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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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 校医室内,沈念低头看了眼身上湿得开始滴水的校服,没再纠结周闻齐为什么会有校医室的钥匙这件事,别扭地将外套脱下递给他。 浸湿的校服外套被摊开在椅背。 察觉到周闻齐焦急的目光,沈念不明白,索性手一挥,“我外套不是都脱了吗。” 光顾着和他怄气,沈念丝毫没察觉到身上穿着的白色短袖也紧贴着皮肤,透光一片。 青春期的少年本该是羞涩的,可周闻齐恰恰相反,他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站在床边的沈念。 顺着周闻齐的目光,沈念很快就意识到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外套一样被打湿,透光胸口一片。 她缩了缩脖子,双手挡在胸前,暗骂周闻齐不仅心理变态,行为更加变态。然后气呼呼地转身,预备等雨停再回宿舍。 担心被保安发现自己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沈念特地嘱咐他别开灯。窗外的路灯成为照亮屋内的唯一光源,耳后覆上一阵温热。 “念念听话,把衣服全脱了,不然感冒要加重了。” 周闻齐把姿态放得低,毛巾轻压着她的湿发,说话的语气比先前柔了许多。 “我一会儿就回宿舍了。” “宿舍楼关门了。” “阿姨会帮我开门的。” “阿姨知道了要告诉老师的。” …… 沈念算是听出来了,周闻齐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今晚两人必须在校医室过夜,不管雨会不会停。可真要脱光衣服那就等同于赤裸相待,虽然被他看光也不是第一次,沈念咬咬牙,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扯过周闻齐手里的毛巾按在胸口,沈念拉上两张床之间的隔帘,“你别偷看。” 周闻齐听话地调头转过身去,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给你。”沈念从床帘中探出一只手,将团成团的衣服丢给周闻齐。 窗外影影绰绰的光透过帘子,她的影子清晰又模糊。高抬的下巴,圆挺的胸脯,薄弱的腰身。 沈念从四岁开始练琴,肩颈手臂的线条超乎常人的紧致,而这伸出的半截手臂,才是点燃他无处发泄的性欲的导火线。 周闻齐无意识滚动着喉结,将沈念的衣服整理好。 褪去潮湿,被子盖过胸口,温暖包裹着沈念。 校医室唯一的一张床被自己霸占了,那他呢? 沈念想着,床帘发出刺耳的“呲啦”声,被子被人掀开一角,床上的位置突然变得拥挤。 “你干嘛!” “睡觉。”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因为衣服湿了。” …… “干嘛和我睡一张床!” “因为只有一张床。” “可我们不能睡一张床!” “为什么不能?” “就是不能!” 沈念一面说着,一边侧身往墙边躲,惶恐地看着身边若无其事的人,“算了,床让给你。” 说着就要掀被离开,可皮肤感受到的凉意正提醒她,自己身上除了内衣裤再无其他,要这样从他身上跨过去,还是爬下床呢? 显然,她只能抓紧手里的被子,好减少自己再次被他的机会。 看着两人中间的间距,沈念警告着旁边若无其事的人,“一人一半,不准越界。” “知道了,念念。” 在沈念气呼呼翻身的时候,周闻齐偷偷弯起眼角。 除了小时候,这还是两人青春期之后第一次同床共枕。 凌晨的雨像是没关的水龙头,不停歇地一直下。沈念呆呆地盯着白色的墙面,没有困意。 听见身后的呼吸突然气促又不连续,沈念不懂他怎么又无病呻吟起来,想到自己这个真病人都没抱怨,于是没好气地扭头,“周闻齐,你又干吗?” 周闻齐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磕磕绊绊地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难受。” 以为他被自己传染了,沈念轻轻叹了口气,手背贴着他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又不由噘着嘴嘟囔道:“明明也不烫啊,为什么呢?” 本想不在意的,但内心还是有些忐忑,沈念凑近了一些问他,“你到底哪里难受。” 周闻齐睁开眼,看她一脸关切,嗓音低沉,“下面难受。” 沈念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下面具体是哪里,立刻弓着背后退几分,龇着牙骂道:“变态!死变态!” 被人臭骂一顿的周闻齐并不生气,反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越过界限,去找沈念的手,祈求着她。 “念念,帮帮我.......” 沈念绷紧的心弦彻底断裂,她张大了嘴,胸口剧烈起伏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我……不可能帮你的,绝不可能!” 被子里的周闻齐的手终于触碰到沈念蜷缩的手指,他轻轻拍着,轻轻念着,“连meimei都不帮我的话,还要谁来呢?” meimei,这两个字刚刚好又分散沈念当下的注意力,她垂下眼皮,“是你说的,你没有meimei。” “对不起,我当时……”周闻齐也滞住片刻,投向沈念的目光满是歉意,“我只有念念一个meimei。” 周闻齐只有一个meimei,是沈念。 沈念还在纠结他的回答,又听见他压低嗓音,恳求自己。 “念念,帮帮我,好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手被他牵住,抵达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邻域,隔着棉质的衣料,沈念依然能感受到那几乎要将人烫伤的炙热。 眼角的红晕蔓延到耳后,再到脖颈,沈念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梦呓似的,“可是,我不会。” 周闻齐看着她的头顶,柔声说着。 “没关系。” “哥哥教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