底生出,她停下玩弄流浪者的奶头,尚挂着jingye的五指在少年面前展开,说:“何止裙子,我的手也都是呢。”

    流浪者连忙说:“我会处理好的!”

    荧继续逗他:“怎么处理?”

    流浪者看看少女浅笑的面容,再看看自己做的“错事”,忽然向前倾身,张开唇瓣,温热软嫩的小舌从少女掌根一路向上舔过,卷走手心的白精。

    做完这些,流浪者咽下jingye,用他纯洁至极的小脸乖顺地询问:“……这样?”

    不存在——哦不,本来只有一点点的欲望之火瞬间燎遍了荧的全身。

    “乖孩子。”荧说着将手指伸入流浪者嘴里,少年无师自通地含住,用舌头去舔舐清理残留的白精。听到荧的话,流浪者弯起眉毛,似乎不好意思接受荧的夸赞,小舌更卖力地舔弄起来。

    然后他就被抓住了舌头。

    “唔……”流浪者不解地看向荧,他的舌头被少女灵活的手指夹住,柔软指腹时而轮着舌头转动,时而向外轻扯,好像想把它从身体里扯出去似的。

    荧一边玩着流浪者的软舌,一边抚上少年未被爱抚过的奶尖。流浪者主动挺胸寻求爱抚,低低的喘息喷洒在对面少女的金发,如被微风拂过。

    微硬的什么顶住了荧的大腿,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少年的性器。荧轻笑着抽出了手,意外的是那截软嫩红舌跟着伸出口腔,好像不愿逗猫棒离去的可爱小猫。当流浪者意识到这点,连忙缩回红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上颚,用一声低吟萌混过关。

    荧的手临时改了方向,拇指贴在流浪者脸蛋,其余四指在流浪者下颌轮转了几下,手法一如她撸猫一般。看流浪者半眯起的享受眉眼,荧笑他:“小猫。”

    流浪者眨眨眼,试探性地叫道:“喵?”

    无意识的挑逗往往比有意识的情趣更纯粹勾人。

    荧抽回了手,少年追寻手指的渴望的目光湿漉漉的,看得荧燥热地舔了舔唇。她掀起裙摆,下面的xiaoxue早就泛滥成灾了,爱液浸湿了内裤连裙子都染透一块。向后倾倒,双腿微微张开,少女慢条斯理地示意流浪者:“口我。”

    尽管流浪者生理常识也不太足够,但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手yin,大概也懂了如何让荧得到快乐。他趴到少女双腿间,蓝眸看看少女风情万种的浅笑,看看她交叠的双腿,轻说一声失礼,抓住少女丰满的大腿内侧将它们移向两旁。

    荧没有制止他的意思,这让流浪者受到鼓励一般,嘴角细微地翘起。接着他脱下少女被浸湿的内裤,私处全部湿淋淋的,爱液如源源不尽的溪水还在从粉嫩xiaoxue不断流出。两片yinchun之间的xue道粉嫩可爱,xue口翕张着,不时吐出更大一股爱液。

    流浪者俯身,小舌以下方为起始点,自下而上舔走私处的爱液,自然地将它们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他像只舔奶的小猫,头颅一上一下地卷走外面的爱液,舔到最上方偶尔还抬头看一眼荧的神情,见到少女没露出不适,流浪者暗自欣喜,更加卖力地服侍少女。

    清理完外面,他的舌头伸向xue道里,前一秒还快乐地敞开的xuerou接受到异物来临忽的夹紧了,媚rou收绞般裹着他的小舌,一股爱液从内里涌出,直直撞上流浪者的舌尖。

    “唔……”流浪者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呼出气,微凉的气流打着转吹到少女燥热的私处,似有若无的气流吹动感如羽毛轻挠,隔靴搔痒般让荧更加yuhuo难耐。

    “快一点。”荧在上边命令道。

    流浪者听话地加快了速度,舌头在xue道进进出出,往往刚喝下一口就有新的爱液迫不及待地打上他的脸。很快少年秀丽的面容全都沾上少女湿淋淋的爱液,模仿呼吸之时不慎呛咳,舌尖偏离了预定位置,不知顶到何处。

    荧的声线忽然变了调:“啊?”

    流浪者懵里懵懂地抬眸,以为自己弄疼了荧,却见少女双手攥着床单、身体微微弓起的姿势,这与他刚才濒临高潮的时候颇为相像。

    发觉流浪者停下,少女半失神的双眼立刻瞪了过来,混着水光的迷离眼眸暗含半恼的怒气,呵斥道:“继续啊!”说是呵斥,少女尾音的语调飘忽不定,听起来更像是濒临高潮却被停止刺激的娇嗔。

    流浪者刚要继续,荧却是等不及了,双腿一抬一压,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少年便被她的动作带到自己私处。她的双腿交叉着压在流浪者脊背,本能地拿私处去磨蹭,“舔我……哈啊……?”

    流浪者嫩滑的脸被她当作自慰用品般上下蹭来蹭去,不管是刘海、眼睛还是嘴唇全都被爱液弄得湿漉漉。流浪者只知道自己被少女夹在腿下,属于她的体温从他们相贴之处传来,绵软的rou感贴着他的脑袋两侧来回移动;前面是不断涌来的爱液,那些液体流入他的鼻腔,这反而令他难以继续模仿人类的呼吸。

    好在现在的少女无暇在意这点,她的面颊绯红,喘息声越来越快,“舔我的阴蒂?舔sao花心?快啊?”

