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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翻车被爆jian(囚禁 窒息

    陈晃是在被开除后才发现陶稚元的秘密的。

    那一日下了很大的雨,他像以往那样准备去等陶稚元放学,不料撞见陶稚元和另一个青年一起从校门里走出来。陶稚元好像没有带伞,一手握住青年的胳膊,整个人站在青年撑的伞下。那伞并不大,两人贴得极近,一开始还没有什么,但当他们走出校门的那一刻,那青年的手便颇为亲昵地贴在陶稚元的腰间抚弄,惹得陶稚元抖着身子笑得花枝乱颤,没过几秒钟便讨饶似地往青年的怀里钻去,那青年也不拒绝,原本搁在他腰间的手顺势往下滑去,摸到了陶稚元的屁股上,揉弄了一番,又爱不释手地拍打了两下,被紧身牛仔裤包裹住的臀浑圆丰满,隔着老远,陈晃都能看到那晃荡的臀浪。

    陈晃攥紧了拳头。一瞬间他恍然大悟,发觉陶稚元只是靠出卖身体来换取保护,一个走了,就换下一个——根本不是什么他红着脸告诉自己的“喜欢”。

    随着那青年愈演愈烈的动作,被欺骗的愤怒和想要彻底拥有陶稚元的念头开始在陈晃的心底疯狂滋长。他咬紧了后槽牙,盯紧了两个人的身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雨幕中。

    陶稚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陈晃想着,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鲜明起来。于是就酿成了现在的局面——陶稚元被陈晃囚禁了起来。陈晃被开除了,不用再去学校,而陶稚元也被陈晃勒令在家待着,不能离开,除了吃饭睡觉以外,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和陈晃zuoai。而在日复一日的性交中,陶稚元也逐渐卸下了伪装——他知道这一招对于陈晃已经没用了。前几任“男友”都消失得悄无声息,以至于这一次他太过轻敌,低估了陈晃的执念与格外疯狂的占有欲。事已至此,与其老想着逃跑,不如干脆先享受和陈晃的性爱——比如现在。

    “跪着。”

    这时的陶稚元好像已经将自己的所有支配权都上交给了陈晃。他乖巧地跪下来,膝盖硌在冷硬的地板上,细而白的手指握住对方勃起的性器,熟练地上下taonong。他的指腹抚过冠状沟和柱身的青筋,又捏着根部的囊袋揉搓,漂亮的脸上带着隐约的笑意,好像正在为“陈晃在自己的手下勃起了”这件事而沾沾自喜。

    陈晃的呼吸一滞。两个人都正值荷尔蒙蓬勃的青春期,他和陶稚元“在一起”后,很多次动情时都是自己去卫生间悄悄解决,又或是握着陶稚元的手带着他生涩地taonong,要么就是在他大腿根磨蹭着射出来,只有极少的时候会真正和陶稚元做下去,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对方的身体里。

    而现在,看着动作娴熟且毫不羞涩的陶稚元,陈晃只觉得自己以往的怜惜和爱都分外可笑——都不知道陶稚元是和多少人做过了,如今的动作才这样娴熟。

    他的“爱人”分明是一个骗子,一个婊子。

    陶稚元还没来得及继续展现自己高超的手活技术,就被陈晃掐着下巴强行抬起下颚,握着他性器的手也被对方一巴掌打掉。陈晃深色眼眸里似有火苗燃烧,扫过陶稚元的脸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温度。但面对陈晃如此鲜明的情绪,陶稚元非但不害怕,反倒还生出几分挑衅的意思。他看着陈晃捏着自己下颌的手,颇为顺从地张开了嘴,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陈晃连后槽牙都咬紧了,表面上却是一副没什么波澜的模样。他垂下眼睛,眼睛通红地看着陶稚元:“用嘴。”

    陶稚元俯身低头,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陈晃的yinjing。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的性器尺寸可观,仅仅是含进去了一个guitou和一小节yinjing,陶稚元的嘴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但他仍卖力地吮吸着,强忍着喉咙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主动为陈晃做着深喉。

