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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巴黎

    欲望巴黎

    《欲望巴黎》

    *警告:BG,H文,站街文学,NTR,暴力,人格羞辱,用词非常不文雅,德占期,内容是些很痛的怪东西

    1

    漂亮的金发被梳子梳下一把,随着水流在沾着污垢的洗脸池中旋转,随后被冲进下水道。她看见水流中混入了淡红,最初以为是生锈水管的锈迹被冲下,直到下一个圆形的血斑滴在水池中,弗朗赛丝才意识到自己在流鼻血。

    她抬起头,模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被金发簇拥的脸,左边留着巴掌的痕迹,鼻子下两道血蜿蜒流向嘴唇。

    她用手腕内侧去擦,直到肮脏的血弄脏了她的脸,活似昨天晚上被吻花的口红。

    爱因斯走进了卫生间,身材高大的德国人立刻让这个地方显得狭窄窒息。弗朗赛丝从镜子看着他的背影,听着那个男人放水的声音,然后他提上裤子,转个身就抱住了她的腰。

    她看着镜子,爱因斯要她扭头去看他,那道狰狞的伤疤让她忍不住垂下眼睛,睫毛颤抖。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指腹在自己昨天打过的地方摩挲几下。他低头舔掉那张漂亮面孔上沾上的血,那条柔软的温暖的舌在她的脸颊上烫过,她看着他,在自己的瞳孔中放下一只唇角沾了血的餍足的野兽。

    “对不起。”他道歉。

    “我饿了。”她回应。

    卫生间没有窗,那盏灯在两个人头顶晃动,光芒昏暗闪烁。

    2

    弗朗赛丝猜测着是谁在她的房门上写了“婊子滚出法国”,谁都有可能,谁都可能是通敌者,谁都可能是抵抗者,也可能只是那些不敢通敌也不敢抵抗的中间者,他们和她一样可怜,一边固执地声称自己是法国人,一边沉默地对待街上那些德国人。

    算了,无所谓,怎么都行。

    她锁好门开始下楼,走过一个转角时她想起来之前有一次经过这里时正是黄昏,一个男人突然从暗处冲出来把她压在墙上,一开始她拼命挣扎与抵抗,反抗从血色的斜阳中伸出的那对陌生的因为激动带着汗的手,反抗身后粗重的呼吸与摸向身体的手。

    在落日的余晖里,她的胸部、腰、臀部,全部被捏的发痛,最后裙子被掀起来到腰,她安静下来抬头看着天空,暗下来的天空中因为稀少的灯光而看的分明星光。星星和月亮都很温柔,温柔到让她愿意麻醉自己,去遗忘身后狩猎的野兽。

    弗朗赛丝匆匆走过走廊,离开那片地方,暗红的地毯像是一摊血,在这里灰狼撕开过洁白的羔羊的肚皮。

    她顺着楼梯向下,螺旋中她探头向最下面看了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像是正在走向地狱。

    实际上,走到最下面,推开大门就是刺眼的日光。街道上车辆的喧嚣随着炽烈阳光冲向她扫荡干净那些黑暗,法国人、德国人、带着徽章的犹太人,所有人来去匆匆。

    欢迎回到人间。

    3

    弗朗赛丝在咖啡厅工作,那里的老板不在乎她是不是晚上给德国人当婊子,他和别人一样喜欢低下头做事,不在这个危险的城市打听消息。他提供服务,不在乎顾客是谁,我猜香奈儿之后说的话会很符合他的胃口:如果有幸遇到同她年龄相仿的恋人,她不想查看他护照上写着什么。

    这是弗朗赛丝的第一份工作,最初几天她总是显得笨拙迟钝。过去她有一位丈夫,那时候她只需要每天从早到晚地cao劳家务,空闲的时间里阅读圣经,跪在小小的房间里祷告。

    战争之后她的丈夫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按邻居的嘲讽话语:她的床上再也不缺“丈夫”了。

    “他们想要我怎么做?”弗朗赛丝曾经很困惑。

    “他们想要你纯洁无瑕地自杀。”她隔壁的那位阅尽千帆的老奶奶回答了这个问题。

    但是她不想死,虽然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但是本能告诉她要活下去,哪怕是出门走进那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在饿死之前出卖rou体一-她唯一可卖的东西。

    但是不管怎么说,哪怕这份端茶倒水的工作工资微薄,她还是相当珍惜,甚至每天感到筋疲力竭后会产生快乐,毕竟这是她唯一感到有尊严的地方。

    在她放下盘子之后突然被一只伸出来的脚绊了一下,这样的恶作剧她习以为常,至少恶作剧的人没有在她端着咖啡的时候那么做,先不说会不会烫伤,至少她今天的工资会被扣光。

    在快要摔倒之前,弗朗赛丝的腰上传来拉力,下一刻她被谁带到了怀里,柔软丰满的臀部沉甸甸地坐在了那人的大腿上。他抬了抬帽檐,露出那道熟悉的伤疤,吹了声下流的口哨。

    “小心点儿,女士。”

    弗朗赛丝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爱因斯靠在椅背上,那双手已经开始探入她的裙底,弗朗赛丝求助似的看向老板,老板只是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低下头,反复擦拭一个已经干净的杯子。

    弗朗赛丝突然明白了,一个妓女无论在何地都不会拥有尊严,她已经主动地把它卖给了男人。

    4

    “在这里?”

