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mob,道具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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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身体是以一种跪着,胸口和肚子贴着大腿,手绑在背后的折叠状囚禁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嘴上被缠上了布条,身体各处都有紧贴着金属的感觉,心想这大概是个笼子。这个姿势,跪得很疼,笼子很窄,屁股两侧稍微贴紧些笼子就是一阵刺痛,根据伤口的恢复程度判断,距离自己昏过去之后应该不超过半天。这地方时不时还会晃动一下,推测应该是处于运动之中。 流浪者知道这是被绑架了,冷静思考着要如何摆脱困境,最后得出了两个方案,一是先顺从,找到那个让他失去力量的装置和遥控器在哪,弄坏它,拿回神之眼7“之后把这两人干掉;二是随机应变,优先逃跑。如果都不行的话,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旅行者了,或许还应该想办法留点记号好让旅行者找得到自己。 过了许久,晃动停了下来,流浪者瞬间警觉,立马闭上眼睛装晕。 一阵响动后,感觉到笼子被拿起放在了另一处地方,随后听到了自己脚后跟附近开锁的声音。那人把笼子提了起来,开口朝下还用力摇了摇,把流浪者倒在了地面的薄毯上。 腰部被一条手臂横向搂起,头和双脚垂向地面,突然被拽住头发把头和上半身提了起来,又有另外两只手抚上了胸口,捏住了乳rou揉搓了一会,接着又攥紧了rutou往外扯了扯又捏了捏,没多久这两只手就松开了rutou,头也被放下。随后这两只手摸到了屁股上面,时而抚摸,时而揉捏。此时流浪者悄悄眯了下眼睛,只开一条缝,想确认下现在的状况;这是在帐篷里,帐篷是敞开式的没有门,能看见外面的景象,现在是夜晚,外面是一片沙地,看不到头。 臀瓣被一只手扒开,还肿着的后xue被手指轻轻触了下,之后又来了两根手指把xue口稍微撑开了些,没再有别的动作,就像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 整个过程中,流浪者一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出声音,全身也是尽量在放松。 “恢复的还挺快的,而且这婊子还真不用吃喝拉撒的,干净得很。” “看来那旅行者确实没骗咱们,那么就交给你了。” “谢谢老大。” ———— 就在几小时前,他才刚捅进去没多久少年就晕过去了,后面就像是在cao尸体一样,意犹未尽,没有特别爽到。 把人放下来的时候,看着少年狼狈的身体,他突然想到,既然都这样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人直接卖了估计能大赚一笔,后半生衣食无忧都有可能,到底是直接卖给枫丹的老爷们赚得多呢还是卖给拍卖行的人赚得多呢,得了钱自己就能离这沙漠远远的,去找一个房价地的地方买个房......他越想越觉得行得通,于是向曼尔蒙提议直接拐走。 曼尔蒙想了想,确实,这种机会恐怕是再也没有下一次了,要是此时不干这票,等自己老了估计会想杀了现在的自己。 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这少年是旅行者的东西,不过关于这点,年轻人说他到想个办法,而且哪怕万一被惦记上了,往那大沙漠一钻,谁还能找得到咱们。 一个小时过去后,曼尔蒙收拾好了行李顺便清理了一下少年的身体,而年轻人写好了两封留给旅行者的信。 ———— 由于下午的时候自己没有尽兴,又想到了赚钱的好办法以及给旅行者写了留言,还认了曼尔蒙做老大,于是便得到了今晚自己可以随便玩的许可。 看着曼尔蒙走出了帐篷,年轻人快速架好了留影机准备拍摄,一来是为了把人卖出去的时候搭配上录像一起的话说不定能多卖点钱,二来呢就是留给自己以后冲。随后拉过一旁的布袋,翻找着什么,很快就摆出来了不少东西。 流浪者偷偷看了一眼,就看见了地上那些数量众多的小道具,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俨然是一副要把自己强制弄醒的态度。他暗自下了决心,“醒”了过来,用带着点清纯的声音小声说道: “那个,可不可以,稍微解开一下绳子,一直都没有知觉...绑太久的话...会坏掉的。” “我会乖的...求求你......” 说完后还主动跪好,撅高屁股,伏下身子。 ‘不就是想要吗,那就满足他,让他累倒,放松警惕后自己才有机会逃走。’ 年轻人看见这场景,听了这话,他的物什瞬间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鼓包,同时还停下了摆弄道具的手。 真sao。 他不确定少年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万一真的手坏了那价格肯定得打折扣,所以虽然心里觉得没那么容易坏掉,但还是给解开了,随后抓起了少年的手瞧了瞧,有很深的红色勒痕,揉了下也没什么反应,估计是麻了,把手扔了下去,少年手臂慢慢挪动,放在了前方,手腕部分还是看着没法动弹的样子。 算了,先来一发再说。 他把少年脚腕的上绳子也解开了,腿摆成分开的姿势,好方便cao作。