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道观施计前往书院/思念成疾饥渴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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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永乐观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今日永乐观并无多少香客,门前洒扫的小道们眼下也躲懒在屋檐下。 马车声从寺门外传来,几小僧正纳闷着这种天气谁人会来,不情不愿地出去迎。 一素雅但不失精美的马车已然停在观门,驾驶马车之人年龄看着不足二十,面无表情,披斗篷戴斗笠,比寻常人家的公子多带杀气,看着便不是好惹的。小僧正在揣摩,却见车帘中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缓缓打开帘子。一张清俊绝色的面容暴露在众人眼中,一身白衣的公子接过驾马人的伞带着雨走下马车,随后马车中又走下一眉眼天真烂漫的少年,眼睛同猫儿一般圆圆狡黠,前者周身气质出尘,后者娇俏动人。 反应过来的小道士赶忙走近,“请问两位公子尊姓大名,今日来寺中是为何事?” 那圆眼少年拿出一玉佩,道,“我今日来找国师,劳烦这位道长替我通报一声,我同国师相熟,他见到此物便会知晓。” 一旁的白衣公子并未言语,只是撑着伞静立在旁边,衣袖随着撑伞的动作滑下,漏出白玉镯,他的手抚摸着镯身,望着南边的方向,纤长的身子在雨中显得朦胧,仿佛即将似雨中仙人飘向他处。 不过几刻,便有人将二人子迎入寺院深处一院中。 星明跪坐在软垫上,男子头发披散及地,眉间一点红痣,神情冷淡。他面前摆了三杯琉璃茶盏,一壶清茶,他抬手添上茶水,清新气息扑鼻而来,“寒舍清冷偏远,不知三皇子殿下和随公子到访所为何事?” 竺兰拿起茶杯也不嫌烫,尝了一口扬起笑靥:“国师这儿的竹云间可比皇宫内的好喝多啦,少了一股子闷气。”他开门见山,“父妃不知为何竟相中了那文信侯府李央寻,竟要有意要将本殿下许配给她!那人平日都是拿鼻孔看人的,倒惯是会拍皇姐和父妃的马屁,本殿才看不上那种溜须拍马之辈。”他说着说着气得大灌下一大口茶,“今日本殿是算姻缘的,国师上可观天相,下可测人间祸福,劳烦国师替本殿算算,本殿未来的妻主究竟是不是李央寻那厮?!” 星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殿下,此事不在臣职责之内。”国师不问俗尘之事,只管祭祀和灾厄,超脱朝务之外。 竺兰少被拒绝,闻言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显得有些呆,过了几秒突然飙出眼泪,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求求国师了,本殿好苦啊,若是真的要嫁给李央寻,本殿..本殿不如死了算了!”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声音越哭越大,到后面隐隐有了要嚎叫的趋势。 “...够了。”星明望向随清,发现他品着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又眼看着人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前扒上自己的衣服,闭上眼拉起袖子往后靠了靠,“殿下再闹下去,就要招来别人了。”他指向屋角放着的一竹筒,“殿下便去那里取一只签,心里默念着想问的事,然后拿给微臣。” 竺兰迅速抽抽噎噎爬起身,走到竹筒那儿将手伸进去,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磨蹭了许久拿出了一支签,瞅着上面写了一堆看不懂的符号,紧张地将签递给星明,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问:“如何?” 星明盯着手中这只签,过了许久才抬头,眼神仿若不经意划过一旁的白衣公子,而后看向少年,“殿下还是嫁给李世女为好。” 竺兰听到跌坐下去,靠在随清身上,几近昏厥,拿袖子不停抹眼泪“竟然连国师都这么说,难道本殿下真的...呜呜呜,本殿就算死也不要嫁给她。不如本殿今日便入了道教,今生不嫁也好过嫁那草包。” 随清从袖中拿起一锦帕,替他擦眼泪,说道:“陛下同贵夫必然不会应允的。”他沉吟了一会,在竺兰耳畔说,“我倒是有一法子。” 在回程的马车上,随清掀开一侧帘幕,雨已然停了,风带着清爽凉气吹进来,他看着外头的风景缓缓道来,“可听闻过谈山书院?此书院授女子,也授男子,大皇子殿下便在谈山书院隐居,若殿下前往,一则可以学业为由拖延,另寻机会,二则可替贵妃打探大皇子动向。” 当今圣上有三位皇女四位皇子,竺兰同二皇女皆为萧贵夫所生,而大皇子同四皇女皆为废后所生,另有其他后宫侍夫所生一皇女,一皇子,皆尚且年幼。自从先凤后被废,大皇子便自请离宫,前往谈山书院不问世事,四皇女则独留宫中,父后被废后越加谨小慎微,处事谨慎,颇得陛下青眼,乃是贵夫一派的心腹大患,大皇子虽不在宫中,可身在谈山书院,周围都是将来做官的学子,还有许多贵女,有许多手脚可做,贵夫多疑,早就想除之后快。丞相府早年暗中站队萧贵夫,随清自小在皇宫便与竺兰交好,他心知眼下贵夫想将竺兰许配给文信侯府也有替二皇女巩固势力的意思,文信侯府掌兵权,素来中立,对两位皇女皆是圆滑但不偏私,是两派都想拉拢的香饽饽。 其实这婚事未必会成,文信侯府在挑选储君上向来谨慎,只是随清并不在意,他在袖中轻轻抚摸着镯子,清冷公子抬眼轻声道,“此事事关重大,大皇子势力在书院根植多年,我可一同前往。若你愿意,我便回府托母亲修书一封,向贵夫言明,这几日即刻出发。” 是夜,丞相府 随清同丞相商议完回到房内,挥退仆侍。 他从床下暗格内拿出女子肚兜,腰带,里面还有琉金送他的一些唇脂,平日她用过的一些物件,还有二人床第之欢时琉金喜欢的玩具。 他褪下全身衣物,将琉金素日最喜欢的那件薄纱衣穿上,又将琉金的画像摆在床上,轻轻给自己涂抹上唇脂,染上红色唇脂的手从唇边顺势滑落,一路顺着皮肤滑下,白皙紧致的rou体同艳丽熟透的红形成巨大对比。他闭着眼躺在画上,一边手指在身上游曳一边回想着自己被琉金爱抚过每一寸皮rou的感觉,roubang前端震颤着翘起,后面也开始流水,滴在画上染脏了画中女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