    “别激动,我就过过手瘾,毕竟时间紧迫。”

    弗朗赛丝经历过几次绝望。

    第一次绝望,是她在家里再也翻不出来钱之后,惶恐不安地来到街上,那天夜里她饿得发昏,一个男人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食物,把她拉进旁边的小巷。

    “你给我舔舔,我给你这个怎么样?”

    平时跪在教堂或者祷告室的膝盖跪在了那片不知道被多少人践踏过的巷子里,那瞬间她自己仿佛躺在地上被无数人踩了过去,但是头顶的香味一直在引诱,她好饿,好饿,胃里啃啮自身的空虚感快要让她整个死掉,她像个妓女似的在那个夜晚拉开人的裤子,一开始只是伸出舌尖在他的性器上小口地舔,于是男人威胁她不吃进去他就把那份食物吃掉。

    那是一份廉价的面包,一块面包而已,在过去她自己烤出来的面包香软甜美,从来不屑于出门购买这种难吃廉价的东西。弗朗赛丝张开口忍着千呕用口腔包裹住那人的性器。男人捏住那张漂亮的脸,直到柔软的口腔内壁贴合欲望勃发的性器,顶进她的喉咙,让她泪眼朦胧·····

    第二次绝望,是爱因斯第一次进入她的家门,她第一次带人回家。爱因斯没有脱鞋,直接躺在了她和丈夫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欣赏戏剧似的看她脱去衣服,露出洁白的脊背。他突然问弗朗赛丝:

    “这种事你做了多久,第几次了?”

    她趴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失声痛哭,爱因斯却兴奋起来。弗朗赛丝是个传统的人,过去连对着丈夫敞开身体都觉得难为情,传教士姿势是他们唯一的尝试,这次她却被迫跪在床上,爱因斯按着她的腰一直骂着她听不懂的脏话,一只脚踩住她的头,粗糙的靴子把她的脸踩入纯白的枕头,又嫌听不见哭泣与呻吟而仁慈地更换姿势。

    她那天不该哭泣,就算哭也应该默默淌泪,正是因为声音太大邻居才会知道,之后其他“客人”都嫌弃她的哭声惹人厌烦,他们更喜欢那些带笑的婊子,只有爱因斯每次都会因为哭声兴奋,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在她落泪时变得更大,重重地深入。

    令弗朗赛丝更加绝望的是,她以为自己正在经历残酷的刑罚,身体却会在这种暴力对待中兴奋,当那个德国人那只被疤痕贯穿过的眼睛盯着她时,她会习惯性地湿润。

    “你不像个妓女,弗朗赛丝,”他的法语说得很好,在她端起的烟灰缸里按灭香烟,“你那么享受。”

    狗屎的,你凭什么这么说?弗朗赛丝想要大声喊出来,把烟灰缸掀翻到他身上,哪怕这样做会被他打死呢?

    她没做,低头说“我饿了”。

    现在是她的第三次绝望。

    弗朗赛丝被推在墙上,脊背疼痛,温顺得像是羊羔。爱因斯的性器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不停地蹭她的大腿,最后掀起她的裙子。

    “把腿并一并,宝贝儿。”

    轻佻的话语夹着欲望的吐息,他拉开裤子,那根坚硬灼热的yinjing在她的大腿之间享受快感,时不时恶劣地隔着内裤碾磨她的阴蒂、她的yinchun,那些柔软敏感的地方,他用手指把阴蒂从保护中拨出来,挤压揉按,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弗朗赛丝柔软的胸部被他捏的发疼,他捏住变硬的乳尖向外拉扯,像是无情的铁夹,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她的身体发着抖,泪眼朦胧。

    “爱因斯,”他的同事打开咖啡厅的后门,出来的时候眼睛在她暴露在阳光下的大腿和胸部上瞟了几眼,“动作快点。”

    “催什么。”爱因斯神态自然地回应,就像是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没有突然插入那已经泌出汁水的xue口,在女人低声的呻吟啜泣里搅弄里面的软rou。

    “怎么吸这么紧,高潮了?”他嬉笑着靠近弗朗赛丝的耳边。

    弗朗赛丝闭上了眼睛。

    “你穿这身真漂亮,晚上也穿着给我看看?”