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润滑液挤在了自己手指上,往后xue抹去。 带着凉意的手指戳到了自己的还肿着的后xue时,流浪者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前缩了缩,想到这样不行,又马上翘了回去。 痛,但必须忍受。 “嗯......唔...” 手指插得深了时,少年呻吟出了声,并未控制,很快,两根,最后是三根手指都插了进来,内里已经完全湿润,抽出时还带出了不少水液。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这种带着痛的抽插,还感受到了快感,甚至在手指收回去的时候觉得有些空虚。 流浪者不喜欢自己这副渴望被插入的模样,但现在,这的确是能缓解痛苦的办法。 感受到yinjing抵在了xue口,腰臀处被抓住,下一秒就要插入样子,流浪者便努力的放松自己,同时手臂微微使力好挺住即将到来的冲击。 “嗯...嗯......唔......哈啊...啊......唔...” 那人的动作没有很快,时浅时深,偶尔会剐蹭到敏感点,但都没有撞得很用力,还...挺舒服的,有了些感觉,自己的yinjing微微抬起了些,呻吟声也稍微大了点。 “贱根不许射。” ‘可是...这...根本控制不住啊。’ 而此时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强烈起来,快要去了...因剧烈撞击到本就伤着的臀部而疼痛的刺激感也在提醒着他反抗会招致的后果。 他只好颤颤巍巍的把手伸下去,想要握住自己的性器,手腕部分只是勉强能动,还是很麻,抓了好几次才握住,当想要用力捏住时却因为使不上多少力反而刺激的更想射了。 忍住,用力,用力啊...... 在意志力的作用下,手腕和手指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于是赶紧握紧伞端,铃口紧闭后jingye回流的感觉瞬间引得全身一阵痉挛。 “唔~呃.........” 看到对方听话的样子,年轻人勾了下嘴角,继续cao干着,顶得不算多深,但动作很快,激得少年的yin叫声连绵不断,直到呻吟全部变成了喘息声了他才终于交代在了里面。 cao得很爽,他奖励般的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随后性器抽出来时还带出了不少jingye和其他水液,滴落到薄毯上,湿润了一小片。当然这点程度显然是不够的,他还想多玩会儿,看着少年那依然在死死抓着自己性器的模样,他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把装着道具的盒子拿到了少年的面前,拿出了一根尿道棒在少年眼前晃了晃, “会用吗?自己来。” 这根尿道棒不仅长而且上面还有很多凸起的小圆点,‘这个要插进来的话,也太......’ 流浪者有些发??,但如果拒绝,大概只会被插得更疼吧。无奈的伸出空余的手,接过了这根东西,然后手背撑地腰部用力以一种鸭子坐的姿势跪坐起身,低头看向下体。 ‘没事的,没事的,疼痛只是一瞬,顺着插进去就好了。’ 把尿道棒的顶部对准了铃口,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的往里塞,过大的物体进入挤压着尿道口,疼得整个柱身都开始抖动起来,抓着性器的手又握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继续用力,“啊...啊......”一边叫着一边把东西插入得更深,终于到头之后,眼中已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断的喘着气。 “这外面怎么还有一截?” “...已经...到头了......” 那人蹲下后扒开了他拿着尿道棒的手,抓着棒子顶部就用力按了下去,力道之大直接捅破了前列腺, “啊!!!!” 流浪者上半身向后起,头顶顶着地面,痛苦的流出泪来,剧痛之中还能感受到血液在体内潺潺流出,‘好痛’。 被抓着手臂拖回了上半身,道具盒子又推到了面前。 “继续。”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拿过那人手里的东西,是一对乳夹,随后自己揉了揉胸前的两点,待到凸起很多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夹了上去,刺痛感传来,希望能以此分散一些下面的疼痛,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折磨。 接着接过一枚跳蛋,大腿用力稍微抬起身子想也没想就塞进了里面,顶进了深处,那人嫌不够深,伸手往里捅了捅,到顶了为止。 然后又是一个道具,上面是一个假阳具,还带有绑带,动作顿了顿,想到:‘这也是插后面的吗?’ 看出了他的疑惑,那人指导说这是插嘴里的。于是流浪者就快速的往嘴里塞,假阳具之长直接顶进了喉咙里,激起痉挛,恶心的要死,生理性的反胃想要呕吐,眼泪流下更多,但手还是把绑带上的扣环扣好了。 终于是忍不住了似的,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腿间流出许多肠液,还有些先前射进去的白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那人不会心软,从小就阴暗的他小时候就喜欢虐杀各种小动物,长大之后表面上是个正常人,内心里却依旧有着很多疯狂的想法。