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骑乘/这玩意要连载吗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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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月某日,某个风和日丽的晴朗早晨,勤劳的阿拉斯托神父已经结束晨祷后的弥撒,回到他的起居室,先是确认了日程表的安排,待办事项里刚打回还没重做的策划书和两周后要交的季度报告没有凭空消失,接着他查阅电子邮件——二十一世纪的恶魔逃不过互联网办公的命运,最近还有兄弟姊妹提议说用AI全自动带领祷告,科技难民神职人员下岗离职迫在眉睫——一封来自当地企业,他们想要资助教堂举办慈善活动以提升知名度;一封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色情网站广告;一封来自教会官方邮箱,标题是阿拉斯托所在教区的评估报告。他皱着眉头,沉重地叹了口气,点开简单扫了一眼,上个季度指标堪堪擦线而过,和平均水平的差距具体数据看了头疼就不深究了,下面是一小段针对他工作绩效的评价,大意是质量过关数量不够云云,客观中肯又有点刻薄。他的眉毛越拧越紧,拉到结尾看到一行斜体下划线段落,主教希望在某月某日几点与您会面,地址在这,联系方式在那,联系人V.斯巴达。 两百年来没上过学的恶魔阿拉斯托,第一次体验到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的危机感。他从台式机前站起身,在书架前点了点上半年的档案数量,又回到电脑前打开储存在C盘的文件夹算了算电子版的活动存档,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底气去见领导。阿拉斯托忧郁地坐了一会,往待办事项里加上一条和主教见面。最多也就是骂一顿吧,虽然绩效是不太好看可是也合格了,总没有理由把我卸任了吧。 “你是恶魔吗?” 本堂神父阿拉斯托坐在本教区主教的办公室里,双手十指交叉,瞳孔放大,冷汗直流,不敢直视面前的上司。他嘴唇微微嚅动,半天挤不出来一个字,只是僵硬地点头。 “哦。”维吉尔主教平静地应了一声,坐在办公桌后在笔记本上写了两句,天蓝色的眼睛没什么波澜。少见的银白色短发利落地梳起贴在头皮,面相不太和善,倒也符合主教庄重威严的气质。“哪里来的?魔界,还是就在人间?” 阿拉斯托尴尬地咳嗽了一下,面对查户口不敢瞒报:“魔界,最近一次来地上到现在有六十多年了。” 主教又“嗯”了一声,继续记录阿拉斯托的回答。在沉默的间隙里阿拉斯托抓紧时间思考该从哪里逃出去不会被别人发现。搞得他这么难堪不是因为被揭了老底,而是他一进门就发觉对方也是恶魔。 维吉尔主教面无表情坐在办公室等着他,平淡地说下午好,压根就没把自己身上的恶魔气息收敛半分,像是看着猎物踏进自己的领地。恶魔对阿拉斯托来说分成三种,一种比自己弱不用打,一种比自己强打起来很有意思,还有一种比自己强很多不建议送死。从维吉尔的气场很快就能判断出他属于第三类,阿拉斯托的恶魔本能想拔腿就跑,理智告诉他我是来老师办公室挨批评的。 写了半天,维吉尔合上笔记本,没问阿拉斯托的KPI,换了个相对放松的姿势靠在椅背,盯着本堂神父问:“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也并非人类。” “呃……对?” “所以,”维吉尔走到他身边,倚着办公桌站在旁边,低头俯视着他,“我想邀请你和我做■。” Jesus. 多大点事,还以为怕我检举准备把我灭口呢。阿拉斯托长舒一口气,一下把性命攸关的问题下降到了个人道德问题。原来只是职场性sao扰……呃好像也不太对劲啊…… “我不会强迫你。”主教补上一句。 阿拉斯托回过神来:“可以,没问题。” 轮到维吉尔感到惊诧了,他微微蹙眉,他本来主动放弃隐藏气息是为了表达半魔人的友好,但是从进门开始这家伙就一副被胁迫的紧张表情,搞不好是我的力量太强了吓到一般通过恶魔了?