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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不已。我却觉得心底有个地方正迅速空落下去,不好的预感越发分明。果然,在一片打趣和祝福唐渊与宋美郁的声音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声音,“所以说,其实唐先生你从来就没打算接受路远的感情吗?”唐渊犹豫地看了我这边一眼,而后摇头道:“我和小远之间,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个混蛋!面对记者们再度火热起来的目光,我忍不住咬着牙后退一步,虽然唐渊嘴上说得好听,但只要长了眼睛和耳朵的人,就都看得出他刚才看向我时的欲言又止和之后的言不由衷!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根本就是在故意引导这些记者往不好的方向想!死死盯着唐渊那张依旧挂着完美笑容的脸,我在这一刻才终于察觉,其实唐渊所表现出的温柔,完全是一副彻头彻尾的虚假面具,因为他正用这看似温柔的脸,做着对我来说最残忍的事!“那路远那天为什么会对你做出表白的姿态?不仅单膝跪地,还捧着那么一大束象征真爱的红玫瑰!唐先生你就算是要为路远开脱,也该选择一个能让我们相信的方式才对!”尖刻的声音继续嘲讽道。这一声质问,仿佛是落入油锅中的水,立刻再度激起一片让人更加无从招架的质问。“唐先生你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好说话,所以我想大家都知道,你刚才那番话可信度并不高!我们还是想从另一位当事人口中得到确切的消息!”涌动的记者集体转移视线,向我这边扑来。我忽然后悔起不应该没听大哥的话多带几个保镖,只带了这一位出来。而显然,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目前的情况根本骑虎难下。深吸一口气,我微微推开保镖先生挡在我面前的身体,站在他的坚如磐石的手臂后,沉声对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道:“你们想知道什么?!”眼下的状况,已经容不得我逃避。而对唐渊没有丝毫感情的现在,我又有什么好逃避的?!虽然不知道唐渊为什么会刻意这么做,但有一点我总算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对我,抱有的绝对不是善意!闪光灯闪得眼睛几乎睁不开,令人难堪的质问一波接一波袭来。“请问路先生,从刚才唐先生的话可以看出,他认识宋小姐明显有一段时间了。这件事你是否知情?”我皱了下眉,想到万厉资料里提到的关于我和宋美郁仅有的几次会面,无一不是在有唐渊在场的情况下,咬着牙点了下头,“我知道。”“那你是否知道唐先生正在追求宋小姐?是不是正因为知道了,才那么迫不及待地对唐先生告白?!实际上你是想趁他们两个还没在一起,把唐先生从宋小姐身边抢走吧?!你这种根本就是第三者横刀夺爱!也或者你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所以另一方面想通过这件事炒作自己?!请问我说的对吗路先生?!”对你妈个蛋!要脑补也请适可而止好吗?!气到极限,反而令我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隐藏在一堆记者中那个眼神闪烁言辞犀利的中年男人,我沉声问道:“在我回答你提出的问题前,这位记者先生,请先告知我,你的所属的单位是哪里?”到现在我要是还听不出来这人是故意针对我,那我就真是傻子了!“你想干什么?”那个记者往身后缩了缩,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又抻长了脖子对我叫道。我眯了眯眼睛,目光在这些满含八卦和期待的记者脸上一一扫过后,这才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总要让我知道,应该有哪些人该为这些问题负责。不然今天我将拒绝回答一切问题!”那些记者立刻回头看向中年男人,催促甚至推攘着让他报上家门。“我,我是星势早知道栏目组的记者!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我皱了下眉,低声嘱咐保镖记住这个乱起八糟的名字,然后冷声对一众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记者说道:“你们听好,我只说一遍。”指着唐渊,我继续对记者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看出我喜欢这个人,但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们,我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一丝好感,现在没有,未来更加不会有!所以收起你们那些无端的揣测。即使你们是记者,也请记得,有些话说出来很容易,再想收回去却难上加难!”唐渊忽然出声:“小远,你……”“你闭嘴!”厉声打断唐渊的话,我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今天这些记者,要说跟他没一分关系,打死我都不信。“既然你刚才一直沉默,那现在,就请你继续闭上嘴,在一旁看着!”“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挑眉看向那些记者,我最后一次问道。这些记者显然被我刚才对唐渊疾言厉色的态度搞得摸不着头脑,那个中年男人明显也是,却还是不死心地挣扎着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既然极力否定这件事,那么请问在事发后的这几天,你又在哪里?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做出澄清?唐先生是因为在国外拍外景,你难道也跑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去了吗?!”“因为那天之后,我就住院了。”在一众越发闪耀的闪光灯下,我平静地道出事实。“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我可以证明。”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温和而又从容的声音,忽然在一片喧闹中静静响起。我猛地回头看过去,满目光华绚烂中,白念卿姿态悠然地站在一众人的最前端,淡淡向我看来。18、白小攻霸气威武“我可以证明。”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温和而又从容的声音,忽然在一片喧闹中静静响起。我猛地回头看过去,满目光华绚烂中,白念卿姿态悠然地站在一众人的最前端,淡淡向我看来。很难形容那一瞬间,我内心的真实感受。但我很确定,在我人生中最最难堪的这个时刻,白大哥的出现,无异于刺破黑暗的第一道曙光,炫目得令我的眼眶都蓦然酸痛起来。心底的委屈忽然就泛滥成灾。我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会有这种感觉,只知道如果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些都是敌人,那么静静站在我身后的这个男人,即使我们只见过寥寥数次,也一定会坚定地站在我这边。记者群在短暂的寂静后,很快就又有了声音,仍旧是那个中年男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帮路远说话?!”“对啊对啊,这个人是谁啊?忽然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们面面相觑。他们都被堵在大门外,从那个角度,确实很难看得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