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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忽然不走了,说要在她这儿住,盛临泪眼闪闪,被他困在怀里拿手机叫餐,送到她这里的。吃完上楼找她的卧室。盛临自己先进去,然后关上门,却被一只手挡住,她深吸口气,“我这有无数客房。”“我只和你睡。”“……”他轻而易举推开,踢上,砰的一声,她被人打横抱起来往里走,到了床边压下,哑声问:“要先洗澡吗?别动,再动马上扯开你衣服一起。”盛临脑袋涨疼,翻了个身去扯被子,“易先生,我头疼,呜,”她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地呜咽,“你去洗澡,我给你半边床。”“我要你,整个你。”“不给。”盛临有点崩溃,去蹭他撒娇,“易渡……易渡。”易渡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间深吸口气,在床上翻滚了一道,安静半晌,声音低哑:“去洗澡了宝贝,休息了。”“你抱这么紧,洗什么?”“……”易渡喉结滚动,心猿意马,“我已经建议一起了。”“我觉得,你想在我这里开始,还想在这里结束。”“……”易渡一秒松手,撑起身子侧眸看她,她一顿,看着他眼角眉梢覆上一层投降,不能因小失大的神色,脸红到要烧起来,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你个混蛋!”“宝贝,我只给你一分钟,不然我要动手了。”他哑声开口,单手松了松衬衣领口,露出半片肌rou隐隐约约的胸膛和锁骨,“反正我知道,可以的,你只是在和我撒娇。”盛临僵着身子:“……你误会了。”“没有。”拉锯战扯了一夜,没有输赢,最终盛临累睡着了,某人深邃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在浅灰色夜里安静的睡颜,给她把被子拉下一点,天气转暖,盖太多待会儿要迷迷糊糊跑掉睡床边,不睡他怀里了。第二天到法国刚好傍晚,吹着海风阵阵在他房子里看海浪沸腾,盛临心情无比的好。易渡把大衣解下来丢在沙发上,走过去把窗关小一点,顺便把人带回来进客厅,“小心给我吹着凉了。”坐下时他手机响了,盛临在衣服里找,他拆开一瓶水给她,她边找边问:“会不会是,我们被曝光了?”“不会,没那么快。”“真的?”易渡勾了勾唇,把水放进她手心,揉揉她的头发,“嗯,放心,至少今天不会。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做饭。”他转身往厨房去,盛临侧眸看着,一眼不眨。易渡进了厨房,翻了翻吩咐人送来的食材,琢磨了下,看了看外面在夕阳里发丝轻飘,穿着白色长裙和这座小镇主色调极其融洽的人,她认真撑着下巴趴在沙发扶手看着他,眨眼睛,微笑,像幅画一样。易渡准备给她做法餐。盛临没多时就撑不住了,照片今天还没事,她就心安了,踩着风与夕阳起身往厨房走去,从后面抱住某个人,“要给我做什么呀?”“法餐,喜欢吗?”“呜,我喜欢,你怎么会?”“怕你喜欢。”盛临笑着侧身去亲他,易渡松开东西,把她抵在墙上吻,她躲,“我的法式大餐。”“不吃一吃你,做不出来。”闹腾半天,晚上两人出门,晚风携裹着浪水的湿润吹来,盛临披着及小腿肚的柔软风衣,里面是一件到脚踝的棉料长裙,一头又弄卷的头发在咸湿海风里浪一般不断起落,易渡在边上牵着她,偶尔她自己在前面走,她喜欢走几步又站停等他。盛临兴味浓厚,欣赏着这座在国际上因电影节而声名显赫的艺术小镇,夜里星空璀璨,海水倒映着星光,岸边一排排白色特色建筑起落有序,延绵到看不见的尽头。走着走着,盛临怕某人还不能走太快,又跳到他身边挽着他,“你可以走吗?易先生?”易渡侧眸,一笑,揉揉她的头,“背着你走到天亮都没问题。”她心情瞬间好起来,“你对这里很熟悉啊,给我介绍介绍。”他把她抱进怀里,“你来过吗?”“两年前来这里参加过电影节,还来这里拍过戏,我第一部电影就是在戛纳取的景,一部以赌为主的戏,但主角又不赌,特别有情调。”那部片子很是独特,风格到故事题材,到主角与取景地点,都是新鲜又另类。所以当时一出来,她几乎随着片子红遍全世界。易渡想了想,“嗯,我看过。”盛临一顿,看他,“你看我过什么电影?”“都看过。”“……”易渡看她懵住的眼神,笑了起来,捧着她的小脸去亲,“怎么了?怕演的不好?”她不好意思地仰头,“什么都不好,演不好颜也不好。”“谦虚了。”易渡默了默,想了下喜欢她后有一天重温的那部电影,“看的时候,要不是确实年纪还小,心动起来不道德,我就需要把你压床上缓解一下那种心痒了,真感觉你每一帧都在勾引人的那种心痒。”“你个流氓,我没有。”“是你问我意见的。”“我什么时候问你。”盛临羞恼扭头,易渡笑着搂上去,叹气,真的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吧,粉嫩如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有点随性又天性风情万种,一个眼神都让人心酥了,“那带你赌钱去。”“什么?”易渡把人带去了电影宫,办电影节的地方,里面娱乐设施众多,她提到了那部电影,他就想起来这里有东西可以回味回味了,那里有赌场。“你居然还赌钱。”盛临被震撼了,身边的人闻言,悠悠道:“忘了带钱,赚点生活费,不然我们过两天乞讨去了。”盛临:“……”她犹疑看他,易渡把她拢在身前,两人戴着口罩,他教她玩,边教边在她耳边逗:“不是拍过?怎么一点不会?”“主角不赌的,我怎么会学会?”“一点皮毛总会吧?”“要不是认识了你,我这辈子都是纯洁的。”易渡失笑,揉了揉她的身子,满足轻叹,“指桑骂槐呢,你男朋友也不专业的,只和易庭去过一两次。”“易总果然不是好人。”盛临看着手下的筹码,一颗心怦怦跳动,“你也不是,你是一匹深藏不露的狼,什么都会,鬼知道你把我拐来戛纳想干什么。”——赢了一把,有人感兴趣看看他们俩叠在一起的身子,桌上有国人,易渡带着人起身换桌,边走边低头看把他说得跟不良分子一样的人,“干什么?你觉得呢?我要把你教坏了,好主动扑倒我。”盛临捂脸想揍他,易渡换了桌坐下,继续从后面把她的身子裹在怀中,不让别人碰到她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