维吉尔正准备放弃说算了吧发展职场地下情还是有点危险,阿拉斯托居然又答应了。 阿拉斯托算不上是个多有道德cao守的修士,或者说道德水准已经高于职业平均水平。人类也喜欢以权谋私欺软怕硬,哪有抓住把柄不趁机敲诈勒索一下的道理呢?阿拉斯托作为社会化不足的非人生物因为社交能力有限,也没少被上边的人为难。出卖色相在他经历过的职场霸凌中只能排得上影响轻微,比起筹办义卖和文艺演出才能募集到资金,阿拉斯托觉得晚上卖屁股白天卖赎罪券可比填三页申请表交二十页策划案简单多了,他可是神学院都没上过。 维吉尔敢戳破阿拉斯托的身份肯定不是因为老乡见老乡想叙魔界的旧,而是有把握阿拉斯托不敢先一步告发他,魔微言轻! 算了,没什么可担心的,咱们世间那么多兄弟姊妹互相通jian的事年年都有,阿拉斯托没遇上只能怪他们银趴不带我。这次终于赶上主教亲自参加party,猜猜是谁被邀请? 阿拉斯托倒是想得太过分。维吉尔在此之前工作兢兢业业,为人正直善良,送进局子的恋童癖教友可绕魔界三圈——不过搞未成年人犯法搞成年人只是缺德,婚前性行为和同性恋虽然令人不齿,但是维吉尔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没规定恶魔不行”。 况且他只是半魔,最多只有0.5个维吉尔神职失格。 而且阿拉斯托也误判了他的性取向,他才不是男同性恋,真的。他是恶魔性恋。至于雌雄没那么重要。 因为尼禄是四分之一魔人,但丁那些个家伙都以为他是祸害了哪位佛度那普通人类女子。其实那是因为魔人是隐性性状所以才会这样——孟德尔可以的事他维吉尔为什么不可以知道呢?神父研究遗传学天经地义。 虽然阿拉斯托没什么原则但是维吉尔有,职场霸凌万万不可,嫖宿同事更是罪该万死。把阿拉斯托叫来自己办公室他还是斟酌了三天才对性欲告败的,早知道阿拉斯托这么爽快就不思考这么久了才发邮件了。维吉尔轻松愉快地坐回他的办公转椅而非塑料椅上:“你介意现在开始吗?” “……不介意。” 这有点太超展开了,色情电影都编不出来这种情节。阿拉斯托在维吉尔没发现的时候神游,暗中吐槽领导职场性sao扰。他不断吞咽着无法自控溢出来的唾液,喉头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维吉尔有着一根和他体型匹配的挺拔yinjing,要是含到根部的话得顶到食管里。他粗糙带茧的手插进阿拉斯托的发际,不大温柔地抓着对方的头发教这位善良的本堂神父口腔吞吐的距离,在阿拉斯托懂得如何把那根难得有兴致的东西伺候舒服后松开手,抚摸他的脸颊和下颔确认自己进到哪里。阿拉斯托敏锐地察觉到这只手属于一位剑士。 Oh lord.他真的有点兴奋了,萌生出了一点令人羞耻的妄想——被维吉尔的手抓住自己的剑柄——而非几把——使用。 维吉尔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你的头发没打发胶?” “为什么要?”阿拉斯托用别的方式发出声音。这是这个时候该问的吗?哦,神父抬眼看了看主教的发际线。因为他用发胶。“这是静电。” “你的魔法,嗯?” “是的。”阿拉斯托吐出那根硬挺,扶在维吉尔腿上的右手指尖轻轻划过被唾液濡湿的表面。主教大人意外地惊呼出声,整个人伟岸的身躯瑟缩了一下。 恶魔又放轻些力度释放微弱电流,这次没再吓到维吉尔。他抬起黑色的眼睛,犹疑不定地看着主教些许惊讶的表情:“电流。我想您会喜欢?” 维吉尔没说话,眼神透出的情绪不算负面,他缓慢点头,默许阿拉斯托继续。电击本身不算什么新花样,维吉尔看重的是属于这只恶魔的能力,和其他发情的走兽或人类不同的东西,他使用魔力为性事助兴,这个认知让维吉尔很是愉悦。如果不是阿拉斯托不愿意太快把家底报出来,他要是知道电流本身是构成这只恶魔的一部分大概会硬得更厉害。阿拉斯托用手拢着帮他打了几下,重新含进口腔,技术不太纯熟,好歹温暖湿润。口活不好没关系,飞机杯不需要活好,只要他属于恶魔就有资格满足维吉尔的欲望,剩下的维吉尔会找到使用方法。