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对人实施,如今有了机会便想全部释放出来。 他拿出了在干走私的朋友那里买来的电击棍,一打开,就有滋滋的电流声传来。 电棍戳到胸口、肩膀、大腿、脚底、肚子、膝盖、屁股、囊袋、yinjing等等各种地方,如同被野兽撕咬血rou般的痛苦疼得少年在地上抽搐着打滚,没一会便不再动弹。 年轻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愉悦的笑出了声,踢了踢少年的脸,确定了没反应之后才收起了电棍以及盒子里没用上的道具。想着这里离最近的拍卖场至少有十多天的路程,迟早能把这些都用上。 把裤子穿上后,心情极好的他随便想吸口麻草,因为味道会比较大,晚上还得睡这里,怕那位大哥不喜欢,所以他走出了帐篷,来到一株仙人掌面前,想着再顺便解个手。这株仙人掌有两个人那么高,有个赤念果长在上面一般人根本摘不到。低头放水时,看着这植物长出的新芽,他微微沉思,这种仙人掌小的时候长得像是个椭圆的球,本身是软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刺,长大之后刺褪了不少,只留下一条条竖直的连续的刺条,根茎部分变得很硬,如果小心一点的话爬上去也不无可能。 这小的仙人掌,下次试试。用刀子割下了这株新芽,放进了包里的瓶子里,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保存多久,姑且先放着。 ———— 听见那人走出帐篷的声音好一会儿后,流浪者睁开了眼睛,费力的爬了起来,刚刚那些折磨并没有让他晕过去,他死死撑着,就是希望能遇到一点能摆脱困境的机会,而现在机会来了。他取下了嘴里的假阳具,这个实在是太难受了,其他的地方道具没有动,想到直接走出帐篷太危险了,大概会有人盯着帐篷这边的动静,于是他爬向帐篷里堆着木箱和布袋的那边,要是能找到遥控器或者神之眼就好了,或者说有张纸,笔这些也好,就能留下讯息给旅行者。 他小心翼翼的快速翻动着,翻找过的地方会尽量恢复成原来的状态。 ‘没有...没有...全是些食材和工具,没有能用上的东西......’他有些急了,加快了翻找的动作。 “你在干什么!” “!” 是曼尔蒙的声音,被发现了。 自己忙于找东西没注意到有人来了,流浪者瞬间流出冷汗,脑子一片空白。 “想跑是吧?” “没有...我只是太疼了...想找找止疼药。”他下意识的就编造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蹩脚的谎言,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呵。” 只见对方径直朝自己走来,似乎没有相信自己的话,来人越来越近,流浪者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曼尔蒙二话不说一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提起来后另一只手一拳下去重重的打在了少年的肚子上。 “呃!” 一声短促的惨叫声泄出,瞳孔缩小,舌头也不自觉的吐了出来,想要干呕。仅一拳,少年的小腹上就浮出了桃红,而后转为青紫。 曼尔蒙放下了少年,少年马上就捂着肚子抱成团在地上低声痛呼着。 “骗人是吧,得给你多长长记性才行了。” 知道这次横竖都免不了要挨一顿毒打,流浪者索性把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我是旅行者的人,你们要是现在放了我说不定还能逃得掉,要是继续把我关在这里,他迟早会找过来,你们是想等死还是想活命?” “哈哈。” 曼尔蒙听后笑了笑,说到: “他不会来的,你也不想想,他会在意你?他真在意你会让你挖矿?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囚犯,就连当个工具都不好使,只是一个被人按着cao的婊子罢了,至少当个婊子的时候我cao你cao得还蛮爽的。”“退一万步讲,他真想找,他上哪找去?往沙子里挖坑吗?哈哈哈。” ‘不会的,旅行者是在意我的,不然他就不会救我,他让我挖矿只是赎罪而已。’仔细回想,当初希望让旅行者给自己起个名字的时候,空说想继续叫他斯卡拉姆齐,他拒绝了,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所以他生气了?然后名字的事不了了之。之后他做了料理给空也没见空吃过。过了两周,自己决定委身于空那里帮他干活,他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个挖矿的工作,还找了这俩人渣做监工,以及给了他们能控制自己的遥控器。把这些事全部连起来之后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空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比较迟钝,以及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才会遇到这种事’。他的内心深处或许已经有了答案,但如果在这痛苦之中连一点点可以期盼的东西都没有的话,那样也...太绝望了。 此时,另一人也走进了帐篷里。他看着里面的场景,他没想到的是少年居然还能动弹。 “你咋看的人,要是给跑了咋办,下不为例。” “对不起老大,我以后绝对会把他折腾到一动不动为止。”