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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调教/送货上门/在小巷子里发情

    皮rou之苦没有让祁琨长记性。

    他站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是红白交织,发烧的温度异于平常,他看着自己腿根的位置,那里被抽得嫣红发紫,那个女人是半点情面都不留,下半身肿胀得厉害,他走路都有些虚浮。

    祁琨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红着眼睛把自己的下半身小心翼翼地洗干净,想起来那个女人冲进自己体内的液体就一阵泛恶心。

    他想要用手指把那些尿给引出来,还没伸进去就已经被外面破皮的rou疼得直哆嗦,趴在洗手台直吸气,眼眶蓦然就红了。

    等凌琅哥哥回来……等哥哥回来,一定会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祁琨拿着花洒一点点冲着自己的身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从床头摸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打了凌琅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怎么会?

    祁琨捏着自己手机,面色难看又委屈。

    凌琅哥哥向来是不会不接自己电话的,哪怕有再重要的会议,他都会腾出时间来安慰自己……

    他紧紧盯着手机,又用几个社交软件给凌琅发信息,却始终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这,这怎么可能?

    ……

    烛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床边等了好久,也没看到自己昨日新定的rou便器爬过来接尿,她神色平淡地坐了一会,掀开被子起身朝着祁琨的房间走去。

    管家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正端着早餐向楼上走来,看见烛涯的时候恭谨地开口:“夫人,早安。”

    烛涯看着他餐盘里端着的面包牛奶,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准备的,她笑了一下,从管家手里接过了餐盘,“我给他送过去吧。”

    管家微微颔首:“有劳夫人了。”

    她笑吟吟地目送着管家下楼,转过身子的时候面色冷淡得就像是卸下面具,站在门口意思几下地敲了敲,随后便是一脚踹开,看着床上被吓得蜷缩的祁琨,笑了一下。

    昨晚上加了料的奶油蘑菇汤也没喝,放在床头冷了。

    她眉眼间含着疏离冷淡,关上门,扣上反锁,将盘子往地上一扔,也没管那倾倒四溅的牛奶,站在他床头的位置。

    静默无声,却压迫感极强。

    “我昨晚说了什么,忘光了?”

    “你……”

    “你?”

    烛涯听见这个字,重复着,语调悠长又带着些许冰冷的兴味。目光落在他光裸的上半身,竖起手指:“我数三个数,给我滚过来。”

    “三。”

    “二。”

    “一……”

    “救命!救命啊啊啊——”祁琨rou眼可见的惊慌,却又很是不服气,扯着嗓子大喊着,从床上朝着另一侧连滚带爬地躲避着,他哆嗦着看向门口,摆出防御姿势,像是面对敌人的小兽,“管家不会不管我的,你休想、休想再打我——”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人又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烛涯冷眼看着他在原地大吼大叫,那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出喜剧,看他喉咙喊得嘶哑,最后在惊恐中意识到自己的孤立无援,看他蜷缩在地毯上,看着那被掀翻的早餐,惊惧地哭起来。

    “我根本就没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金丝雀总是这样的。

    被人娇养得觉得只有世间美好才配得上自己。

    稍微有些不顺心,就会开始埋怨对方不顺着自己,却只字不提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少的恩惠,又让他人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让步,忍受了多少的委屈。

    利己而不自知,却摆出受害者姿态,最为可憎。

    烛涯笑了一下,“你猜?”

    猜猜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他,猜猜她为什么大早上起来不吃早餐直接来找他玩耍吧,这么聪明的脑袋不想想为什么还真是可惜了。

    祁琨还没来得及从她那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里面咂摸出她的态度,迎头就是一个耳光,唰的一下将他的头掴得偏了过去,牙龈莫名渗出腥甜的血液,在口腔里弥漫开浓厚的铁锈味。

    烛涯歪了歪头。

    她不是来给他讲人生大道理的,她是来教会他什么叫做社会毒打的。

    “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这个别墅里,有没有人来救你?”她轻描淡写地站在他跟前,笑着,“我以为昨天好歹也能让你稍微听话,没想到你这野狗还真是改不了吃屎,没关系,正好这段时日筋骨疏懒,劳烦你配合锻炼了。”

    她一耳光将他那白皙的脸上盖上第二个五指印,叠在一起的巴掌印让他面颊绯红,只是很不巧地浮现在单侧,破坏了脸颊色调的美感。

    于是烛涯反手让另外一边的脸颊也印上了好看的巴掌印。

    祁琨从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推她,可她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他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捏着那脆弱的颈,将他的头往墙上砰砰撞着。

    “我当你怎么挣扎不休,原来是喜欢磕头?”

