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撕裂禁忌感,血与rou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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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暑,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但是太阳存在的每时每刻都猖狂,他燃烧着,烧过对面曾经她曾经最爱去的那个山坡。 一个小心翼翼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站在下坡的不远处等着她。 她一出现,他就欢蹦着跑过来,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轻金色,那是她的弟弟。 徐书凝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看向窗外那个来往搬运的那个青年,他外在冷漠,不愿言语,甚至有时会做出胡乱的行为,但是,也许只有她知道,他也是可爱的人。 ——这是她的弟弟。 “书凝,一会儿冷了你就把这风速调小一点,凉过来了就行。” “好。” “倒水的时候可小心着,这个烧水壶这里有点烫……” 最近学生暑假都开始放假,家里从劳务那边招来了一些临时的学生工,但是最近这会计请了两天假,刚好她在家也是无聊,就跟着过来帮忙算算帐。 徐书凝看着那边桌子上摆放的貔貅,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家里也有一个供奉的佛像,据她妈说那是她姥爷之前供奉的,姥爷人走了之后,就继承到了她家里。 只记得她还没有那台子高的时候,就有那尊佛了。 “咱们家里之前不是有一个佛吗?” 她妈一听她提起这个来,说道,“那好多几年前的事,就你高中毕业那段时间,叫徐勘给不小心……” “不小心?” “那定了是不小心,别提了别提了,你弟弟也忏悔了,我跟你爸给送到寺庙去,又请了人来看看。” 母亲虽然不算迷信,只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生怕这一遭给徐勘带来什么厄。 都去车间工作了,办公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徐勘——” 外头她爸拉了货回来,叫徐勘名字。 他从另一边走过来,扯上手套,站在下面,父亲从上面递下来他接过,放在身后的叉车上。 那么大的箱子,应当有些份量,他接过来的时候手臂会相应的向下顿一下,到底还是个青年,虽有力气但也不是一身腱子rou。 徐书凝看着他,烈日在他脸上,他紧皱着眉,偏向蜜色的皮肤竟然出奇的澄净,因为没有一点瑕疵? 弟弟应该也适合短发吧,因为侧脸和脖子都很…… 她的心忽然乱了,想起了就在不久前的那个荒谬的夜,她做了那么一个梦。 徐勘的手臂掌握她的脖子,下颌,冲动疯狂的,那张脸几乎与她重叠,唇舌纠缠着,手掌轻易的控制她,抚摸她,两种不临近的肤色,当他的拇指抠在她的rutou时—— 徐书凝大吃一惊,立即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桌子上的一切! 因为打心里做出了从今以后要对弟弟好一些的决定,但是,这一绞念头,撕裂禁忌感,血与rou的悸动,也称作关爱? 她表情复杂,又惊又怕,自尊忽然千疮百孔,无论是谁,无论有没有兄弟姐妹,到了这种地步,她都应当觉得心虚,羞怒并抱有强烈的憎厌才对。 谁能不害怕这种扭曲? 书凝再不敢看,专心在自己的工作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了,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徐勘走进来,室内的凉风叫他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了,他进来要喝一杯水,侧头看到另一边忙碌的徐书凝。 水壶就在她旁边,他走过去。 她这才看他,“很热吧?在这坐一会儿再出去吧?” “嗯。” 徐勘坐在她对面,后背靠在椅子上,仰了仰头。 余光中他看到jiejie站起身,从柜子的包里拿出一条毛巾,打开门走出去。 眨了眨眼,他扭转了身子,脸趴在椅子上,注视着窗外的她——半蹲在那里,拧开了水龙头,打湿了那条毛巾。 绞着,绞着,流淌下那不知趣的水溅到了她的小腿上,站起身来,往回走,顺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脱离女人的指尖莹亮了一瞬。 书凝一进门立即感叹,“真的不会中暑吗,差别好大!” 音调都变了,她的脸庞,身段,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线条,生动的同时又渺茫,彷佛是他梦里的一幅画似的。 “哪里都是这样吧。” 他的声音变得懒,带着笑,缓缓的望着她的脚步,走到了他跟前来。 “你笑什么?” 徐书凝伸手撩开了他的碎发,毛巾铺在了他的脸上,感到他愣了一下,她走开了,也笑了起来。 “快擦擦脸,凉快些。” 徐勘坐好了,就这毛巾搓了搓脸,脸上的灰和汗都擦掉了,再加上凉风一吹,精神了太多。 书凝看着弟弟,开口说,“以后去了大学那边就好了,假期工虽然钱不多,但是好在轻松。” 徐勘还未开口,有人过来敲了敲门,喊他出去。 “我走了。” 这边中午有厨房,有人做饭,今天人多,大家围在一起,吃过了饭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书凝没有跟他过多的讲话怕打扰他。 休息完后又开始忙碌。 一直到了四点左右,天才开始彻底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