说完他拿出绳子,把两边的大腿连着小腿绑上,双手拉扯到背后用力勒紧手腕绑好再往肚子上绕一圈打了个死结。 注意到之前插在嘴里的假阳具不见踪迹,想来是他自己取下来的,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他拿出了装着仙人掌的瓶子,小心的用手捏着没有刺的一小部分然后在少年面前放了下来,让少年的眼神变得清醒了些,接着去取他的工具去了。他拿出一个扩肛器,插入了后xue随后猛的一用力,让后xue大开,这种型号的扩肛器一般是不用的,因为会让xue口以后都变得很松,但这个少年能自己恢复,所以总算是能用上了。 撕裂般的痛苦传来,眼前的仙人掌被拿到了后面,还没放进去他就已经开始在颤抖,是害怕,是已经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身体生理性在抖动,眼泪又在掉落,在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至想用思考来转移注意力。 里面的跳蛋还在,不过这株仙人掌的长度本身只有五六厘米左右,那人认为完全能挤得下,但由于仙人掌加上它的针叶之后的直径过长,哪怕是开阔之后也无法顺利塞进去,于是这个仙人掌是划拉着内壁拉出一条条血线之后进入的。 异物的进入加上剧烈的刺痛感使得他双眼翻白,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但夹的越紧,针叶扎的就越深,就越痛。没多久,仙人掌的rou就被挤压到变形最后被挤烂。 剧痛无比,可已经没什么力气喊叫了,只有还在哭泣的脸表明着他还没有晕过去。 啪——啪——啪—— 是鞭子的声音和感觉,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很疼,想要休息,怎么还没有晕过去。 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声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之后,意识终于朦胧起来,总算是结束了。 ———— 醒来时又是黑漆漆的一片,内里好像已经不流血了,浑身依然很疼,好像就没有不疼的地方,把脸贴着前方,是金属的感觉,应该又在笼子里。 他开始觉得这个安静又黑暗的地方还不错,要是能一直在这个笼子里就好了,看见光亮之后就会有数不尽的凌虐,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这里醒来了。 白天的时候被关在笼子里赶路,晚上的时候会被拿出来使用,有水源的地方会给他洗一洗,平时脏了也会凑合着用。 他觉得曼尔蒙还挺好的,他虽然会cao的很用力,经常扯他的头发还会把玩他的yinjing和囊袋,骂他yin荡,被要求说很多荤话。但起码还能得到很多快感。而另一个人渣,往往在曼尔蒙之后接着来cao干,会用很多道具弄疼他,每次都会被弄晕过去。 他被要求一直戴着锁精环,偶尔也会让他射一次,一边被抽打着yinjing和囊袋一边射。渐渐的,已经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偶尔清醒一些的时候,会回想起以前,他羡慕那些在多托雷实验室里死掉的实验品体,能够得到解脱。他不敢去想空,每当想到空,就强制自己去想点别的。 某个夜晚,还在yin叫着的流浪者抬头看向了帐篷外的沙子。 到底过了多久了呢,这望不到头的沙漠,望不到头的一生。 ———— 某天下午,空正在须弥接取委托,上面的要求是收集十个矿产。 ...... “额,好像,总感觉忘记了什么。” “矿...矿...” “对哦,我之前让流浪者挖矿来着。好像...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完了,他一定得怪我。” 回想起了这件事,空立马赶到了他的矿地,却没见半个人,难道这里已经挖完了?可走两步后就看到了一簇簇的水晶矿,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突然,一个显眼的盒子出现在了他的眼里,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张纸,好像是信。 ——致旅行者 非常抱歉,我那天不小心睡着了,就让他给跑了,可能是他觉得太压抑了或者别的什么,总之非常抱歉,我马上去追他,挽回您的损失。 ——曼尔蒙 很简短,说是流浪者自己跑掉然后去追了。 接着拿出第二封信。 ——致旅行者 这封信和另一封信都是我写的,因为曼尔蒙不识字,所以由我为他代写了,虽然这么说很不好意思,我们都是穷人,我家里还有个小女儿要养,我们也跟您不太熟,如果要赔偿的话我实在是无力偿还您的损失,真的非常抱歉,曼尔蒙也和我差不多,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算是跑掉了,出于良心的不安留了这两封信。流浪者是自己跑掉的,我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听曼尔蒙说是发生了些矛盾,说什么要去愚人众之类的,两人打了起来,曼尔蒙还受了伤。另外盒子里还有一小袋摩拉,算是我们俩一起出的一些为数不多的补偿,我们考虑过了,之后会努力赚钱,尽快赔偿您的损失。 ——■■■ 所以,就都跑了? 空有点懵,怎么每个人都喜欢不辞而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