    从陈晃的角度去看,陶稚元的脸颊都鼓出来了不少,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水,脸上涨得通红,但舌尖却不停地灵活挑逗着他的柱身和马眼,跪坐在脚上的屁股也不住地来回扭动,柔软的臀rou被脚跟压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陈晃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他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陶稚元。他印象里的少年总是怯懦又青涩,第一次看到他的yinjing时脸颊通红,后来每次zuoai时也隐忍着不愿出声,只留下几句破碎的呻吟。

    而现在陈晃知道了,陶稚元一直在骗他。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演员,知道如何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自己的美貌和遭遇,在不同人面前换上不同的性格,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施舍自己的身体来寻求庇护。

    陶稚元太聪明、太狡猾了,陈晃咬着牙想道,聪明到自己无数次生出打断他的腿的冲动,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被他囚禁在身边。

    陶稚元的koujiao技术很好,舌尖舔过暴起的青筋,又不住地逗弄着顶端的马眼,陈晃不久后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直直往陶稚元的嗓子眼里喷,呛得他一阵咳嗽。可他还是在陈晃的视线里将那一嘴jingye全部吞了下去,就连溢到嘴角的和咳到陈晃腿上的,都被他伸出舌尖舔舐掉了。

    他吐出一点沾着白浊的舌尖。陈晃的呼吸粗重,再一次硬了起来。

    “浪货。”他看着陶稚元。

    “但你喜欢。”陶稚元挨了羞辱,却不恼,仍是仰头看着陈晃。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被陈晃猛地拽起,接着整个人被丢到了床上,以面朝下的姿势趴着。感受到陈晃压了上来,陶稚元主动分开了腿,撅起屁股方便陈晃下一步的动作。

    陶稚元在每个男人身下是不是都是这样发sao的。陈晃想着,一边掰开两瓣臀rou,将再次勃起的性器对准缝间的嫩xue插了进去,一边把手环到陶稚元胸前,手指不断逗弄着乳粒。

    方才的koujiao已经勾起了陶稚元的情欲,此刻他身后的甬道已经湿润,陈晃重重一顶,那湿红的xue口便吮吸着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与此同时陶稚元胸前的两颗红豆也被玩弄得充血挺立,硬如石子的小红豆变得更加敏感,被陈晃捏在指缝里挤压。

    身前身后同时被逗弄,这种刺激惹得陶稚元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却惹得体内的性器再一次擦过凸起的敏感点,甚至还在他的体内胀大了几分。“就这么欠cao?”陈晃咬着牙关,一巴掌拍在陶稚元的臀上,接着掐住他的窄腰,激烈地顶弄起来。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强硬地整根插进去,再抽出到只留一个guitou在他的体内,接着又再一次将性器捅到他的敏感点上……大幅度的抽送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就把xue口的媚roucao得外翻,微微红肿着堆在xue口。

    “是啊,要……太深了……啊哈……”xue口的酸胀感逼得陶稚元的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纤长的睫毛被浸湿,一缕一缕地粘着,眼眶也红了一圈,但欲望被满足后的媚态仍存,柔弱又色情的样子让人很难克制住欲望。偏偏他又在这时彻底释放了本性,毫不顾忌地浪叫起来:“喜欢……嗯哈……”

    陶稚元的yinjing早已经勃起了,此刻更是直接被cao出了水,一点乳白的jingye挂在顶端。陶稚元伸手想要去碰,却被陈晃扯住两只手腕固定在背后,只能小幅度地在被单上蹭着性器。陈晃伸手握住陶稚元的性器,好心地替他撸动了几把,接着就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再狠狠的往那处重重的顶了几下。

    这几下发泄意味十足,很用力而且没什么技巧性,可仍让陶稚元发起浪来,被顶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染着哭腔的声音充满媚态,勾得陈晃欲望更甚,掰着陶稚元的大腿根cao得更深。又顶了几下,陶稚元的喘息声更大了,呼吸也更加急促,双颊涨得通红,眼睛也被眼泪迷得睁不开了,只能半眯着眼睛不断喘气,片刻后yinjing也射了出来,白浊淅淅沥沥地洒在床上。