    滚,滚,滚!弗朗赛丝在心里尖叫,腿间的湿润让她明白爱因斯终于射了出来,jingye从外面弄湿了她的内裤,和手指离开后流出的那些yin液混在一起,残留在手指上的被他随意地在弗朗赛丝裙子上擦掉。

    “我走了。”他低头亲吻那双被眼泪沾湿的眼睛,拍拍漂亮妓女的脸颊,把准备好的钱塞进她的手心。

    弗朗赛丝整理着咖啡厅服务员的制服,她想不管自己穿成什么模样,在他们眼里不过是——

    妓女。

    5

    巴黎曾经是什么样子?

    大概繁荣漂亮。只是那时候就有不少年轻姑娘像现在的弗朗赛丝一样,白天工作,夜晚卖身。这座城市从建立的最初就躺在了妓女的皮rou上,渴望着她们的温柔软烂,肮脏的暴力的虚伪的欲望在她们身上发泄,她们将全部不得善终。

    爱因斯打开了音乐,古典优雅的乐曲很久没有在这褪色的公寓中响起,曾经弗朗赛丝离不开音乐,她喜欢在乐曲高潮时拿着她的扫帚,在这小小的客厅中旋转,旋转,直到一曲终了。

    现在爱因斯抱着她,他像是参加过很多场正式的舞会,华尔兹的舞步娴熟,她几乎是被他抱着完成舞蹈。

    旋转,旋转······直到我们看到地狱。巴黎的夜色多美好星光之下沉睡着埃菲尔铁塔,流淌着宁静的塞纳河,德国的军人们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享受夜晚,在女人温柔的怀抱中享受夜晚,他们都能找到想要的,在这座不属于他们的城市。

    巴黎城,他们不约而同地举起玻璃酒杯敬这座城市,巴黎城倒映在他们的杯子里,变成一座欲望的城市,被啜饮干净。

    音乐,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弗朗赛丝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爱因斯低头盯着她,手里握着牵引的绳,突然挥掌打在那张白暂的脸上。她被打得偏过头去,金发下脸蛋肿起,被绳子拉着被迫在窒息感中抬头。

    “真漂亮。”爱因斯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口,玩弄着那条柔软的舌,拉出来在上面放了一小块巧克力。

    他们的欲望彼此满足。

    黑色的布条被蒙在眼睛上,黑暗中弗朗赛丝被剥离了脆弱的自尊,在爱因斯偶尔的轻笑声中被绳子牵扯着踉跄爬行,皮带抽在柔软臀部上提醒着她应该向左还是向右,火辣的疼痛一直在她的臀rou上弥漫,阴部却悄悄湿润,爱因斯蹲下来在那道缝隙上轻蹭,流出的yin水弄湿了他的手指。

    “翻过来,把腿分开我,在灯光下展示展

    示你流水的xue。”

    弗朗赛丝躺在地板上。她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如纯洁无瑕地自杀?地板已经很多天没有被她精心呵护,也许从战争开始那天就再也没有打过地蜡。她和丈夫的家已经不存在了,被摧毁了,不是从她现在对着另一个男人下流的目光张开双腿时开始,而是从她第一次因为食物下跪时就不存在了。

    或者更早,要更早一点······巴黎被抛弃的时候,她的家已经被撕裂。没有人会在乎她,在乎她们,她们可以张开腿生存,可以在德国人的cao弄下带着笑容婉转呻吟,可以接受jingye射进珍贵的zigong。她们,他们,整个巴黎城都被抛弃。

    男人们去了哪里?她混沌的大脑报复性地想。我失踪的丈夫知道我的yinchun被德国人扒开研究翻看,阴蒂被他刺激到挺立红肿吗?他会后悔把我抛下吗?如果他知道我在怎么做?

    她痛苦地叫出来,爱因斯粗糙的鞋底突然踩在脆弱的下体,鞋底的花纹磨动着软嫩的yinchun和之下的软rou,肿胀的阴蒂卡在缝隙里,当他的鞋子离开的时候没有被插入的xue抽搐着高潮。

    6

    “我的父亲参加过一战,然后死了,就在法国。”爱因斯揽着她,漫不经心地说起过去的经历,“最接近胜利的时候,我们的队伍曾经压到过巴黎附近,收到父亲死讯的时候,我就想着早晚有一天要进入巴黎,杀干净法国男人,cao漂亮的法国女人。”

    他笑嘻嘻地在弗朗赛丝日渐圆润的肚皮上亲吻,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温顺又总是空虚到了无意趣的眼睛。

    “前者没有做到,你们投降太早了,不过后者可以。战争结束之后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柏林?带着我们的孩子。”

    去柏林做什么?弗朗赛丝低头看着隆起的肚皮。

    失去法国的巴黎女人,她去了哪里都是要匍匐在地的奴隶。

    她不说话,含住了爱因斯喂给她的一小块巧克力,谁也不会把那句话当真,她想自己不是第一个怀孕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就像是她绝不是第一个因为饥饿出卖尊严和rou体的人。

    他们拥抱在欲望的巴黎,他们吸食着她们柔软身体中甜美的汁液,如此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