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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最前方高出来会有人讲话,被崔左荆称为布道坛的地方,放着一口棺材,模样和崔左荆醒来时所在的那口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白色的,上面突出有金色十字架。两侧高高的彩色玻璃花窗拼出不同的人像,以便不识字的信徒更好的明白宗教故事,阳光透过时呈现出瑰丽的色泽。整个中殿和高檀组成一个标准的拉丁十字,崔左荆走上布道坛,一本厚重的圣经平摊在上面,拉丁文崔左荆一句也看不懂。崔左荆将目光移向棺木,棺材四角被钉死,崔左荆没作死到把钉子起开瞅瞅里面的情况,万一里面的兄弟气的接棺而起怎么办而棺面上面放着一朵新鲜的玫瑰,像刚刚才被摘下,玫瑰是红的,棺木是白的,十字架是金的,三种色彩放置在一起,神圣之后又带有一丝的哀伤。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崔左荆离开了中堂,沿着廊厅向左前进,他需要先探索一下这里的大概地形。中殿重新安静下来,那一排排椅子上空空如也,又谁知道那些曾坐在上面做礼拜祷告的人去了哪里呢作者有话要说 家附近的医院里有个疑似患者,一整天都有点无心码字,特殊时期希望大家都能注意安全,出门一定要带医用口罩,好像平时的那种棉布口罩的效果不好,要过年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过个好年☆、罪恶缘由粗略看来教堂面积不算很大,一共三层,由螺旋的楼梯相通,而除了主建筑之外,还有前院的玫瑰田以及后面的墓地,也就是崔左荆醒来时再靠后一些的地方。还不知道其他人在哪里,如果盒子规定的活动面积就只有这么大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汇合。崔左荆一边走着一边留下标记,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标记方式,以便走散时其他同伴知晓彼此的大概情况,方便汇合。沿着有彩色玻璃花窗的侧廊走了一段距离,旁边开始出现很多的小房间,在进入之前大家就已经根据盒子名称和图案的提示大概猜测了它会涉及的方面,每个人都做了很多宗教知识方面的准备以防万一。崔左荆挨个推门,发现大多都上了锁,他在转角处留下标记,继续向前走,看到了地板上零落的血迹。崔左荆精神一振,他接近血迹出现的地方,发现四周有明显的战斗痕迹,圣母像倒在角落里,廊柱上有利器砍出的坑坑洼洼。他快步向前,血迹更加明显,就连三米高的花窗上都有迸溅的血点,正好在手捧圣经的男人脸颊,瞬间让圣洁的图案变得诡异起来。在战斗过后,受伤的一方应该逃走了,被脚印踩碎的血点断断续续,最后延伸到了一扇门的门口,消失在了附近。崔左荆试着推了下门,依然是被锁着的,按照盒子的正常剧本,他应该在某处找到钥匙或者从外面翻窗进去。以崔左荆的能力可以将门锁直接破坏,但考虑到如果这样的话万一遇到危险需要躲藏,锁坏了可就尴尬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去找钥匙吧。没费多少功夫在一副画像后找到钥匙,崔左荆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显然受伤者在这里停留了很长时间。但他没找到人的踪迹,就好像伤者将自己反锁房间里后就消失了。这是一间休息室,设施比较简陋,单人床靠着墙壁摆放,在床和桌子之间有一扇不大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玫瑰和粉红色天空,在桌子上放着一本圣经,黑色的封面上留着个血手印。崔左荆将自己的手按在血印上,余出来一圈,那伤者应该是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他将圣经翻开,英文映入眼帘。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一阵光从书页中发出,异常刺眼,崔左荆下意识抬手护住眼睛,待到光芒消逝,眼前重新清晰,周围已然换了副样子。鸟叫虫鸣在四边八方响起,或远或近,茂密的树林遮住了天空日渐西坠的太阳,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点,风吹过时林梢发出莎莎声响,空气中带着雨后的清新。崔左荆低头,他一身冲锋衣背着登山包,鞋子上满是泥泞,显然一路从山脚爬上来的。身后隐约传来方言口音浓重的呼喊声,护林员和他的狗正紧追不舍,同行的另一个人有些紧张,气喘吁吁道“这、这都追了多久了啊,也太有毅力了,要不然我们分开走吧,要是被追上说不定要罚钱。”众人纷纷附和,他们这一行人加上崔左荆一共七个,分成了三波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窜。崔左荆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以第一视觉观察着事情的发生,他很快明白,现在他的身份是一名背包客,他们一群“探险家”到了没有开发的山区探险,结果被当地的护林员发现,护林员怕他们会吸烟露宿引发山火,或害怕偷猎行为发生,从早上一直追到现在。他越追众人就越害怕,那条劲瘦的德牧一直很近地咬在他们屁股后面百米处,好让主人不至于丢了目标。崔左荆和另外两人往左边走,这片山林只有平日护林员巡山踏出来的小路,很难走,他们现在已经体力不支了,要是稍许松懈,真的有可能被抓到。目标分散成三个,护林员犹豫了一下,决定去追“崔左荆”,因为他们走的方向通往着一处悬崖,地势非常复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危险。四十多岁的护林员在身后不断用方言喊着,他们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在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狗叫声中,更加拼命地跑。“要不然我们别走了,人家也不容易,罚钱就罚点钱吧。”二十分钟后,“崔左荆”停住脚步,他已经体力不支了,挂在胸前的索尼相机几乎要把他脖子累断了,雨后的道路十分泥泞湿滑,增大了体力的消耗。他回头看了眼,护林员正掀开小径上低垂的树枝,艰难地朝他们过来,只要转过一道弯,就能抓到他们了。“不行,都跑了那么长时间了,再坚持一下,等到晚上他肯定就不会再追了,到时候就安全了。”同伴拉着他想要继续跑。就在这时,正绕过灌木丛的护林员大概体力不支,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光滑的山壁摔出去一段距离他奋力地伸手抓住旁边的树枝,身形堪堪停住,整个吊在半山崖上,脚下便是百米高的落差。“汪汪汪”护林犬不顾危险下到主人的附近,小心地踩着泥泞的湿地,狂吠着寻求帮助。“不好”崔左荆和同伴立刻折返回去,他们扔掉身上的背包和相机,趴在岩边伸手想要将护林员拉上来。崔左荆清楚看到了护林员粗糙皲裂的手,以及那淳朴面容上风霜的痕迹,他才明明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