    陈晃见状,将自己的性器退出来了一截,本意是让陶稚元稍稍休息一下,没想到对方却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他的眼神里染了些困惑和意外。婊子,陈晃想。

    陈晃快被陶稚元这个妖精勾死了。他大脑发胀,血气上涌,有些粗暴地揪住陶稚元的胳膊,把人翻了个面,使他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被cao到红艳的后xue和湿漉漉的性器都暴露无遗。

    陈晃看着他下身的一片黏腻,喉结上下滚动了,然后干脆利落地给了陶稚元的yinjing一巴掌。陶稚元没料到会被打,他一瞬间愣在原地,但很快就主动迎合了起来。他主动将屁股抬起送到陈晃的手下,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清脆的“啪啪”声。

    “shuangma?”陈晃一手掰着他的臀缝,一手往那娇嫩的xue口扇去,“就喜欢这样的是吗?”

    “把你这儿抽肿,”陈晃说着,没忍住又往那会阴处落了一巴掌,又用指甲扣弄过陶稚元性器顶端正渗着水的尿孔,“让你再也穿不进去裤子……每天只能光着屁股发sao。”

    “好啊。”陶稚元也不装了,顺从地答应下来,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几丝迷恋般的兴奋。

    他这幅神情让陈晃想起了他撞破陶稚元“另结新欢”时的情形——那个青年玩弄陶稚元的屁股时,他的脸上也是这幅痴样。想到这里陈晃不由得血气上涌,他看着陶稚元主动抬起臀部往他手下送的模样,咬牙低骂一声,不知怎地一瞬间失了智,朝着陶稚元抻起的细白脖颈伸出了手。

    陶稚元还没反应过来,葱白的脖颈便猛地被人用虎口死死钳住,喉管和口腔里的氧气被粗暴地挤出,肺部稀薄的空气很快也消耗殆尽,他忍不住仰着脖颈发出“呜呜啊啊”的叫声,陈晃也只当没听见。

    虎口渐渐收紧,陶稚元的脸颊很快便涨红了,嘴巴拼命地张着,却因为陈晃的手,无法向肺部运送一丝一毫的氧气。

    与此同时陈晃忽然抽送起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来,大幅度地挺动腰部,将yinjing根抽出又狠狠撞了进去,guitou颇有技巧地直接冲到甬道内部前列腺的那点凸起疯狂戳弄。

    “唔嗯!”

    巨大的快感突然侵袭而来,混合着缺氧带来的恐惧和喉咙里想要咳嗽的欲望,让陶稚元的身体感官一下子紊乱起来。他的喉咙发痒,在陈晃的禁锢下又被口水呛住了,发出剧烈而嘶哑的“咯咯”声;性器也在前列腺带来的巨大刺激中一抽一抽地跳动,两条细白的腿不住地发着抖,无法正常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和因窒息产生的生理泪水混合在一起,让陶稚元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骗子,婊子,陈晃眯起眼睛,在心里骂道。在陶稚元几乎要晕过去之前,陈晃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钳着他脖颈的手。气道恢复通畅的瞬间,陶稚元立刻猛咳起来,脖子上细细的青色血管微微颤动。

    “怎么了,咳咳……老公?”即使陶稚元的喉咙还在因为短暂的窒息而发出咳嗽,但在这个时刻,他依旧有着挑逗陈晃的意趣。他红色的眼尾仍笑着上挑,目光里似有几分挑衅的意味,“舍不得吗?”

    “是啊,我是舍不得。”陈晃笑了,但那笑意却浅而轻,不达眼底,“所以你最好做好准备……”

    “我会尽量用不那么粗暴的方式,慢慢折磨你的。”

    话音刚落陈晃便俯身,用嘴唇去贴陶稚元右脸颊上的小痣。与此同时他下身猛地顶胯,将已经进到深处的性器又往前,瞬间将陶稚元已经到嘴边的那句“拭目以待”顶了回去。

    陶稚元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喘息,以及——“再来一次吧,老公。”他勾住陈晃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