他还是进到了喉管里面,教阿拉斯托放松才不至于干呕,痉挛着抗拒的食道按摩yinjing挺舒服。在逐步攀上顶峰时他狠狠抓住了恶魔没打发胶异常柔软的黑发,摁在自己胯下要他把自己释放出来的全数吃掉。 “唔、呼嗯……” jingye和血液一样,蕴含着产生者的魔力。阿拉斯托艰难地咽进去,震撼地意识到似有若无的熟悉感来自何处——这jingye的气息怎么和但丁这么像? 噢。维吉尔。斯巴达的另一个孩子、黑骑士的真名。原来是那个维吉尔。阿拉斯托如梦初醒。叫维吉尔的不少见,他确实一下子没和那倒霉前任主人联系起来。 恶魔不可置信地含着半软的yinjing,舌头压着冠部把没能射出来的残余挤出,仔细品尝其中的魔力以确认是否真的如记忆中的一致。他继续对着铃口轻轻吮吸,把高潮的快感残忍地延长,虽然阿拉斯托无意如此。 维吉尔想的却是好一个dick hungry的深柜男同,怎么还恋恋不舍的。不过这是好事,说不定阿拉斯托愿意再和他搞第二次。维吉尔浅浅喘着气,允许阿拉斯托把yinjing吐出来。 虽然不是dick hungry,阿拉斯托确实hungry,他有段时间没补充魔力了。何况维吉尔是斯巴达之子这么高贵的血脉!对他来说就像沙漠里干渴的人突然找到一家酒吧畅饮,还是免费。所以那么在维吉尔拔出去之后他还很认真地舔干净上面挂着的jingye完全是出于节约粮食反对浪费的高尚品德。 维吉尔这种魔力自然恢复效率极快的高贵恶魔从来没想过jingye里那点魔力还能派上什么用场,只觉得男同好恐怖,好恐怖男同。他不太客气地隔着长袍踩上阿拉斯托的胯间,侮辱性地碾了几下。阿拉斯托皱着眉,有点惊恐,没吱声。维吉尔命令他脱下裤子,他照做了,阿拉斯托很难抗拒命令。 把性器刺激到充血,维吉尔毫不客气地分开双腿坐上去。恶魔的形状和尺寸都在常规水平,能抵着他的敏感位置。 他抬起臀部,浅浅含着冠头,克制地磨蹭着。一方面让自己适应这根玩意,另一方面这种浅尝辄止的挑逗往往能把对方撩拨得情迷意乱不能自已。维吉尔倒是没在性技术上深造的志向,他单纯觉得把别人的欲望玩弄于股掌之中有点暗爽。 可是话又说回来,阿拉斯托是雷电恶魔,未经交媾就诞生的自然魔灵也没有繁衍的需求,仿造人类构成的rou体经过百年修修补补也趋近于常人,不过对某些不必要的功能也没特地花心思完善。他对性有着天然的钝感,不是性无能……就是有点慢热,非常慢。 所以维吉尔折腾半天把自己蹭得放松湿软,阿拉斯托也没像以往的其他恶魔火急火燎挺着勃起胡乱往里插。神父安详地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和平日那样板着脸,表情似乎有一点紧张,一点点。 既然不是处男,那就是定力非凡。维吉尔没想太多,自己适应了就往下坐,寸寸没入肠道带来似是尿意的快感。他喘着粗气进到底,阿拉斯托才舍得低低喊了一声。算不上雄伟硬挺,总归能用。维吉尔不挑这个。他一只手掌撑在阿拉斯托的腰胯,自顾自晃着身体吞吐,让对方的生殖器撑着内壁顶弄,鼻息变得急促不稳。还穿着制服长袍的修士稍微把衣服下摆往两边拨开,以免影响主教大人自由发挥,到这份上了阿拉斯托还是有点放不开,只敢用视线抚摸斯巴达之子俊俏的脸庞和健美的身材,甚至没有主动为这场性事付出劳动。维吉尔不是但丁,他把阿拉斯托当炮友不是道具,道具是死的,炮友还得是活的吧?他困惑不解无语甚至有点恼火,问:“嗯……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唔……” “您需要我……什么反应?”阿拉斯托对自己在movieland的副业很有自信,这就准备开始演了。 维吉尔失语了。不是他自恋,他客观评价自己就是很有魅力,折煞人魔两界的魅力,没几个对着半魔漂亮裸体不心动情动意动的,为什么阿拉斯托可以一动不动? 当然,智慧如维吉尔,不会像言情小说里那样冷漠的霸道总裁遇到对他不屑一顾的保洁小妹马上自尊心受到挑战觉得呵有趣的女人你这是引火烧身,他很快下了一个定论:呵有趣的恶魔你这是性功能障碍。然后就不说话继续用了。 有趣的剑人只是没到火候。他尴尬地躺在主教办公室的地板上,目光扫过墙上的装饰画和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最后又回到维吉尔淌着热汗剧烈起伏的rou体,白皙的肤色很容易透出血管膨胀的粉红来,脸颊和胸口都晕开一片。