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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学校虫子很多吗?"崔杋圭夹起一筷子拉面,面无表情地问。 崔然竣一脸迷茫的抬头,"什么虫子?"却在看见崔杋圭投向他脖颈的眼神后,立刻僵硬了起来。他不自然地拉了拉校服衣领,含混地说:"是有点多。" 崔杋圭没再说话,低头默不作声地吃拉面。两个人就这样吃完了一顿寂静的晚饭。 晚上送牛奶时,崔杋圭也还是一言不发,只盯着哥哥把牛奶喝光了,拿起空荡荡的玻璃杯转身就要走。 崔然竣叹了口气,上前去拦下了他相当倔强的弟弟,伸出双臂环绕住他,"你要永远不跟哥哥说话了吗?" 崔杋圭马上转身回抱住了他哥,委屈地靠在哥哥肩膀上,问:"你好多天没回来了,是因为新男朋友吗?你有了男朋友就不要我了吗?" "什么跟什么,他只是我的男朋友,但你是我的亲弟弟呀,我永远也不会不要你。"听起来崔然竣对这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 崔杋圭把他哥又抱紧了一点,看上去还是有点委屈,但也没再提这个话题,只说了句晚安便离开了。 是夜,崔杋圭照例进了他亲哥的房间,先是摸了摸哥哥的脸,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哥哥的眼睛,确认晚上牛奶的药效很好以后,才满意地笑了笑。 下一秒,他就颇为粗暴地掰过哥哥的脑袋,露出下面那个红得令人生厌的吻痕。 伴随着手指按在上面,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絮语:"他亲你了,对吗?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要cao你了?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那块吻痕上也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指印,身下的人似乎快醒了,拧着秀丽的眉毛,像是正处于某种痛苦的噩梦中。 崔杋圭立刻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了吻他的眼皮,柔声安抚着:"哥哥等不及了对不对?马上就能舒服了。" 说完,他径直扒掉了崔然竣的睡裤,露出来里面那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平角内裤。 "哥哥真sao。"他摸了摸身下人腿间那块泛着湿意的布料:"刚换的就湿了。" 伴随着纯白内裤的褪下,一根颜色浅淡的性器安静地趴在腿间,而性器的下面,则是一朵静静闭合着的花。 "几天没有碰哥哥的小逼,还好这里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他低头着迷似的闻了闻那条流着yin液的阴缝,"这么sao的逼,自己就会流水,哥哥每天忍得很辛苦吧,在学校会不会自己摸自己?"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不安的呓语,崔杋圭立刻安静下来。他像是接吻一下亲了那朵粉白的花,沿着小巧的阴蒂一寸寸亲吻舔舐,yin水在他的阴阜上泛滥成灾,又被男生尽数吞下。 小小的逼口随着舔舐渐渐露出来,sao水源源不断地从那流出来。两片yinchun被男生舔了又舔,甚至被男生用牙齿磨了磨,崔然竣抖着腿受着来自亲生弟弟的舔逼,在睡梦里接受着不知痛更多还是快乐更多的折磨。 直到床上的人抖着腿喷了出来,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崔杋圭才抽张纸简单为他处理了一下下半身,又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硬的性器来。 他跪坐在崔然竣中间,握着rou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那朵被舔开了的rou花,最后还是悻悻地移开了,转而向上把rou一下顶到了哥哥的脸上,把腺液擦在哥哥姣好的面容上。 沿着形状优美的鼻子一直到微微嘟着的嘴唇,崔杋圭把guitou放在哥哥唇瓣上反复摩擦,像是在标记什么东西一样。他像着了魔一样抚摸哥哥的脸颊,对着月光沉迷于兄长界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独一无二的美,"好漂亮…哥哥好漂亮…" 然而对着崔然竣的脸飞快地用手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时,又忍不住狠狠地骂:"婊子,就喜欢吃男人的rou是吧,是个男人你都要勾引。" 他对于胞兄是又爱又恨的,爱他的美,恨他的媚;爱他的热烈,恨他的多情;爱他与自己亲密无间,恨他与自己血脉相连。 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对哥哥究竟爱大于恨还是恨大于爱。但唯二可以确定的是,每次把jingye射在哥哥的阴阜上时,他想的都是射在yindao里面;每次和哥哥说晚安时,想的都是和哥哥永远在一起。