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要记得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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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样再这样,咦,你上手很快嘛。”森月看到松田阵平几下就用针把线麻利地缝好。 “也别太小瞧我啊。”松田阵平语气自信,用指尖帅气地转了一个针花:“这可比拆弹容易多了,之前只是我没有认真去学。” “看来小阵平很快就要自己去给小兔子缝衣服了。”萩原研二拿过松田阵平刚才和森月一起搭手的裙子,观察上面绣出的两只一大一小的小狗,调笑着说。 “我会的也不多,松田已经很厉害了。”森月拿过松田阵平的手,想着它平时拆卸各种物品的超强发挥,打量它的特殊之处。 松田阵平连忙把针撤走,看着森月掰着他的手指头观察片刻后,轻吻了一下他的指尖,来试探他手指的灵敏程度。 “你……你在干什么!!” 被嘴唇触碰敏感的指尖,似乎还能感觉到湿润舌头在上面轻舔的感受,松田阵平瞬间绷紧身体,想要蜷缩起手指,但他控制住自己躲闪的本能,放松下来,任由森月翻来覆去地观察他的手,只是侧过脸掩饰脸颊上升起的绯红。 “指尖是敏感点吗,那你平时自慰时,岂不是双倍的快感。”萩原研二向这里探过头,认真沉思着。 “谁会想那种事!”松田阵平想都没想地反驳,然而眼神却飘忽到了一边: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这里……” “诶,做都做了,但是在这方面却意外的纯情吗。”萩原研二凑近把双臂揽到森月的身上,放出狂言:“但是我是rou食派的,只靠这些是不能满足我的。” “上次嘴里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是谁?”松田阵平斜眼看向黏黏糊糊冒出粉红小心心的幼驯染,无情地揭穿了他某段外强中干的黑历史。 “即使是我,也不能在前面不射的情况下,只靠后面干高潮三次啊。”萩原研二无奈地说。 “但是你到最后也没说出安全词。” 那次松田阵平其实是有些担心双腿一直在踢踹,眼泪流了满脸,满嘴都是求饶,连前面都憋紫了的好友,但是在森月解开绑住萩原研二性器的绳子后,那jingye喷的是真的很夸张。 “因为很爽啊。”萩原研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真是可怕的色情的动物。”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指指点点。 “那你不就是只靠手指就能爽的变态。”萩原研二笑呵呵回应。 两只大猩猩一样体质的人不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子,睡上一觉第二天都能活蹦乱跳地起来,而森月的体能也远比外表看上去的要强悍许多,三个人再这个屋子里留下了许多荒唐,甜蜜,又色情的记忆,让森月每次收到诸伏景光报平安的短信都倍感心虚。 都好久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好了,我也该去值班了。” 在森月的颈间像个大型犬一样蹭蹭,萩原研二充好电一样充满干劲地起身。 “你们平日里还是有那么多案件吗。”松田阵平问。 “啊,是啊,似乎比最多的时候少点了,但是花样多了许多,你们班组也没少被叫去排除炸弹吧。”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感慨:“从小到大都没发现,东京是这么不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我们身为警察的职责吧,保护好市民的安全。”松田阵平说。 “嘛嘛,算是吧。”萩原研二亲了一下森月,漫不经心地说:“我只要保护好小森月的安全就行了。” “好了,我出发咯。”不等松田阵平说什么,他把门关上,卡点小跑着去上班。 看着幼驯染勤奋加班的样子,松田阵平张张嘴,还是止住了话语。 有时候看到一些犯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像是“因为自己早期的作品不够对称,要全部毁掉”这种在他看来完全狗屁不通的理由,就不顾人死活,到处布置炸弹,让他和他的队员冒着生命危险去拆除,他也十分火大。 估计萩天天面对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杀人原因,早就麻木了。 “对了,我也有事要回家一趟。”在松田阵平思考的时候,森月突然说。 “用我送你吗。”松田阵平记得森月家离这里挺远的。 “不,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森月委婉地拒绝了松田阵平。 琴酒已经发信息说他在楼下,万一被松田阵平撞到,琴酒又看这个警察不顺眼…… 稍微想想那个场面,森月就感觉眼前一黑,所以他异常坚定地拒绝了松田阵平再次提出的共同出发邀请,把毛绒兔子往松田阵平手里一塞,穿上外衣就要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为何,松田阵平感觉这个画面让他异常的熟悉不安,他连忙拉住森月,不让他离开。 “大概三五天?应该用不了多久,我那边的画室需要我去处理一下,忙的话,可能手机联系不会太及时。” 森月寻思是不是最近摸鱼太久,琴酒要给他抓走,让他去全封闭地感悟画中世界一段时间。 总不能让他重cao旧业吧。 想想工藤新一聪明的头脑,萩原研二细致的洞察力,松田阵平敏锐的直觉,森月只感觉前途无光。 到时候他装死还来得及吗…… 森月胡思乱想了一通,要是在平时,松田阵平早就察觉到了端倪,但是他现在比森月更加的不在状态,只是紧紧地抓住森月的手不松开。 “不去不行吗。” 松田阵平用和往常不同的声音,像是恳求地低声说。 “放心吧,不会太久我就会回来的。”森月以为松田阵平觉得他要跑路,于是他轻轻抱了抱松田阵平。 “我还有好多事没和你们做完呢,不会就这么的走了,那样该多想念你们啊。” 松田阵平的神情恍惚又勉强,森月不知道这话有没有进到松田阵平的心里,但是琴酒在下面等着,森月不好磨蹭太长时间,只能抱抱松田阵平后就拽开他的手,火速下楼去找琴酒。 闪身进入停在隐蔽处的低调黑色车子里,琴酒嘴里叼着根烟,瞥了森月一眼。 “够慢的。”琴酒低沉的嗓音因为咬着烟,听起来有些模糊。 “和他们玩就这么开心吗。” “我这是在骗警察的钱来补贴组织。”森月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正色说。 “呵。”琴酒冷笑一声,那了然的神色让森月心虚地望向窗外,却意外看到松田阵平急匆匆地奔下楼,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不会又有人在哪里塞了炸弹吧,森月想。 “他还挺关心你。”琴酒说。 “没有吧,只是身为警察的职责?”森月含含糊糊地说。 琴酒不说话,用点火器点燃香烟,在淡色的烟雾中静静看着森月,森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异常自信琴酒会相信他,所以干脆摆烂。 反正组织里基本就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他都失忆了琴酒也对他不离不弃,而且从某一角度来说,他没做任何背叛琴酒和组织的事,所以现在理直气壮是合情合理。 一根烟慢慢燃尽,琴酒注视着即使这样给压力,可仍然敢直视他,没有任何畏缩之意的森月。 这样看似有道理,实则在耍赖,只等着他让步的森月,琴酒已经很久没看到了,甚至他以为他根本看不到了。 那个真正的,被他养大的,宠爱到大的森月。 “既然这样,你就脱离组织吧。”琴酒摁灭烟头,淡淡说。 “诶?我,我吗?那谁来给你养老,我不是还欠组织十亿吗……”没反应过来的森月下意识地说。 琴酒戳了一下森月的额头,像是被气笑了:“你还记得你欠了组织十亿啊。” 森月捂着脑袋,想想这段时间自己在干什么,半句话都不敢说。 琴酒知道森月其实对组织没有什么归属感,组织里唯一能对森月产生联系和驱动的只有自己,而一旦抹去了自己的影响,甚至让他对森月造成负面影响,那么森月…… ——就会变成那副样子。 压下心中的烦躁感,琴酒公式化地说着:“你的画都卖出去了,给组织赚了50亿,扣除你欠组织的10亿,组织又给你拨了20亿日元作为你的封口费。” “最近组织已经决定放弃日本,多余的人员要么遣散,要不灭口,我作为担保人,向组织保下了你,日后只要你不向他人透露组织的事,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也就是说,你自由了。”琴酒总结说。 森月被这种信息量冲击得呆立当场,脑袋里先是蹦出“那些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抽象画竟然那么值钱?我这失忆亏大了。”然后是“组织会给分我20亿?!他们肯定不止赚了50亿!”最后则是“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森月不可思议地看向琴酒。 “嗯。”琴酒微微点头,最后抬手摸摸森月的头发,罕见地露出一丝相对真实的笑意。 “去吧,不要再联系我,去过你喜欢的生活。” 话音刚落,琴酒就收敛表情,冷酷地打开车门,将还在茫然无措的森月无情地丢到外面,开着车扬长而去。 吃了一嘴烟尾气的森月眨眨眼,心中淡淡的惆怅很快被自由的兴奋感压过。 他现在是自由身,再也不用做组织的任务了? 想找人分享这份快乐,森月立刻想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但是松田阵平已经开车离开,萩原研二也去值班了。 而且他的手机因为有与琴酒的联系证明和一些残存的组织信息,在刚刚被抛下车之前已经被琴酒收走。 翻翻空空如也的钱包,森月开始沉思,他究竟是蹲在门口等着,还是走着回家。 组织的钱什么时候会到账啊,总不会是空头支票吧? 最终森月还是决定走回家看看,万一有丧心病狂的组织成员为了破坏线索,把他的家给烧了呢。 虽然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至少让他拿完东西再烧吧,里面还有琴酒送他的小礼物呢…… 一路疾走,没走出多远,习以为常的森月又遇到了刚报完警的工藤新一,和倒在地上非自然死亡的被害者。 “森月!” 工藤新一高兴地和森月打招呼,自从上次他对森月的职业有了重大误解后,森月就一直躲着他走,好在他们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案件遇到,他也在这其中得知了森月虽然整天到处乱逛,看上去无所事事,其实是个在找灵感的画家。 脱离了组织身份的森月在工藤新一的面前底气足了许多,并不着急离开,何况没过多久,随着吱呜吱呜警铃声,目暮警官带着他的几个得力手下赶了过来。 “森月~” 刚下车的萩原研二眼前一亮,小跑到森月身边。 尽管有些巧合,但是只要森月在外面时,萩原研二就经常能在案发现场看到森月和工藤新一组合。 工藤新一那个比他们还要满勤的侦探先不说,看到森月就算是意外之喜了,让他能在繁忙的加班之中,找到一点期待的快乐。 森月也是眼前一亮,他就知道会遇到萩原研二。 碍于在众人面前,两人只是隐晦地冒着粉红泡泡,只有旁边的工藤新一,心情微妙的移开了看向他们的视线。 在他和森月解除误会的过程中,森月和工藤新一坦白了与萩原研二的关系,不是债主与欠债人,是爱与被爱的恋人关系。 刚得知消息时,工藤新一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身体石化如同僵硬,高效的大脑却自顾自地运转,解答了他一直以来的一些疑问。 这种关系确实比他之前猜测的要更加合理,理智判断来讲,这就是真相,但是他却隐隐地抗拒这个答案。 为什么这么抗拒呢?工藤新一困惑地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于萩原警官看起来不是太靠谱,他怕好朋友被骗身骗心骗感情。 无缘无故背了一口锅的萩原研二隐约能察觉到,旁边的高中生侦探似乎不是太待见他,不过青春期的孩子想法不稳定很正常,何况是天天面对各种杀人案,没有酬劳,帮他们辛辛苦苦免费破案的侦探,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们这些警察都很愿意让着他。 反正只要森月喜欢我就行,他美滋滋地想。 在萩原研二认真积极的表现下,案件很快告破,这次犯人没有试图不讲武德地袭击侦探,而是迅速滑跪,被萩原研二铐上带上警车。 森月拒绝了工藤新一的吃饭邀请,和萩原研二借钱买了一部新手机,存好号码,打车往家走去。临下车前,森月对司机叮嘱了几句,在家附近相对隐蔽的地点下车。 四处观察了一圈,没有在周围发现行踪可疑的人员,也没有看到着火的房子,倒是看到一个失魂落魄,拿着手机机械性拨打的卷毛男。 那不是松田阵平吗,他急急忙忙的开车离开是去了我家?森月奇怪地想。 慢慢走进到他身旁,蹲坐在路边,心中被无力感填满的小卷毛呆滞缓慢抬头。 “森月?”他像是确认一般地询问。 “嗯,是我。”森月点头,然后被松田阵平快速拽住手腕,起身紧盯住。 “你去哪了?”他问道。 森月感觉现在的松田阵平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再那样热烈,带着无所畏惧的朝气,反而有一种淡薄秋风,拥着凉意和寂寥,轻轻拂过的感觉。 “遇到点事,绕了点路。”森月回答。 “现在回来了吗。” “嗯,当然了,我肯定会回来的。” 松田阵平上下打量着森月,许久才松开手。 “我好像,等了你好久啊。” 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