    流浪者回答不了她,舌尖找到刚才的位置接连顶弄舔舐,忽而双唇包裹住阴蒂,轻轻吸吮的同时中间留了条小缝,舌尖从小缝去舔弄阴蒂边缘,没几下就听少女不成句的呻吟。

    “嗯嗯去了?”荧舒服地放松了自己。

    “唔……”流浪者离开到底慢了一步,xiaoxue喷出的更多的爱液溅了他一脸,等他从少女双腿的禁锢下获得自由,他的刘海像被雨淋了似的贴在额头,下巴挂着几滴yin靡爱液,整个人看着像只无家可归的落汤小猫。

    他悄悄打量现在的荧:少女高潮后和他一样,身体会小幅度地抽搐,总是游刃有余的表情因为高潮变得失控,金橙色眼眸微微上翻,哼哼唧唧喘息的同时可见香艳红唇掩盖的贝齿。

    注意到流浪者的视线,少女蜜色眼眸微移,妩媚地眺了少年一眼。

    喜欢。

    流浪者不知大脑从哪冒出这个想法,身体的悸动令他又有了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性器勃起,早就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看你刚刚这么努力的份上,勉为其难让你用用它们。”荧将流浪者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修长手指勾走碍事的绑带,顺便将胸口的衣物随便拨弄了下。等绑带慢悠悠从她指尖划走,黑色之后是rou粉色指甲随意地向下倾斜,暗示性地指着自己乳尖。

    她才高潮结束不久,白嫩的rufang像蒙了晚霞似的,泛着可口的粉红。两只rufang顶部挺立的乳尖香艳美丽,好似待人采摘的香甜果实。

    “好的!”流浪者正襟危坐地回答的样子可爱极了,跪坐到荧的身侧。他刚要开始,荧柔柔抬手制止他:“别着急啊,把衣服脱了。”前面玩着是情趣,真要做起来却碍事得很。

    流浪者似懂非懂地脱下两人所有衣物,这才一手撸动自己的yinjing,一边靠近少女的乳rou,guitou贴住柔软香嫩的奶子转圈。

    荧单手支着头,看少年青涩地使用自己奶子为他自慰。他来来回回也只会边taonong柱身边拿guitou磨蹭,全然不得要领。

    “要这样哦。”荧别开挡在自己眼前的刘海,接着用手包住一只rufang将它往流浪者的yinjing推去,“把它放在中间,揉我的奶子……嗯,对,自己动。”见流浪者学会技巧,荧果断地躺回床上享受。

    她可还没原谅独自跑走的小人偶呢。

    流浪者双手揉动荧的美乳,一会看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少女,一会感受着性器被乳rou包裹在中间的奇妙快感,喘息声渐渐乱了:“好厉害……嗯啊……您的奶子……哈……我、我又……嗯啊!!?”

    jingye自硬挺的性器猛地射出,荧早有预感抬起了手,却还有不少从别处溅到她的脸上。

    荧轻笑:“呵。”

    流浪者面颊发红:“我这就弄干净!”

    实诚的少年说到做到。他趴在荧的身上,像只乖巧猫咪伸舌舔舐走荧脸侧的白精。接着他捧起少女遮挡的手,仔细地舔走掌心的jingye,一根一根含住白皙手指,软舌绕着指间转过一圈,再吐出来时荧的手湿润得和水洗过似的。

    流浪者上面在为荧做清理,下面的yinjing还在不断吐着jingye。它们尽数射在荧的裙摆,将裙子的蓝边装饰都染了白。他不禁有点庆幸又失落:虽然说弄脏荧的裙子很对不起,但没弄到荧的身上,减少舔舐的过程,跟荧亲近的时间不就更少了吗?

    “还有这呢。”荧又用撸猫的手法唤回他的注意,金橙眼眸示意性地看向自己胸口。那儿作为yinjing最靠近的地方,理所当然也弄上不少jingye。

    “对不起……”流浪者舔走荧胸口的液体,末了见荧的乳尖似乎更加挺立了,“我可以继续吗?”

    荧揉着他的短发,低声道:“嗯。”

    流浪者发出欣喜的气音。

    他含住荧的乳尖,又舔又吸地啜弄,红舌一会儿沿着乳晕打转,一会儿快速戳着敏感的奶孔,毫不掩饰吸吮的yin靡水声。荧的手指插入流浪者的短发间,每当他弄得荧舒服,荧都会下意识屈起手指,把他往胸口按去。

    “乖孩子。”

    这是荧第二次这样夸奖他了。

    流浪者感到少女胸腔传来的剧烈的心跳,那心跳充满了生命力,令他着迷其中。

    等两处乳尖被流浪者舔得发亮,荧忽然发力,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流浪者被她禁锢在身下,少女的金发在半空滑落,搔挠他的肩颈。

    荧单手撑在流浪者一侧,另一手摸了摸他的性器,对硬度感到满意,欣然道:“我同意前你不许射。”

    流浪者乖乖点头。

    吃一堑长一智在流浪者这里好像是不存在的。但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做个尽兴。

    荧跪坐起身,拨开湿润的yinchun,对准性器所在慢慢坐下去。

    “嗯哼?”荧的红唇溢出满足的呻吟,等性器全部被她纳入体内,她猛地一夹xiaoxue,徘徊在xue道的爱液咕啾一声从两人交合处挤出,亮闪闪的液体润湿了流浪者的睾丸。

    除此之外,她还感到流浪者下意识绷紧的肌rou。少年规律的低喘在瞬间被打破,双手攥着被子,如雨后晴空的蓝眸倒映的尽是少女的身影。

    “唔啊……”流浪者可怜兮兮的隐忍表情实在惹人爱怜。

    荧得到了更多的满足,起身,又倏地放松坐下。流浪者的yinjing是会微微上翘的,在姿势的加成下隔着媚rou正巧顶到她的阴蒂,瞬间的冲击力刺激她布满神经的小豆子,带来的快感爽得她直仰头:“哈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