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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听说女,死后要受炮烙之刑。”“哈哈哈,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由得你痛快痛快嘴吧。实话跟你说,老子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也有十年了,见过各种人性,见过世间百态,像你这样的不知有几百,进来之前都人模狗样,进了牢里也不过就是烂泥中的一条狗,嘴上惯会威胁人,可其实呢?还不是被老子踩在脚下?老子就没见过一个进了牢里还能活着出去的,反正你也必死无移,临了让老子们快活快活,那是你的福分。”周琳琅扭开脸,躲开他薰人的气息,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既然你冥顽不灵,我也不和你多说,只盼着你日后不会后悔。”这几个人都瞧中了周琳琅,怎耐这牢头咬死今晚他非要拔得头筹,且非得吃独食不可,他们也就算了。婆子拿了分红,弯着腰笑道:“孙爷,您慢慢乐着,回头我来接人。”孙牢头便摆手:“都滚吧,耽误了老子乐和的时间。”他一伸手,那婆子便把钥匙交到他手上,到底劝了一句:“孙爷,听说这雌儿可不是个老实的”俯耳轻声说了几句,状似关心。孙牢头嗤笑道:“去特么的扫帚星,老子不信这个邪,充其量就是个小娘们,他能耐我何?”打发了人,他将周琳琅的手枷打开。周琳琅活动着手腕,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那牢头也不急,抱着手臂任她打量,只时不时的说几句酸话:“要不要老子给你找把刀啊?甭费那劲了,就算你把老子撂倒,你也逃不出去,出了这个门,外头只有无数的狼候着你,到那会儿可就不是这待遇了。”周琳琅收回视线,望了他一眼道:“如你所说,我认,只是我饿了一天,想吃点儿东西。”那牢头倒大方,叫人送了吃食进来。周琳琅果然大大方方的坐下,捧起碗姿态优雅的吃起来。孙牢头一条腿骑着条凳,虎视眈眈的站在一旁剔牙,嗤笑道:“刚才老子说错了,虽说我做了十年牢头,可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是不是吓傻了?”周琳琅道:“没有。”“闲着也是闲着,说说呗,你到底因为什么进来的?”周琳琅放下碗,道:“纵火。”“哟喝,罪不致死啊,好端端的你放什么火?不想活了?”周琳琅苦笑:“蝼蚁尚且贪生,我又何能例外?我是被人陷害的。”“嗤,哪个人进来不喊自己冤枉,等到证据确凿,还有的是人据死不认呢。”周琳琅沉默了一瞬,不再多说。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人性?他是个牢头,眼里只有犯人,又不是官老爷,哪里管你冤不冤枉?肯跟她多说两句不是他关心,只是好奇,想跟一个漂亮女人闲磕牙而已。孙牢头扔了牙签,起身道:“行了,你耽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子是看你长得漂亮怜惜你,你可别妄想着什么糟心的主意。我这人呢不是什么好人,你也甭恨我,下辈子投胎时睁大眼,祈祷别再遇上这天灾**吧。”求月票,求收藏,求正版订阅。第124章之恩今天的更新。周琳琅不再相信奇迹。她也不再悲哀。人生从来都是不投入就没有回报。她自以为接手了本尊的命运,以她后世的优越感,就算不能创造奇迹,也起码比本尊过得轻松自在。可事实证明她错得离谱。她也不想再后悔。从前的一切错误,到今天为止算是惩罚,也是个结束,以后,她会比从前更认真,更严肃的对待和经营。她不会觉得经历了这样的事她就该死,也不会羞于活在世上,耻于面对众人,错的不是她,该受到惩罚的也不是她,不管是什么艰难的窘境,她都得打起精神,努力的活下去。顾宣站在门外,对身边站得笔直的男人道:“你说,爷什么时候进去好?”那男人看模样就是个侍卫,容貌普通,神色寡淡,看着屋里男人撕扯女人的衣裳也没多大动容,闻言只是道:“属下不清楚。”顾宣也不是跟他要答案,又问:“小江,你见过这样的女人吗?”“属下没见过。”“呵呵。”顾宣抚着下巴笑了笑:“她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吸引你吗?”“……”这男人犹豫了一瞬,才道:“长得还算漂亮。”“别的呢?”“呃,好像,身条也还好,皮肤也还算白……”顾宣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道:“还行,我还当这么多年,你修成了个铁石心肠的木头人,永远也不会发芽开花了呢,原来你对女人的审美是正常的。等闲了,爷替你寻个合心合意的女人,你也成家吧。”他笑罢,一脚踢开房门。孙牢头猛然顿住,喝问:“谁?”才抬了个头,就被人一脚踢中后心,整个人从小榻上滚下去。他倒也不是白给的,一个鲤鱼打挺……可惜他虽快,也快不过顾宣,他又是一脚,孙牢头径直仰面躺下,嘴角全是血。顾宣一个示意,小江上前把孙牢头像拖死狗一样拖到门外。他则背手踱到周琳琅跟前,笑模笑样的打招呼:“周三姑娘,别来无恙?”周琳琅并没受多少罪,因为她没过激反抗。孙牢头比卫辅要雄壮得多,也比卫辅要铁石心肠。说白了,卫辅顶多就是个花花公子,年纪又轻,纵然心思龌龊,可没经历过腥风血雨,到底单纯好骗得多,不然也不会被她得手,用他头上的铜簪扎进他的心口,借以脱身跑到外面,顺势放了一把火。此刻周琳琅比先前还要狼狈,身上的衣裳几乎不能蔽体,上身只剩了半挂在肩上的肚兜,一头如瀑般滑下的青丝都遮掩不住她露面外面的大片肌肤。抬头见是顾宣,听着他状似亲近实则讽刺的寒暄,周琳琅虽然羞窘,却也没徒劳的做出惊惶失措状,她坦然的坐起身,朝他点头示意:“多谢顾大人的救命之恩。”顾宣在她对面坐了,道:“我可没说要不要救你。”周琳琅抿唇,有些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不愧是兄弟,他这嘴也挺贱,而且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