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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自尽,不给半分追查的机会,身上也寻不到什么线索。尤为天走到一处客栈前,道:“到这里就行了,这趟多谢,接下来圣女请便吧。”花焰道:“真的没问题?你若放心,我可以在附近叫个堂主过来,总归能护你一会——送佛送上西嘛。对了,你这消息我回头会跟我们教主说,还不知道他那边有什么进展。”“不用了。”尤为天抱了一拳道,“若有进展,烦请告知。”这时候他倒看起来像个正经少侠了。花焰与他擦肩而别,只是她还有一分好奇,反正她也不急着走,便多看了两眼。没过多久,只见一个样貌俊俏的白衣男子匆匆朝他走来,尤为天脸色变了变,似带轻嘲,花焰能隐约听见那个白衣男子道:“……门主问你去哪了,叫你去见她。”尤为天敛了神情道:“我这就去。”花焰听她娘说过,阴相思的男侍实际上与男宠无异,只除了她不会在行事时采补自己的男侍,还会适当的教一些功法,让他为己所用。那些男侍一旦被阴相思烙下印记,此生便再无法背弃逃离她,但是倘若男侍年老色衰又或受伤残疾无法恢复,阴相思便会立刻舍弃他,换上新人将之顶替,因为一代代换的太多,有时候她连名字都记不住,便给男侍们用一二三四来编号代名,旧人走了新人顶上,数量维持不变。那些男侍对于阴相思而言,倒比工具还工具,而且她喜新厌旧速度快得很,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刺激。她娘说的时候满脸嫌弃,花焰当时太小听得懵懵懂懂,不太能理解,现下忽然有几分说不出心情复杂。这么一对比下来,她和陆承杀倒也不算是最惨的。花焰出声叫他。陆承杀回道:“怎么了?”花焰道:“没什么,就想叫叫你。虽然见不到,但知道你在边上,也蛮好的。”陆承杀不知说什么,半晌才道:“他们……总能理解的,你……特别好。”花焰一时又被他逗笑:“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不如说两句好听的来哄哄我啦!”她知道这是在为难陆承杀,但心里倒很高兴。陆承杀迟疑了一会道:“……你要骗我或者给我下药,也没关系。”花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承杀道:“知道。”花焰脸一红,道:“不对!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陆承杀道:“毒药?”花焰道:“是你上次在迷谷镇中的那种啊!”陆承杀:“……”花焰道:“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去找他要去!”陆承杀陷入了巨大且漫长的沉默中。花焰道:“就知道你不行,算了,我们走罢!”陆承杀:“……”花焰本来还想优哉游哉逛逛,再回教。只是这次谢应弦的回音来得极快,花焰还没走出城里,就有魔教弟子给她送来了消息,她本以为是谢应弦对羽曳说的话有什么看法,没想到他说的是另一件事。花焰仔仔细细看完信笺,随手将之捏成粉碎,面色慢慢凝重起来。没时间回教,花焰又乔装了一下即刻赶往了另一条路。这件事颇有几分骇人。谢应弦顺着那张地图上可能有的位置挨个派人查探,他尽量挑机灵的弟子去,搜索的十分仔细,那张地图年代已久,他本来不算抱太大希望,但竟被他真的找到了江楼月的亲戚,也就是江家人所在。只可惜,那些人全死了。在十来年间,江家人陆陆续续一个个或意外或因病而亡,偌大的宅子都空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守门人。守门人受过江家人恩德,但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道是这家人运气不好,还有个亲戚也不常来,他就一个人独自守着这座大宅。谢应弦怕打草惊蛇,没有派人深探这座宅子,但他调查过那些人的死因,全都十分蹊跷。比如有深闺小姐去庙里上香,结果意外坠崖在山崖下面发现尸首,又或者平日里不大爱饮酒的老爷突然因酗酒过多而暴毙……虽然解释为爱女意外身亡所以借酒消愁也不是不行,但就是让谢应弦觉得十分牵强,而后则是失去夫君爱女的夫人悬梁自尽,其他亲戚也陆陆续续如此。江家这宅子在远郊,他们平素也不爱与人交际,周围人只知道这家人出手十分大方,夫人小姐的衣衫也都华贵无比,定期有人送些东西过来,出了事之后依然有人过来,只是渐渐来的少了。因为素来低调,他们连殡葬都一切从简,连法师也没请,灵堂也没置,只匆匆买了块地便下葬了,当地人提到也只会唏嘘一声,并无多想。还好那位置离得不远,花焰赶过去时,谢应弦正在城中一间客栈里,凝音和绛岚在外面守着,花焰同她们俩打了个招呼便进去了。只是谢应弦和花焰两人现下都是易容乔装,看起来倒还有几分滑稽。谢应弦穿着灰衣拢着袖子,妖异的脸上糊满了长须,发上也夹了几缕雪白,是扮成了一个老头,花焰则恰好扮成了一个老婆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花焰还有点意外:“这么紧要吗?”谢应弦倚在一张坐塌上,榻上小桌摆了几碟吃食和一壶茶,他仿佛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慢吞吞捻了一粒花生丢进嘴里,不答反问道:“你来时有人跟着你么?”花焰摇摇头道:“应该没有。”她挺小心的,而且还有陆承杀看着。谢应弦用符合他外形的语调慢悠悠道:“怕打草惊蛇,有人毁尸灭迹——这件事我怀疑是江楼月所为。”同时,他把小桌往花焰那边推了推,问道,“吃吗?”花焰刚想拿块酥饼,听他一说,不由一惊道:“江楼月干嘛杀自己家人?”谢应弦继续慢悠悠道:“对,寻常人是不会,但倘若这江楼月是个假的,那杀得就很有道理了。”花焰愣了愣:“假的?”谢应弦微微一笑,解释道:“你之前跟我说的我又去调查过了,江楼月之前喜欢穿碧衣,再之前是黄衣,再再之前是白衣,但以往都至少有个二三十来年,唯独碧衣时间极短,只有不到十年,之后江楼月就换了现在这身姹紫嫣红的红衣。而恰好是在这段时间里,江家人一个个离奇身亡,到现在几乎一个人不剩。”花焰想想之前遇到的江楼月,顿时有些寒毛倒竖。谢应弦又丢了两粒花生进嘴,略起身倒了两杯茶,递给花焰一杯,道:“从始至终也没听过哪个江楼月会武,江楼月身边护卫也一直不少。若有这般本事和你打得不相上下,甚至隐隐胜过你,那江楼月当是个不出世的奇才。江楼月戴着面具又伪装了声线,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