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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无奈地垂眼,摇了摇头。“工作和生活可以分开,就像我觉得演员仅仅是个职业而已。”陶函说,“我是不是特别理解你。”徐以青手撑着头眼神温柔地看他,他手边有刚在写的东西,似乎是一沓打印好的剧本。“你在写什么?”陶函凑过去看。确实是徐以青的剧本,每一行分明别类地标注,用荧光笔标记出来这一段的感情和自我理解。陶函扫了几眼,感觉这角色……“这么歇斯底里么。”陶函说,“……看起来不简单啊。”“我想试试。”徐以青说,“虽然之前那部电影我的戏份全剪,这部…”“这部应该不会吧。”陶函说。“这部估计国内都不会上映。”“…”陶函捂着额头笑了一会,才发现陈珏给他回了消息:陈珏:——谢谢老师,如果你猜出来了,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陶函:——当然。他回完消息,顺手看了一眼天气预报。“后天下大雪?”陶函不可思议道,“这才几月份?下雪?还有,上海居然会下雪,是不是有人受冤屈了。”“毕竟已经冬天了,只是一直没有冷。”徐以青说,“上海这几年也会下雪了。”“苹果的天气预报我都怀疑是实时更新的。”陶函说,“我倒要看看后天下不下大雪。”徐以青看剧本,陶函继续做煤老板的公司规划,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彼此无话,直到陶函起身动了下脖子,才觉察已经快十一点了。徐以青在,他不敢抽烟,知道对方不喜欢烟味,憋了一晚上,宿舍又没有阳台,只能出门倒垃圾时候抽了一口。陶函寻思着什么时候戒了。“哥哥。”陶函从后面搂着他脖子,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嘬了两口,“休息吧。”“嗯。”徐以青累得嗓子都有点哑,“我去洗个澡。”徐以青刚走进去开了水,陶函就跟着挤了进来,徐以青单手扯着裤子边缘,被陶函拉着,抵靠到墙上。浴室蒸汽升腾,后背的瓷砖却湿滑有凉意,陶函比徐以青矮,抬头眯着眼看他:“哥哥?”“你…”徐以青吞了口口水,“没有必要这样……”他刚说罢,双眼圆睁,看着浴室里的蒸汽,捏着陶函的后颈,愉悦和痛苦双重袭来,水流顺着他皮肤滑下。“别动。”陶函掀起眼皮看他,含糊道,“你一直不相信我喜欢你、很爱你……你就相信一次吧。”徐以青手捂着脸颊,微微抬头,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他知道陶函在想什么。他们两人一年前回国见面,陶函和他当晚大吵一架,说徐以青对他的身体没有了感觉。他们重新一起一年也没做过全套,哪怕昨晚,也只是徐以青单方面满足他。徐以青不是没有感觉,他长期被暴露在镜头下和他自身的原因,加上对恋人的过度关注,总是在过程中不断不断地分心。陶函站起来,单手捂着他的眼睛,趴在他肩膀上:“哥哥,等你拍好戏,我们好好谈一谈。”“谈什么?”徐以青环抱住他。“你的病。”陶函说。作者有话要说: 标点还有没有问题啊…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安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9、【九】...徐以青没有说话。完事后,陶函把水关了,用浴巾擦拭他的上身:“一年前?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记得吗,那天回来我们俩大吵了一架那一次。”“记得。”徐以青说。“我看见了你茶几下的药。”陶函说,“舍曲林?帕罗西汀?我记不住名字了,氯丙嗪用量大,其他的你并不怎么动哥哥,我一直以为你会告诉我这件事。”他擦干自己,毛巾搭在头顶,看不见眉眼,只能看见他嘴唇起合:“但你没有,几次吵架我都憋不住想说……我又不想给你压力。”徐以青走出浴室,陶函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两个擦干后,徐以青抱着他躺在床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没关系,想好了再说。我又不是你的压力。”陶函揉了把他的头发,看着他覆盖在眉毛上,因为长期一次性烫染,被各种定型喷剂摧残的已经栗色发枯的头发感叹,“原来你刘海放下来是这样的”他手指摸了摸徐以青眼下的卧蚕。“是不是有细纹?”徐以青问。“谁没有啊。”陶函说,“你素颜的样子真好看是另一种好看。”“你也很好看。”徐以青温柔地笑笑,“小时候就觉得,一条弄堂的小姑娘都没有你好看。”“真的?小时候真好啊。”陶函躺倒在床:“全没啦。弄堂、小学、初中我们的老房子,都没了。”“是啊。”徐以青说,“不过想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虽然那片拆了,还有很多痕迹。”“还有什么啊,什么都没了。我出了个国,身份证还变成了绝版310103,卢湾区都没了。”陶函叹了口气。徐以青笑道:“可不是绝版么。”“多笑笑哥哥。”陶函抬手勾他嘴角往上扬,“好看。”“好。”“都会好的。”陶函说。都会好起来的是一句,非常鼓舞人心又没什么用的话。徐以青早晨四点走的。似乎接了个电话就翻身起床了,宿舍的床想没有动静都难,陶函睁眼想起来送他,被徐以青压回了床上。那一刻陶函觉得自己和床订死了,连睁眼看一眼恋人都费劲。“哥哥。”陶函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徐以青回应自己了没,他闭着眼继续睡,一觉睡到闹钟响。“……”陶函坐起来摁掉手机,双手抓着顿自己头发,手触了一下床,徐以青都走了三个小时了,冰凉的。陶函走到卫生间里刷牙,叼着牙刷拿着手机给陶函发微信:——回去了吗。——我说的话记住啊。徐以青没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在忙。面对面相处就和谐得不行,一打字打电话三句不对就吵架,陶函想,要不搬一起住得了。但徐以青愿意吗,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