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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年也并不在一起。今年的话,徐以青办公室也搬完了,离进剧组也还有一段时间,两个人倒是一下有了可以一起跨年的时间。“你想……在家跨,还是出去跨?”陶函问。“想不出,听你的吧。”徐以青说,“我手上还有点事,我要争取赶回来吃饭,先不说了。”“那我自己安排了。”陶函说,“回见,哥哥。”徐以青让他自己安排,陶函就准备自己安排了。他之前收藏了一些和徐以青想去的地方,这会正好觉得可以拿出来看一看。他在办公室一边看一边等下课的时候,忽然来了个电话。陶函心里一震,因为看见了对方是英石美的人。先前英石美找了他几次,出价也不菲,陶函一直说自己没有空,但对方不放弃。陶函也不知道这种迷之执着哪里来的,估计他先前做的那份规划相当深得老板的心。但是这也太执着了。陶函接了电话:“喂。”“陶先生。”对方道,“很久不联系您了。”“啊,您好。”陶函说,“我那个时间……”“没事没事,知道知道。”对方道,“是这样的,这次主要不是来找您,因为觉得您这边认识的人多,想问问有没有经验丰富的会计师,我们这边可以出一个非常可观的价格。”“啊,会计。”陶函眼珠子转了转,“有,您等等。”“麻烦您了。”对方说。“国际注册会计师,价格不低。”陶函说,“确定要的话,我去联系。”“好。”对方说,“果然问您就对了,事成之后我们肯定也会给您一些感谢的。”“那倒不必,举手之劳。”陶函说,“怎么了?你们这么大一个公司,不至于连个会计都没有吧?”对方道:“说来话长了,先这样吧。”“好。”陶函说,“我先去联系。”陶函边挂电话边牵起嘴角嘀咕:“这真是走投无路了,还能来找我找会计,脏钱洗不掉了好着急呀……”他拨通了电话,转眼接通了,陶函和徐以青一直关注着英石美和后续的事情,所以当时就留了陆警官的电话,陆思贺现在的小组专门负责这一方面的事务,当时也是歪打正着地正在调查,结果顺藤摸瓜,摸出了英石美背后连串的秘密。“他们还来找你?”陆思贺在电话里笑道,“挺好,我就喜欢这种盲目自信,自信相信你,自信逃得掉。”“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陶函问。“多的不方便说,不过你放心吧,这件事牵扯到的人事太多,他们的CEO、CFO还有其他高管都已经被我们监控和限制出境,等待调查,背后投资公司股价这几日一跌再跌,虽然我们已经掌握大部分的证据,但要端就端大的,你说是不是?”陶函点头:“那他们的人还能联系我?”“嗯,没关系。”陆思贺说,“我戏精学院毕业的,上次扮小鸭鸭很成功,这次扮个注册会计师也不成问题。”“小鸭鸭……”陶函笑起来。“不过陶老师,您还是注意人身安全。”对方说,“不要大意了啊。”“好的,谢谢。”陶函说,“您也是。”陶函呼出一口气。心里默念了声加油,继续用手指滑动看着他和徐以青接下去想去的地方。一个晚上加一整天时间,没法出国,只能国内玩玩,他和徐以青都不是什么热爱折腾的人,假期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是放松和休闲为主,所以陶函定了个酒店。这个酒店其实很难定,平时大概要提前两到三个月,遇上旺季可能要半年。陶函先前看中了之后说可能没有空房,他正在挑备选的时候,对方来电说临时遇见客人取消,但要支付更高额一些的附加费预留,陶函心想这不就是竞标房间么,就说愿意支付双倍附加费,不行就三倍。最后房间也就这么被他预定到了。酒店是在岛上,三十一号那天,陶函怕出城困难,和徐以青两个人坐了比较绕路的小型轮渡过去,结果那轮渡上只有一家三口,就剩下他们两人了。虽然走水路时间长,但两个人头靠着头休息了一会,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目的地。酒店有专车来码头接送,又过了很长的一段路,才隐约看见了酒店的影子。彼时已经晚上九点,天漆黑,整个岛的山路上只有他们一辆开着远光的车,看起来有点孤独。徐以青已经彻底睡醒了,打了个哈欠:“这么远……我总觉得你要把我卖了。”“你怎么就不想我点好?”陶函挨着他靠着,“刚在船上的时候,还一直说我要把你丢水里,怎么回事哥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也不是。”徐以青左右看看,“这路灯都没有,挺吓人的。”“前面就到了。”司机说。他话音刚落,两人就看见了面前一处巨大的阴影,和明显的上坡路,在山崖最顶端的地方能看见金黄色灯光掩映的一栋栋小楼。“那是……”徐以青问,“你定的酒店?”“是啊,在山崖上的酒店,每一个都是独立的小屋子,面向的地方是大海。”陶函转眼看他,“酷不酷?”“嗯。”徐以青眼波流转,温柔溢出。“期待吗?”陶函问。“期待。”徐以青看向前方。山崖上的独立屋子,屋子和屋子之间隔着很远,本来还在思索万一要个什么酒店送过来都来不及,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简直应有尽有。两人进了屋子,暖气扑面而来,一瞬间就觉得有点热了。陶函和徐以青脱了厚外套,脚踩入绵软的拖鞋,房间有一个大厅,已经开了夜床,室内的灯光昏暗,空气中有细微的木质安神味道的香氛。茶几上放着冰桶香槟和杯子,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点心,而连小卡片也贴心写上了“HappyNewYear新年快乐”的字样。徐以青显然对这环境相当满意,陶函拉着他的手腕走到窗前,手按住床边的按钮,电动的窗帘拉开,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他看见了面前漆黑一片。“是什么?”徐以青问,“好黑。”“是海啊。”陶函用手指在玻璃上一指,“仔细看,那里还有个小码头。”“有光。”徐以青说。“绿色的一点点。”陶函说,“对吧,海对面的码头会不会有人能看见它,想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