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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族人的恨意转移到白丝身上,恨不得将它从左越身上扒下来一口吞掉!“你会被感染!”在基因不相融的痛苦中死去,或者成为和它一样的容器。大白鹅声音粗哑,在高广的寝殿上空回响,激起毛骨悚然的汗意。艾拉遽然抬头看向左越,眼中神色不言而喻。伏在胸前的白丝越来越躁动,丝线末端紧紧勾着他的皮肤,全身都在细微地颤动。它很害怕。害怕变成盛卵容器、害怕那些怪物从他身体里扭动着钻出、吸食它的血液……更害怕左越放弃它。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艾拉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开口:“元帅——”“不可能。”左越斩钉截铁打断他,缓缓按住了胸前,眼中锋利如刀。他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眼角弯起一抹稍纵即逝的弧度,随后走近、半弯腰,目光直视艾拉与大鹅。后者眼珠跟着他的动作同时转了半轮。只听左越轻而缓地开口,语气冷冽而温柔,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他问:“你们知道他是谁么?”艾拉与大鹅面面相觑,直直望向左越,后者指尖在虚空中点了点,出口的话重逾千斤。“你们、我、整个帝国都欠他的。”*“元帅大人……”接到左越返程的诺厄早早来到皇宫门前等候,却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每次左越出发前去寻找薛鸣回来,他都会找机会问一问,尽管心里知道希望渺茫,但万一呢?左越却没像往常那般停下与他说两句话,而是径自从他身边走过,浑身的低气压仿佛快要将身周的空气冷冻结冰。飞行器升空,往元帅府方向而去。家的位置没变,只是外围换了个牌子,里面的家具装饰和八年前一模一样,都是薛鸣一点一点置办下来的。螣蛇甩着尾巴迎接,在看到又只有左越一个人回来时立刻缩了回去,委屈巴巴地喷了口气。它好想薛鸣啊。用尾巴尖顶起那串早起褪了色的、薛鸣送他的珠串,螣蛇慢悠悠地爬回自己窝里,用屁股对着左越,睹物思人去了。客厅的落地窗开启又阖上,进入熟悉的环境,左越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他停住脚步,突然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自动感应灯光亮起,光华流转倾泻至他白皙的脸颊上,无声照见两道水迹。无声。客厅里静了很久很久,直到白丝按捺不住从他领口探出一根丝线,好奇地挠了挠他朝外的手心。一声带着鼻音的轻笑传来,左越抓住那根调皮的丝线,挪开了手掌,神色已经如常。如果忽略眼尾飞着的那抹红的话。他解开扣子,白丝顺着爬到了沙发上,丝线像触角似的这里探探,那里摸摸,似乎对新环境很感兴趣。“它像个幼崽。”小O在他精神海里说道。刚才还害怕得缩在左越胸口瑟瑟发抖,下一秒却将之抛在了脑后,开开心心探索新环境去了。“母体不需要拥有智商。”左越只回了它这么一句,目光始终追随着满屋子探险的白丝。“唔。”小O哽了一下:“很抱歉我也无法安慰到您。”左越摆手,语气还像八年前那般:“我要去地下室看看万伦,你要一起吗?”白丝正团在泡脚桶里玩得不亦乐乎。“那我出去了,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吗?”左越单膝跪在泡脚桶旁边,目光看着团成一小团的白丝。后者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左越却不放过它,抬起手指蹭了蹭柔软的丝线,再次问道:“要不要等我?”白丝被他蹭得抖了个激灵,从泡脚桶底部扬起一根丝线,对着左越狂点头,那模样莫名有几分可爱。变身后倒是暴露了许多以前没见过的一面。左越摸了摸它,抬步朝地下室走去。“雌主现在的行为不可信,要不要开启防护警戒?”甫一出客厅,小O便提议道,毕竟白丝状态的薛鸣太灵活,随便找个孔道都能钻出去,到时找都找不到。左越顿了顿:“开启监控系统就好,他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别打扰他。”“是,雄主。”地下室回廊内,曾经关押过初代意识体的房间正传来奇怪地声响,像什么长而重的东西拖行地面,留下湿润冰黏的水迹。万伦被锁在墙边,眼睛恐惧地盯着从他身体里生长出的巨大触手,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那触手已经长到他的腰围那么粗,万伦手肘以下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了连接它的根部,此时正贴着地面缓慢扭动爬行,却不敢接触橙红色的墙壁及安全门。虹膜与密码双重验证后,安全门被打开,爬行在地上的触手宛若察觉到什么猛地从地上弹起,只奔左越面门而来。下一秒就被左越的精神丝斩成几段掉落在地。“没用的,没用的……”万伦不住呢喃,自他从冷藏室苏醒到被转移至地下室不超过五个小时,触手就长成这么大,挖掉感染处的血rou已经不管用了,很快他全身都会成为这只触手的温床,被彻底同化。果然话音刚落,触手的根部就鼓动着再次长出新的一截,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大,与此同时万伦的手臂已经被侵蚀到了肩部。左越踩住还在地上扭动的触手,突然靴尖一踢,那截被切断的触手滚至墙角,贴上了用能源矿石打造的墙面。“刺啦”声接连响起,那截触手仿佛被强力胶水黏住抽搐不已,不到两分钟就化成了一滩腥臭的腐水。果然如他猜想一般,无论变异成什么样,核心能源矿石都是这种东西的天敌。“用能源针试试吧。”他打开安装在墙上的保险箱,从里面抽出一只橙红色的针剂,里面是萃取过后的浓缩能源液,他走到万伦面前,挥舞着拼命寻找养料的触手停顿一下,竟然默默绕开了左越。后者拍了拍万伦的脸。“还清醒吗?我需要给你注入一种针剂,过程会很痛苦,但结果或许不会令你满意,你愿意吗?”万伦褐色的眼珠在眼眶里机械地转了半轮,眼底一片木然。“如果彻底变异,请立刻杀死我。”他缓慢而艰难地开口,嗓音嘶哑,嘴唇干裂。“我会的。”左越颔首,将针剂推入他的静脉。万伦坐着的上半身骤然一绷,浑身肌rou暴突,衬衫撕裂,裸/露在外的皮肤痉挛紧缩,隐约可见米粒大小的黑点在里面钻动,将皮肤顶出细密的突/起。他面部肌rou宛如失控般颤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隐约是杀了我三个字。左越神色不变,平稳地拔出针管,将头往墙上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