    被左右开弓扇得肿胀如猪头的人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娇柔可人,他被摔得根本无法还手,她的手快要把他的骨头给拧断了!痛感泰国剧烈,被摇晃的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让挫败蒙上心头,懦弱和妥协顷刻占据了大脑。

    他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哭得撕心裂肺。

    “别打了,别打了…疼、疼啊…”

    “我不是你那早死的爹妈,我没义务安慰你。”烛涯笑了一下,摁着他的头往墙上砰砰磕着。“我昨天说了什么,你不以为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哪来的底气。”

    “呜、呜啊、啊——呜、呜呜……”

    烛涯松手,看他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脚提了提他的小腿,语调冷淡:“起来。”

    瞧孩子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着,小脸儿通红,真是可怜巴巴的。

    可惜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看他这根本起不来的死样子,笑了一下,“祁琨,别逼我扇你。往后我的命令只说一遍,你不做,我直接动手,懒得跟你费口舌。”

    祁琨从地上爬起来,顶着肿起来的头,手背擦掉脸上那些脏污的液体,吸着鼻子,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来复习一下昨天的课堂教学吧。”烛涯从旁边抽了个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闲适地后仰躺在上边,“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主人的rou便器…是主人的sao狗……”

    “很好。既然是rou便器,那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烛涯眯了眯眼,脚尖踩着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勾,看着自己胯前的人,垂眸看着,“主人赏你圣水,用嘴接还是用逼接,你自己选。”

    祁琨手指微微紧了紧,他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蝇:“用…用逼接…”

    开什么玩笑,用嘴……这个贱人一定会让他咽下去的!

    烛涯笑道:“那敢情好啊。”

    她从空间里拿出形状若触手,约莫食指粗细长短的东西,拿在手里把玩着,“去床上趴着。”

    祁琨莫名有些胆战心惊,他趴在床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浴袍,小逼露在外面已经是红透了,伤口肿胀不已,鼓鼓囊囊的鞭痕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烛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她双指扒开那发颤的rou唇,看着他缩着rou逼,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一巴掌扇在那嫩逼上。

    “再跑我把你这逼捅烂。”

    “唔、唔……唔!”

    祁琨敢怒不敢言,趴在床上屁股发颤,那痛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消,这个女人,居然扇他的逼!

    痛得他浑身都软了,嘴里狠狠咬着被子,眼泪涌了出来。

    什么东西……

    触手状的东西顺着红肿的逼口慢慢往里,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明明那个东西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如凌琅哥哥的jiba大,但是……撑的厉害。

    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凹凸不平的外表,她推进来的时候像是溪水肿大了一样,立刻把他逼仄的小逼撑开二指宽的大小,他被这东西撑开得弄得小逼瘙痒,身子也不安分地扭了起来:“嗯…哈啊…”

    烛涯的手指抽离了那个逼口,剩下的这活物会自己找地方呆着的,它最是喜欢卡在宫口的位置,腔体可大可小,触手头部的小洞专门用来喷射灌输,吸盘牢牢固定在zigong口的位置,完全可以当作是宫口的生物闸门。

    “唔、唔啊啊啊!嗯!什么东西…哈啊…进到!进到zigong了!!!”

    祁琨身体一颤,发出娇艳凄厉的哀鸣,身体不断扭动着,两条腿打开,像是被什么cao到高潮一般痉挛,两粒rutou随着胸乳狠狠摇晃,像极了她曾经见过的,被下了猛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yin荡娼妓。

    这个触手状的东西具有通感能力和空间能力,这也就意味着,她想要尿进去,随时随地都能把他的肚子灌满,同时还能够享受到那宫颈的挛缩吮吸,真是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烛涯毫无心理负担地清空了自己膀胱存储的液体,内视着他那柔弱的宫颈被触手cao开,抽搐着高潮,还没来得及爽上几分,就被突然涌出的尿液灌满了整个zigong,腹部一阵guntang的剧痛,让他趴在床上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来。

    “哈啊、不、不呃啊啊…啊啊!zigong、嗬…啊…zigong里被射满了…不、不要…”

    腹部rou眼可见地鼓起来些许弧度,她用手指摁了摁,看他尖叫蜷缩着躲避她的手,笑了笑。

    “没关系的。”她安慰道,“它在zigong里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最多,它玩得高兴了,开始产卵。”

    “不、不要产卵…哈、哈啊、求你,不想、不想的…不要这样!”

