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她的(春节加更 新春快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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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停下来等她缓过劲儿,只还在以更快的频率顶cao。 白栀的喘声都变成了一声极细的哼吟,拉长了调子。 像被拖拽出来的提琴上的某个音节。 浑身不可控的在颤抖。 “呜……” 她难耐的嘤咛。 别动了,真的别动了。 之前有多舒服,现在就有多难受。 几乎要恨上这跟jiba了! 刺激性太强太强,也太过太过了,他这么动,已经要从高潮的极致快感中转变为难受了。 白栀的思绪在这一瞬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已完全是凡人之躯的身体,承受不住! 没有东西会帮她去化解分担。 后脊发颤,双脚的足尖都紧紧地绷着。 双腿也无意识的收紧。 那嫩腔更是活泛得裹在他的rou柱上,吸得他头皮发麻的舒服,完全是因为爽而不想停下来的加速耸动。 还要多久。 到底还要她多久? 那根roubang猛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她像刚刚上岸的人,大口的喘息。 以为要结束了,但模糊的视线看见那根roubang仍旧硬邦邦、雄赳赳的挺立在那里。 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得水当当的,在jiba的最底端,是黏腻的白沫。 白栀都不用看自己的xiaoxue,就知道一定也满都是那样黏糊糊的沫子。 “我讨厌你……” 白栀这话几乎完全是气声儿。 纪煜川的动作都一顿。 “不需要特地再重复,我很清楚。” 然后将她的身体拽起来,换个姿势,又要往里面插。 她连忙躲,但也在这个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双腿都几乎不是她自己的般,抖的厉害,也软的要命。 一动,xue口就又酸又疼的发胀。 然后清晰的感受到一大股清液从她的xiaoxue里面往下流淌。 这画面yin靡至极,又好狼狈。 白栀只能用手撑着身体往后躲,“你,是禽兽吗?” “郡主何出此言。”他guntang的手贴在她的小腿上,有力的手指一把将她的小腿抓住。 像被猛兽一口咬在了上面。 他没有用力去拉她,只是这么抓着,压迫感已经很强了。 被jianyin侵犯过的xiaoxue又开始往外流yin水。 他的视线扫上去,眼神玩味的挑了一下眉头。 然后道:“不舒服么?方才一边叫一边夹紧的时候,嘴里可一直在喊着舒服啊。” 指腹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摩挲。 指腹上的茧子磨得她的腿好痒,就连脚心也开始泛起了痒意,脚趾紧紧地扣在下面已经被她的yin液浸泡湿了的被子上。 他手臂上的伤口很深。 但却像完全感知不到似的,丝毫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 “爽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说我是禽兽。何出此言,江挽月郡主。” “别这样叫我。” “我要如何叫你,与你何关。” 话落,那手一把将她的小腿拉回来,还硬着的jiba在空气中带着她爱液的腥甜味儿,她避开视线。 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拉起来,将她的大腿托住,抱住了开始cao她。 那根被润湿了的jiba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最外层的水液有点冰。 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凉。 但rou柱又烫的要命。 这么冰火两重天的在她的嫩腔里捣。 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啊,唔……我不要了……” “还没cao完,它还硬着,没爽够呢。” “我,我不舒服……” “你真当我是来伺候你的?不舒服也忍着!” “……好。” “……”他低骂一声,深吸一口气,将她抱好,送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要怎样?” “我要你慢一点,轻一点。” “呵,江挽月,你在指挥我?” 没cao她的时候,她想反抗他都没可能,遑论现在她这只能软在他怀里,推拒的动作都清软的像化在怀里似的样子。 她恐怕没搞清楚情况。 白栀:“纪煜川……” “…………知道了。” 谁教她的? 谁教她在这种时候,用黏腻绵软的声音叫男人的名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 但其实,白栀原是想说,他的手臂勒到她了,松一点,她要喘不上气了。 但在这一声之后,缓着气准备接着往下讲时,他的动作变得温柔,抱着她的手臂也没有那么紧了。 话便被吞了回去。 太累了,嗓子又干又哑,她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于是顶cao变得轻柔,这力道开始舒服起来了,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哼吟声。 手也不再有意避开他,因为累,而懒得动的落在他的胸口处。 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白栀的手指都被震到了,她的指尖略微动了动,纪煜川轻哼一声,看向怀里的她,喉结滚动,下腹处汇聚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真的很邪门。 用力cao她的时候,rou体被摩擦得一定是最舒服的,那种被她吸得爽到极点的销魂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但没有想要射精的意思。 一方面是他有意在控制,另一方面,她只像完成任务似的有意识的想让他射出来,这种目的性反能让他在一次次要射精的时候忍下来。 但现在,明明是温吞的。 是缓慢的。 但那种感觉尤其强烈。 jiba也被含得舒服的得不了。 然后她的手不再摸着他的胸了,向下滑,落在他的腰腹上,指尖从腹肌上扫过时,痒得要命。 这种痒直接往心口里钻。 该死的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