但凡正常人看见如此性感的男人骑着自己一副动情模样,就算比自己高差不多二十厘米也想上手蹂躏一下或者求他蹂躏自己,阿拉斯托只是幻想着如果维吉尔拿着雷剑拼杀的话在激烈的战斗过后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汗水透过手套浸着剑柄都带着荷尔蒙的气息,简直不能太美好,想得他有点沉迷了都没发现维吉尔已经用完了。主教很礼貌很矜持地在要去的时候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发泄在掌心里,没滴到阿拉斯托的衣服上。高潮后他还不自觉地坐在修士身上颤抖着磨蹭一会,舒了口气,把自己拔出来。阿拉斯托在犹豫要不要擦一下被维吉尔体液润湿的生殖器再穿上裤子,会不会让对方以为自己嫌弃他,可是不擦好像不太卫生。 后知后觉阿拉斯托压根没射,维吉尔没有遭到挫败,而是困惑,非常困惑。他的语气近乎质问:“你真的没感觉?” “有啊。”阿拉斯托非常友好,非常诚恳,像是被外卖骑手要求点五星好评,“感觉很好。” 本来打算到此为止的维吉尔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那根仍然在充血状态的东西,拇指放在头部用力搓了搓。阿拉斯托倒吸一口凉气,不自然地屈起膝盖,本能想要跑路。在维吉尔趴下来低头吃进那根玩意时,阿拉斯托想:跑晚了。 “维、主教维吉尔大人,您不必做这种事……啊……” 维吉尔我行我素,压根不管阿拉斯托被他咬得捂着嘴压抑地叫起来。有违伦常!维吉尔地位比他要高,怎么能屈尊为一个教区下属做口活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阿拉斯托脑子嗡嗡的。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主教大人真的很喜欢把别人的生殖器放进自己的洞里。所以我只是满足领导的愿…… 黑发的修士呜咽着射了出来。维吉尔相当舍得挑战这个性无能,放松喉咙让他一整根进入又退出,舌头绕着铃口又舔又吸,完全没什么循序渐进的考虑直接上猛料。含得太深,以至于对方释放的东西没什么阻碍就直接被吃下去。难道是因为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了,真没把这个恶魔弄舒服啊?怪不好意思的,就算我整个口活补偿他吧。毕竟维吉尔还是希望这事的性质是两人通jian而不是单方面性剥削下属的,后面这个事情败露会严重一点。维吉尔本来是没打算咽进去的,按道理这玩意味道应该很恶心。但是主教大人还是吃了,甚至拔出来后还咂了咂舌头,一副回味的样子,唇齿间还能看到粘腻勾连的浊液,而且过程中维吉尔还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平淡神情。 这有点太超过了。斯巴达之子在一本正经地品鉴他的罪证。阿拉斯托刚缓过劲,看到这一幕耳朵尖烫得都要烧起来了。 维吉尔认真地品尝了片刻,提出疑问:“你这不是jingye吧?” 阿拉斯托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忙应答:“不、不是。只是仿造外形合成的液体……我没有生殖的能力。” “是这样啊。”维吉尔食指指腹点在他的马眼上,沾上一点粘液捻了捻。“看起来还挺像的。” 修士不敢出一言以复,色愈恭,礼愈至,目睹主教大人潇洒起身,抽了张卫生纸抹去大腿上的痕迹又丢过来两张给阿拉斯托,解决了他该不该擦的道德难题。 维吉尔一边穿上衣服裹住他性感的裸体,一边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主教大人的偷情对象如蒙大赦,迅速提上裤子溜了,没忘记带走他的笔记本和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