    祁琨的眼泪涌出,他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死狗,狼狈落魄地向她求饶着,眼底满是惊慌失措,嗓子里的血腥味都挡不住他的呻吟,没说几句就被那触手的蠕动cao得双眼泛白,捂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在床上发出凄厉yin艳的哀鸣。

    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但是他惊恐地意识到:她,已经不能用人类的范畴来框定了。

    这种在体内蠕动的感觉令人惶惶,他爬过去想要求她,却看见她的笑容,带着胁迫和刺骨的冷意,就这样宛若救世主般,露出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的俯视表情,语调如同昨夜般温和中藏着带血的刺痛狰狞。

    “下午带你去受精,”她含着笑,“我其实还挺想看,要是凌琅知道你怀孕了,究竟是高兴,还是怀疑你给他戴绿帽。”

    “不、不!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可怜的孩子,真是吓坏了。”

    烛涯轻轻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看着他挣扎,看着他哭泣。在他满是恐惧的眼睛里,看见了倒映着的自己。

    冰冷,无情,漠然,而又充满了……玩弄生命时,不经意之间露出的愉悦和兴味。

    “……许久都没有这样过了,约莫是他们比你更听话罢?”烛涯似乎是怀念着,语调很轻。

    “这样不听话的祭品通常是赏给了左右使。她们素来喜爱硬骨头,又喜爱祭品在zuoai的时候流露出恐惧麻木的神情……做成人彘的时候,这种神色倒是很常见,本来也想试一试,只是那些药用在你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了。”

    她低笑着:“这柔弱的身子……”

    完全是属于那种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残次品啊。

    祁琨的反抗对于烛涯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他趴在脏兮兮的巷子里,看着几个大汉围着自己,露出邪笑,雪白的身躯赤裸跪在地上,他的屁股被大汉用粗糙的手指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肛xue,和那被触手插得流水的sao逼。

    祁琨的表情满是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的会带他来这个地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是她刚才甩过来的,任由他如何尖叫嘶吼怒骂,又或者是低声下气的求饶跪下祈求,她都不为所动。

    xue里卡着的东西她一直都没拿出来,他从车上被拎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开始了舔弄吮吸。

    在他的sao逼里,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连凌琅都插不进去这么深……捅到sao点了……

    他惊慌地喘息着,身体失了力气,瘫软的跪在脏污黑垢的地上,看着那些充满雄性力量的壮汉步步逼近,明明心里很是抗拒,身体被捞起来的时候,却开始控制不住地逢迎,像是要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嫩rou都送过去给他们亵玩……

    祁琨娇喘着,眼神迷蒙地打开双腿,任由这些人用手指检阅着那柔嫩的sao逼。

    “嗯~哼啊!揉一揉…哈啊!sao逼好痒…呜…凌哥哥…”

    “凌哥哥?谁是你凌哥哥?”

    周围人都笑起来,看着这嫩白的身躯,忍不住用手掐了一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很是满足地赞叹着。

    “看看这腰,这奶子……真是香!我好几年都没尝过这种sao得喷水的货了。”

    “唔,呜啊~sao逼,嗯,哥哥~抠一抠,想要吃哥哥的大jiba,哥哥~哈啊~”

    祁琨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温馨的小窝中,身后是凌琅,他甜蜜地依靠在壮汉的怀里,把自己的双腿打开,故意露出娇媚的神情,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逼xue,故意让凌哥哥看得更清楚。

    小逼好空虚,里面好痒,唔~

    “哟,这嫩逼,这么sao。”

    “还没进去就喷sao水了,看来jiba没少吃吧。”

    “真是看的我jiba硬邦邦的,什么时候能cao啊?”

    “等老大和那个女人谈完。”

    为首的人叼着烟正在和烛涯讲价还价。

    “少点。”

    “二十万,让你的兄弟轮着上,不多。”

    烛涯穿着波西米亚长裙,戴着草帽站在男人面前,看他眼眸黑沉沉的,笑了一下,她低头凑过去把烟拿走,在他耳畔低语:“西靳,凌琅的小情人,不值这个价吗?”

    西靳眉眼锋利,闻言短促地笑,也不藏着掖着:“沈大小姐是因爱生恨?”

    “怎么能是因爱生恨。”她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竖起手指抵在唇瓣间。“只是想看看他凌琅无能狂怒的模样罢了。”

    西靳看着她将手中的烟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扔到垃圾桶里,忍不住笑。

    “我以为你会抽一口。”

    “抱歉,本小姐没有此等陋习。”

    她弯了弯眸子:“西靳,考虑得如何了?”

    西靳从箱子上面跳下来,道:“最后一个问题。他怀孕简单,但是要是怀孕了,你负责吗?”

    “不负责。”烛涯嘴角的笑意狡黠,眉目间的兴味浓厚得令人侧目,语调愉悦,“总有人会负责的……把这个杂种视若珍宝,作为礼物送给他,某人想必是很高兴的。”

    这个某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西靳低低笑了一下。

    真是最毒妇人心。

    “行。”他招呼了一下围着祁琨的几个兄弟,“把人都叫过来吧,凌总的金丝雀,再怎么说都得好好玩玩。这细皮嫩rou的,看着也是个好货色,奶子和jiba也漂亮,就是不知道耐不耐cao。”

    “死不了就行,更何况我还给他用了药,放心上吧。”烛涯拎着裙摆走出灰尘扑扑的小巷子,看着远方天高云淡的好天气,眉眼间带上了几分轻松愉悦,彬彬有礼地行了个淑女的礼节,“有劳,三日后我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